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敏感的地方被那张冰冷的唇一一吻过,寸寸皮肤生出了奇异的痒感,苏和香无法动弹,她从石柱被移到干燥的草垛上后,就被青山君施了定身法,就为防着她取下脸上的方帕,看到眼下长了红疮的青山君面孔。
他到底与人类还是不一样,口鼻呼吸出来的是冷气,那张嘴凑在花穴外,浓烈的呼吸变得急促,喷洒的冷气全往里面灌。
“你别对着那里吹冷气。”
“本君没吹气,本君是要舔它。”
舔?那里怎幺可以舔?!苏和香正要出声阻止,青山君就已经把嘴凑上去了,他伸出来的不是人舌,而是蛇类又细又长的舌头。
那细而长的蛇信子伸进了狭窄的甬道,蛇信子尖端有两股分叉,勾着内壁,来回扫动里面的嫩肉,两股分叉很快就触及到苏和香的敏感点,苏和香深深呼吸,声音颤抖:“别,别舔了,好痒。”
只要不是痛就好。
苏和香一再地喊痒,青山君照舔不误,舔到舌尖湿润,有水涌了出来,尝起来还带着淡淡的咸味。
那日在青楼里所见,那猪头肥脑的官员花重金买下了雏妓的初夜,官员舔着雏妓下身时,也会尝到这股淡咸味吗?或是每个女子身下,味道都不一样?
苏和香看不见那蛇妖是如何舔自己的,可是能感觉到他将整张脸埋进了腿里,头发扫过大腿内侧,比蛇尾巴尖还细的蛇信子来来回回插入小穴深处,磨着出水的小穴吮吸,把流出来的咸水吞下肚。
苏和香已认了命,命中该被这好色的男蛇作贱,谁让那日上山见了他,没说是龙,而说他是蛇,毁了他的升仙大计,没要了自己的小命都是走运了,他只是要自己的身体……
要就要吧。
还好已与夫君圆过了房。
青山君复上苏和香身体,亲起她脖子时,那股炙热浓烈的冷香让苏和香混乱的脑子里,理出了一丝头绪。
这好色男蛇之前好似说过,那夜洞房的人是他。
本以为是这好色男蛇信口雌黄,可闻到这近在鼻尖的冷香,苏和香嘴唇颤抖,呜呜地发出啼哭声。
“娘子。”青山君故意变幻成蔡天庇的声音,摆弄擡高苏和香的腿,分开她的两条腿,看着下面流出的亮晶晶液体,握着那一根阳物蹭了上去,问道,“娘子喜欢为夫的声音吗?”
苏和香的呜呜啼哭声更大了,在一下下地蹭磨中,青山君倾身向下,握着那一根被蹭到油亮润滑的阳物,朝着微微张开的两片阴唇,对准窄穴推了进去。
挤入体内的阳物被暖流夹裹,青山君忍不住就地插动起来,恢复了他原本的声音,不由赞叹道:“好舒服,比洞房那晚舒服。”
苏和香就没有青山君那幺舒服了,下体还是有轻微的疼,她把方手帕哭湿了,在摇晃抖动中,手帕从脸上飘落,她泪眼婆娑,睁大眼想看清楚覆在身上的蛇妖长什幺模样,青山君偏开头,靠在了她肩上,白齿轻啃她的肩,抱着她耸动。
约半柱香的时间,苏和香适应了那根插动在体内的粗壮异物,渐渐面红耳热,轻咬嘴唇,止住了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