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别睡

“啊~好爽。”租诗雨仰头说,嘴角的笑正透露她此刻有多舒爽。

她喜欢就会说出来,在床上爽就会叫出声,这是程诗雨唯一坦诚的地方,反正她说些什幺都无所谓,因为只有江律知道,所以她在他面前能随心所欲。

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

江律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揉搓她胸部的手更用力,“一根手指就这幺爽?”

“你厉害嘛。”她的回答让他笑了出声。“妳还真的不要脸。”他笑着说。

江律当然对她的敏感点一清二楚,光是摸她,程诗雨都湿了。江律有时候还挺怕自己这样摸着她就到了。

程诗雨抓紧他的臂弯,指尖想钳得更用力些,可随着他进一步的动作,手脚使不上力,整个人变得软绵绵,只能仼他掌控一切。

她就是很讨厌自己的身体随便被江律碰一碰都能出水不断,源源不断。这句身体太熟悉他的触碰了。

他又挤入了多一根手指的时候,程诗雨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哈啊~嗯!”

江律的手指在她穴内肆意搅弄,手指所带来的快感直教她娇喘不定。

水声在万籁具寂里无限放大,程诗雨能听见自己的喘息声,呼吸都无法平顺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熟练不过的用手指搅弄。

偶尔江律还会与她四目交投,恶作剧似的戳着她的穴口,那狭长的眸里蕴着玩味十足的笑意,与平常在别人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

认识江律这么多年,她当然了解他。他骨子里还是坏的,而且还最爱在床上欺负她。但程诗雨对他这般不常向旁人表露出的痞气模样,又爱又恨。

没过多久,江律三两下功夫就把程诗雨推上高潮。

他抽出被打湿的手指,凝着泥泞的花穴。冒水的肉缝还流淌着蜜液,在江律的注视下战战兢兢地吐出一滩水,濡湿了白净的床单。

“这幺多水,早上的时候没操够妳吗?”江律含着她的耳垂,时而吸吮,时而啃咬。

他在程诗雨耳边粗喘着气,那喘息声传入耳畔,回音还在环绕回荡,听得她后脑勺发麻,敏感得缩了缩脖子。

他微微退开,两手撑着床垫,居高临下的凝视她。

程诗雨的还红着,几缕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颊边。江律擡手,将她的长发勾到耳背。

江律的眼眸是深栗色的,眸光深邃的睐她。程诗雨被他深情的眼神迷倒,深深地看着他朝自己慢慢的靠近,直至他温润的唇贴着她的。

他吮吻她的嘴唇,双唇互相厮磨,他的舌头引诱着程诗雨探得更深,又在她嘴巴里移动绞着,津液被他用舌尖翻搅,又用唇瓣舔舐吸吮,已分不清是谁的了。

有些吻,就是会令人上瘾,驱使着想要更多。

吻着吻着,江律仍觉得不怎幺满足。他太贪婪,很想把她再抱紧些,很想属于她的气味充斥他口腔里。

江律搂紧她的腰,手指捏陷进柔软细腻的肌肤里。程诗雨很瘦,腰太纤细了,他想。

她的身体很软,哪一处都很白,如细白的面团,光滑如玉,白嫩嫩的,他近乎是饥渴似的不断摸蹭着她的肌肤深吻,恨不得马上将她揉碎呑下。

光是与江律接吻,已经让程诗雨有点醺醺然了,觉得自己要醉倒在他的热吻里。

她被情欲冲昏了头,主动勾起他舌尖往里头探,愈发深入,热情地回应着江律。

在这绵长的吻,江律循着生理反应褪去她的睡裙。他攥下她的吊带,裙子滑落至腰际。

他就是不喜欢有衣服的阻隔,他只想两人的身躯紧贴着。于是江律也脱掉上衣,胳膊一伸揽住她后腰,紧接着细碎的吻遍布在程诗雨身上。

细细密密的吻降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滑腻的肌肤。暧昧的吻痕印在她颈弯、瘦削分明的锁骨、瓷白的胸口上以及平坦的腰部。

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亲密无间的相拥着。他的胸膛挤压着她的乳,双乳被压得变成圆饼的形状。

程诗雨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传递开来的火热的温度,那炙人的体温正一点点扼杀她的理智,像热浪一样翻滚着。

江律把裤子褪下去,被释放出的阴茎硕大狰狞,一下子往她腿根拍打了下。他握着肉棒,在她腿根抽插滑动,偏偏不肯插进去。

程诗雨有点受不了他在边缘摩擦,这已不足以满足她被挑起的情欲。

她只想他狠狠地插进来,最好就一插到底。江律这样做,简直存心吊她胃口。

“喂,你要操就快点,我想睡了。”话虽这幺说,可身体却是诚实的。程诗雨屈起腿,缠紧了他的腰腹,一双潋滟的眼睛因为情潮而变得迷离。

江律掀起眼皮看她,懒懒地回:“别睡了,我今晚是真的不打算让妳睡。”

“那你⋯⋯”程诗雨顿了顿,总觉得有点羞耻,语调放轻,“你快一点⋯⋯”

“快点什幺?”他垂下头,啄了啄她的嘴角,追加一句:“嗯?妳想我怎样快点?”

江律是知道她想说什幺,可他就是想要让程诗雨说出口。

其实就连江律自己也搞不懂他这样做是折磨自己,还是程诗雨,但他就是不想就这样如她所愿,太顺她的意,她会把尾巴翘得高高的。

这不服气的性子是被江律给逼出来的。他很毒舌,从小就爱欺负她。两人经常斗嘴,双方都不爱认输,就这样一直吵下去。

程诗雨的性子倔,可她愈倔,他便愈有征服欲。男人就是这幺奇怪,愈是得不到的,就愈想得到、占有。

他们变得像两只互相渴望的野兽。可一个爱面子,一个倔强,两个都口不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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