落凝睁开眼,梦到过去的事让她有点心力憔悴。
想踢开被子,脚踝就被抓住。
陈致青左手还握着领带,右手掌住她的脚踝。刚洗漱过,他的手有点凉,落凝想挣出来,陈致青却握得更紧。
膝盖弯曲,一条腿跪在床上压住落凝的右腿,一只手握着脚踝往两边扯。
落凝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小花瓣被扯得轻“啵”一生,露出昨晚被肏得没完全闭合的花径。
“你干嘛!你别拽我!”
陈致青躲开她乱踹的脚,把膝盖下的那条腿压得更紧:“我看看。”
昨天晚上被落凝小肥屁股晃得欲念压不住,想抡起皮带往发骚的小骚狗身上甩。但是察觉到落凝的情绪低落,他还是忍了忍,怕吓到她。
只是在肏穴的时候,肉棒被湿热缠得欲仙欲死,落凝娇吟得像是勾他魂的狐狸精。心里的暴戾压不住,只能死了命地捅着子宫口,发泄心里吞天汹涌的念头。
昨晚做得确实有点狠,洗澡的时候落凝半梦半醒之间就嚷嚷着疼,他怕破皮了感染。
还好。阴唇只是泛着红,没见血丝,没清理干净的精液稀释着从小口流出,看得陈致青眼神一暗。
松开手撤了腿,落凝抱着被子眼泪巴巴地控诉她。
陈致青用领带抽了一下落凝露在外面的大腿根。
“嘤…”
他亲了亲落凝的嘴。
今天晚上一定让这张嘴吃精。
陈致青坐在驾驶座上等落凝下班,从副驾的储物箱里拿出来一包烟,刚抽出来一根想点燃。火芯距离烟头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停下。
他甩甩手,又摸出来一颗薄荷糖含着。
陈致青有点烟瘾,算不上重。他们一家人好像都是这样,喜欢烟,不爱喝酒。
这几天落凝见烟就咳嗽,咳着咳着就红眼眶。问她她就说是呛的。陈致青极其讨厌落凝有事情瞒着她。他想到自己前两天买的鞭子和皮拍。
放在他的办公室,他拿出来观察皮革的光泽。手感很好,迫不及待想用在落凝身上。看她被抽得哭哭啼啼却不敢反抗,看每天作天作地的小作精跟自己求饶。
陈致青却没这幺做。他原本的想法是循序渐进一点,浓情蜜意时让落凝顺理成章地接受,偶尔拿巴掌或者皮带只是轻轻招呼几下。小骚狐狸委屈地亲着他,她愿意,他倒是有点舍不得一下子给太多刺激。
但是他这几天心里隐约地有种不安破土而出。
手机铃响,来电显示是“宝宝”,两边缀着两颗桃粉色的爱心。
当初落凝捏着他的手机亲自改的,改完把手机一扔:“你不准改回来,爱心也不能删掉,被我发现你改了就分居。”
陈致青觉得好笑又被她的那句分居气得牙酸。小东西就是捏准了他的底线,什幺话都敢说。
他看了几秒,又在爱心前面加了一个“A”。被喝醉的梁申看到问他怎幺还给个卖片儿的打电话。
陈致青接通电话,那头没人说话,他低声唤了一声:“宝宝?”
落凝喘了几声才答应:“嗯…你到了吗?”
几米外有辆车车门甩得震天响,陈致青没听清落凝的话:“嗯?”
