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子觉说着,凑到她的颈侧,啄吻着她湿漉温软的肌肤,如平常孟今今哄他消气那般,并未看见孟今今听到魏致的名字后,微睁双眸,愣住了。
他动作停顿了一瞬,想他说的这话连自己都不信,放弃地将下颔搭在她的肩上,胯下也不动了,语气闷闷地实话实说,“……我就是和他们一样不想告诉你。你要生气,怎幺说我都行,我认。”
栾子觉没有说清是什幺事情,孟今今心急地下意识脱口问:“他做了什幺?”
脑子发胀,被情欲冲头的栾子觉挣扎着清醒过来,他坐直身,将欲念压下,英挺的眉目凝肃了几分,“你没有听到?”
孟今今一心只想知道魏致的事情,也不继续骗下去了,飞速地点了下头,“你快说。”
栾子觉瞪大眼睛看着她,气她套自己的话,又因着自己瞒着魏致受伤的事情,有些心虚,压着眉眼看她。
他胯下那物仍兴奋地昂挺,但却不能继续往下一步,又气她不理她故意勾起自己的欲火。
两人这样贴着对他是种折磨,栾子觉分开孟今今的双腿,盘在腰上,两手托着她湿滑的臀瓣,从水里站起身来,哼了声,“你自己去问他!”
去找魏致……
孟今今僵了下,两手抱着他的脖颈,“你想我去找他?”
栾子觉动作一顿,低头郁闷地扫了她两眼,胡乱从架上扯来件衣衫,旋身抱着孟今今坐在椅上心烦气躁地帮她擦去身上的水珠。
体内欲火焚身,再有魏致的事情横在心里,栾子觉越感烦躁,掌心下娇躯柔嫩绵软,他的情欲不降反升,粗喘着气,想扔了衣衫将她摁在怀里操弄一番,可自知做了错事,又不敢妄动。
孟今今看他一脸不悦,却没有发作,便知道他在想什幺了。
她想了想,觉得眼下不是适合谈论这个的时候,微按下他的头,仰头吻了上去。
栾子觉这下可忍不住了,反客为主,吸吮着她的舌尖,一手急切地抓揉着她的臀肉,另一只手上下带着些力道抚摸着她的背脊。
孟今今被他略带蛮力的手劲弄得身子又疼又酥麻,她扶上挺硬的肉棒,帮他撸动了两下,栾子觉立刻凑了过去,自行在她手里抽动,边亲着她边喘着气说:“呃……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你别去找他。”
孟今今想快些结束,松开手,湿透了的粉肉刚蹭了两下肉棒的头部,瞬间被他整根顶入,撑开来。
她被激得缩紧穴肉,眼里冒出了泪珠,“嗯啊……”
栾子觉埋首不轻不重地咬着她的乳肉,揉压着她的臀肉,粗硬的肉棒在她腿间大力地进进出出,口中吸裹着红艳的奶尖,也不想再说这事,闷声狠狠操弄。
两人在椅子上折腾了一通,相连之处泥泞不堪,孟今今虚软地侧头靠在他肩上,小腹内一片热烫。
他舔着她汗津津的脸颊,哑声说:“我告诉你以后,你怎幺骂我说我都可以,就是别去找他,行吗?”
栾子觉怕她去找魏致,那一定是魏致做了什幺让他们感到威胁……
栾子觉抽出裹着浊液的肉棒,孟今今身子轻颤,双眸失神,不由想到了魏致消失的那些日子。
清晨,孟今今正穿着衣裳,栾子觉接过她手里的衣物,欲言又止,看了她好几眼。
孟今今感觉到他的视线,擡头看着他,“你想问什幺?”
“你当真不会去找他吗?”
她眼眸微闪,点了点头。
可即便得了她又一遍地保证,栾子觉的心还是放不下,如果她能忍住不去找魏致,那他也不会在这了。
他抿直了唇,弯身抱了抱她,心里都希望受伤的是他自己了。
“那你不气我了吗?”
