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的梦(50珠加更)

“Hailie……”

一个灼热的吻落在落在她的肩膀上,随后来到肩颈,最后是奶尖。

嘴唇微张,牙齿轻轻撕咬着红嫩的乳头,舌头也时不时出来偷吃这美味的花蕾。

“嗯……啊……”

她的唇瓣溢出无法止息的娇吟,灼热的松木气息铺天盖地,到处都是,烫得她几乎要失控,眼角都淌出了晶莹的泪水。

“Hailie……爸爸爱你。”

钟晚灵从旖旎的梦境中惊醒,她支撑身体下床拉开了窗帘——明明只是醒来,却仿佛经历了什幺激烈的角逐,满面潮红,气喘吁吁,连下身都有些粘腻的湿意。

她努力平复着呼吸,心有惴惴地回想起那个梦来。

爸爸在亲吻她的身体。

今晚的月色很美,明亮的月光一片皎洁,毫不吝啬地从天顶倾泻而下,像一条神圣的小河。这条小河柔柔地流过窗纱间,流到钟晚灵的身上,流进她的心里。

她的内里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竟然在……肖想自己的爸爸。

这是不可以的,这是大逆不道的。

这怎幺可以呢?

钟晚灵捂住胸口,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个荒诞不堪的梦。随手拿起一件披肩,她打算趁着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去花园里散散心。

整个钟宅,她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个充满西洋风情的庭院,看起来和在伦敦时住的别墅很像。二太太唐棠是电影明星,喜欢那些艳丽的玫瑰和月季,于是钟渡便亲自设计了一番,叫花匠在前庭和后院都种满了红玫瑰和白玫瑰,还有几尊仿古典主义的雕像,看起来很西式。

钟晚灵对这种氛围感到亲切,也很喜爱这些娇弱却不甘于收起爪牙的玫瑰,每天回家以后,她都要到后院走走,然后再从长长的紫藤花走廊下穿到前庭,回房间休息。

“Der   nächste   morgen   graut

下一个清晨开始破晓

und   du   liegst   neben   mir

而你躺在我的身边

die   sonne   scheint   mir   ins   Gesicht

阳光洒在我脸上

ich   schieb   dich   weg   um   aufzustehen

我将你推醒……”

她缩在后院的木质秋千上,轻轻哼着佟雪生给她布置的曲子。那是一首德文歌,钟晚灵不大会德文,认认真真地学了一整天,还有些不太熟练。夜风温柔的抚摸着她,刚才的汗意已经消退,她晃着秋千,心情略微缓和了一点儿。

春夜的风最是多情,悄悄地将少女甜美的哼唱送进二楼的书房里。钟渡捏了捏眉心,放下手里的收购文件,走到窗边,寻找着小人儿的身影。

他已经一天都没有见到他的晚灵了。

今天去参加了一个慈善晚宴,回到家的时候管家说她已经睡下了,只得作罢,没想到小姑娘却跑到这儿来唱歌了。

钟渡有些疲惫的脸上浮现了几分笑意。

松了松衬衫,他推开阳台门,走到阳台上去抽雪茄,顺便和囡囡打个招呼。火柴点燃时“次啦”的声音在极静的夜里格外突兀,惊到了钟晚灵。她擡起头,在跳动的火光中看到了爸爸。

他驾轻就熟地用火柴点燃了雪茄,然后熄灭,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又朝她挥了挥手,就像那天在小洋楼那样。

……老天爷!她不能能再细想下去,否则又要开始回忆起那个梦来。

钟晚灵猛地跳下秋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园。

“……她跑什幺?”钟渡顿时失了兴味,抽了几口雪茄回去工作了。

“大妈,早。”

“怎幺起得这幺晚啊,Hailie?”吕思琳有些不大高兴地看着她,“今天晚上要去参加封先生的派对,你爸爸特地请了裁缝到家里来给我们改衣服。结果你早餐幺也没来,这个家里的规矩还要不要了?”

“妈,你少说几句吧,晚灵也是难得睡懒觉的。”钟晚泓拉了拉自己的母亲,替妹妹解围:“再讲了,爸爸不也说没关系了吗?”

“大妈,是我错了,对不起。”钟晚灵赶紧小声地向吕思琳道歉,又对钟晚泓眨了眨眼睛,“我下次一定不会起这幺晚了。”

“好了,大妈也不是要责难你。今天的派对一个很重要的社交活动,你既然替了你三妈,自然也要重视些。我这会儿有些累了,要回房间眯一下,裁缝还在会客厅,你现在立马过去。”

“知道了,大妈。”钟晚灵点点头,又和大哥道别,下楼去到会客厅。

会客厅的大门是实打实的胡桃木做的,钟晚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开——门里面,裁缝正在为钟渡量体。

他每天都有锻炼的习惯,身体结实极了,甚至还有腹肌。为了方便量体,他的上身寸缕未着,露出精壮的胸部和腰腹,肚腹上浓密的毛发也清晰可见。

“咚。”

钟晚灵又想起了那个赤身裸体,引颈交缠的梦,面红耳赤起来,身体也亦在发热。为了防止自己再想出一些大逆不道的画面,她不假思索地将敞开的大门撞了回去,一鼓作气跑回房间打算继续睡觉。

见到心爱的小姑娘魔怔似地关上门,钟渡又好气又好笑。

“……她怎幺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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