“你到了吗,我已经好了。”
“我已经到了,在停车场,你从7号门出来。”说完陈致青把烟扔到后座。烟盒碰到安全带的金属锁扣,发出清脆的响声。
落凝抓起桌上的抽纸就往洗手间跑,胡乱擦了擦下身。
她对着洗手间的镜子补妆,粉扑盖住脸颊,盖住浅浅的粉色。她想哭。
悲伤的情绪不过两秒,落凝就重燃生活的希望。
自己这幺漂亮,又有钱,老公疼爱,住豪宅坐豪车,爸爸身体健康,公婆和善,这些只是她完美人生里面的小插曲,是造物主派来考验她的。
踩着三厘米的小高跟,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电梯,瓷砖被她踩得像冲锋前的战鼓。
出门就看到陈致青立在车旁边等她。他正低头看手机,应该是在回复工作上的消息,表情有点严肃。
落凝哒哒地小跑过去,陈致青看到她就把电话挂了。黑色的小皮包甩到他身上,陈致青自觉地帮她开车门,等她做进副驾驶扭了扭,摆了个舒适的位置,陈致青才越过她,帮她扣上安全带。
扣完还亲了亲她滑腻的小脸。落凝玩手机的手一顿,但没擡头。
陈致青摸了下嘴巴。今天小东西粉涂得有点厚。
落凝把鞋踢得东一只西一只,听见陈致青淡淡地开口:“今天晚上得回趟我爸家。”
落凝倒是没什幺意见,每次见陈远书,他恨不得从头到脚把她给夸一遍,出门回家的时候大包小包根本提不下,有一次落凝随口跟陈远书提了一句想喝酒,第二天早晨家里就堆进来两个木箱。酒瓶整整齐齐地码着,系带上是烫金。
见落凝不说话,陈致青趁着红灯安抚似地帮她把头发顺到耳后:“你要是累了我们就早点回来,不待太久。”
落凝又把被陈致青别在耳后的头发撩出来:“我又没说不想去。”
“乖宝。”
傍晚的暖光打在陈致青的侧脸,发丝柔软打理得一丝不苟,让人想到落在岸边的洁白海鸥。落凝盯着他,只是偶尔也会猜。陈致青会永远这样温柔耐心吗?永远这样进退有度冷静自持吗?
陈远书用了几亩地建了个小型园林,亭台楼阁,落凝每次来都觉得很有看头。只可惜陈远书的品味有点掺沙。给假山打上紫光灯真的不会让人误以为进了林正因的僵尸片现场吗!
陈致青好像知道落凝在笑什幺,搂住她的肩:“累了就跟我说,别自己生气。”
落凝撇撇嘴:“知道啦。”
走进门气氛有点诡异,陈远书在玄关踱步,见到陈致青松了一口气,颇有威压地开口:“今天你妈要来。”
落凝却偏偏听出了一丝慌乱。她有点不理解。陈致青的妈妈兰倾早就和陈远山和平离婚,追求幸福。自己和陈致青结婚的时候兰倾也到场了,保养得简直可以让人说上一声水灵。对自己的态度也很好,红包包得比陈致青都大,清点礼物的时候点到了兰倾送来的好几套珠宝。
陈致青也听出来陈远书的不安:“又不是没来过,你担心什幺?”
“兰倾她儿子,你妈和她儿子要来。”
陈远书一句话说得怪里怪气,又很好理解。无非是兰倾和她再婚生的儿子要来。
“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有什幺好担心的。”陈致青似乎有点不习惯一向威严的陈远山额角冒汗的样子,冷冷地开口嘲讽。
陈远书眼刀扎过去,陈致青接住,两个人就着该不该紧张的事情你来我回,大部分是时间是陈远书单方面痛斥陈致青大逆不道,陈致青走进厨房看了一眼有没有落凝爱吃的菜,头也不回地补刀:“承认您还在乎我妈就那幺难吗?”
落凝坐在沙发上剥葡萄,她不爱吃皮,含进嘴里再吐出来都不乐意,一向是陈致青帮她剥好再喂给她,她瞥了一眼一脸冷淡地和陈远山争论着的陈致青,念着陈远山在场没说话。
回廊有嘈杂的声音,有家政阿姨的声音和有些凌乱的脚步声。应该是兰倾和她那位儿子到了。
落凝起身朝门口准备迎接,陈致青也走到她身后微微揽住她。
门开了,兰倾一身珠光宝气,面色红润一看就生活滋润得不得了。她朝陈远书打了招呼,指着身后提着礼的高大身影。
落凝看到那个身影白色的衣角,心里一跳。
“这是顾千阳,我和老顾的儿子。”
落凝看着顾千阳的脸,脚已经要站不住。
眼前这个人,正是两个小时前把自己带到无人的会议室里舔她穴的男人。是她这段时间闻不了烟味的罪魁祸首。
他顶着脸上落凝喷出来的淫水,把她压在桌子上,捏住她的双颊:“你要是敢出声,就完蛋了。”
落凝不敢自欺人,因为两个小时前阴蒂被牙齿咬住,内壁上粉色的肉膜被拖拽的痛楚和快慰仍然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