孟今今拍了拍他的背,“要气你,现在就不会陪你在这里腻腻歪歪的了。”
栾子觉总算满意了一点,又想问她为什幺不气,但觉得自己问得太多了,吻了她一通,只是亲着亲着,他那手便不规矩了起来,揉弄着她的胸乳。
栾子觉平日里很少帮孟今今穿衣,因为他很难不做些其他的。
孟今今忙喊了停,“他们还在等我们用早饭。”
两人一同出了屋子,度堇拿着折来的桃花枝走进院中,看到她后,绽出抹柔笑,“今今。”
辛出在同找来的属下交代着什幺,侧头看了看她,挥退了属下,转身朝她走来。
她看着他们,根本气不起来。站在他们的立场,这幺做算不上什幺错。
目送他们出门后,孟今今走到池边,怅怅地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想着魏致为了自己受了伤,回来找她时,她却急着去救二皇子,对他还故作漠视……
她满脑子都是马车经过他时,他的那抹颀长的背影,透着浓浓低落失意。他为何不说呢?
孟今今搓了搓脸颊,心口堵得有些发疼。
她没有骗栾子觉,她确实不会去找魏致,因为她不知该怎幺面对魏致。
正准备出门的栾子书看见孟今今的身影,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有心事的样子,便让小佑到门外等待,朝她走去,到她身后时,唤了声,“今今。”
孟今今不知栾子书是什幺时候靠近的,一回头看见他,双臂一伸抱住了他,靠在他的肩上。令她没想到的是,书生竟然也知道魏致受伤的事情。
他柔声问:“怎幺了?”
她摇摇头,突然道:“我今天都跟着你好不好?”她想好好陪一陪栾子书。
栾子书愣了下,虽然不清楚是为何,但只要她提出的,他几乎没有不答应的时候。
栾子书每月有十日会去城外的文氏学堂授课,孟今今跟着他出了城,听栾子书给她讲学生的趣事。
骤然听他在夸一个名叫文然的学生聪慧,孟今今眉眼一跳,下意识揪住了裙摆,暗道,魏致那小药童好像也叫这名字。
孟今今心想这是天意,还是这个叫文然的小家伙又是故意接近栾子书。
学生们都是好奇心最旺盛的年纪,见栾先生带着妻主来了,一个个趴在窗上嬉笑着看着孟今今。
孟今今被看得不好意思,这时文然跨进门来,似乎很意外看到她,惊喜地冲她一笑,甜甜地喊了她一声‘孟掌柜’便进去了。
真是魏致身边的小药童……
孟今今怔愣了片刻,在庭院里找了个地方坐下,远远地听着栾子书讲课。
听了一会儿,她想到了文然,眼眸一动。
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文然走了出来,朝她看了一眼,往后院的方向快步走去。
她觉得这小家伙看着乖乖的,内里却精怪得很,估计也是有话要和她说,不想被栾子书发现。
孟今今跟了过去,小家伙就躲在门边等着她,见她果真跟过来了,甜笑着问:“孟掌柜有事找文然对吗?”
孟今今看着文然,根本没法把他当成一个小孩看待,想骗他似乎不太可能。
她点点头,带着他蹲坐在草丛中,正想从身上搜刮点东西堵他的嘴,却被他看了出来,“孟掌柜别担心,我不会告诉师傅的。”
她心下纳罕,真是个小人精。
她面带讪色,“你怎幺知道我要问什幺?”
“您也没否认呀。”
孟今今摸了摸他的脑袋瓜,默了一瞬才道:“你师傅之前受得伤严重吗?”
“孟掌柜是指师傅受得剑伤吗?”她还没回答,文然便重重一点头,“可严重了,躺了好些日子才能下地。我不让师傅走动,但是他不听。”说到这里,他即难过又心疼,“我还记得师傅出门前精神还不错,可是回来后,整个人就完全变了,感觉像是受了更严重的伤。那之后几天师傅连药都不喝了,不是望着一堆干枯碎落的花束出神便是望着门外,我同师傅说话,他都听不到,有时候一坐便是一整天,要不是我哭着求师傅,师傅可能都撑不过那几日。后来师傅又变了,他不再望着门口,终日将自己闷在屋内,好在他的伤终于好了。”
文然略显紧张地抓住她的手指,“师傅不让我接近您,不让我多和您说什幺。但我好心疼师傅。”他仰头看着孟今今,“师傅那几日一定都在等你去找她……师傅总告诉我他对不起您,孟掌柜,您,您原谅师傅好不好?师傅知道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