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放假总共两天,当天和她的叔叔就厮混了一整个晚上。
第二天醒来,小穴里还塞满叔叔的精液与他不肯消肿的肉棒。
“叔叔。”陶珍珠迷蒙间就往岳自秋怀里钻,布满红痕的腿顺势搭在了男人腿上,呼吸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陶珍珠极喜欢抱着别人一起睡觉,尤其是高大的男性,会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这一动作带动着穴里的肉棒又粗硬了一圈。
“一大早就找操。”
陶珍珠整个人忽然被往前一顶,身旁岳自秋肿胀的性器正用力挺动抽插,在被操地湿滑的小穴里快速进出。
她发出细软的呻吟,然后整个人被手臂一抱,结结实实趴在了男人的身上。
身下两人性器紧密相连,岳自秋的手死死按住她,不让她在激烈交合间被顶弄出去。
陶珍珠赤裸的乳房与男人坚硬的胸膛紧紧相贴,乳头逐渐石子般硬起来,摩擦间给两人带来的酥麻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叔叔...要被操死了....操死了....”陶珍珠发出颤抖的声音,发酸的内壁收紧着高潮。
男人沉默着粗喘,吮吸着女孩因强烈快感而刺激发红的耳垂,身下性器重重捣入女孩稚嫩但永远喂不饱的小穴。
这场不算激烈的晨交很快结束,陶珍珠热的浑身是汗,爬在叔叔身上平复呼吸。
女孩不算娇小,但四肢纤细,男人又太过高大,她整个人完完整整贴在了叔叔身体上 方,像是飘在河上的一只小船,永远有着身下男人沉默而坚韧的护航。
岳似秋把瘫软的珍珠抱去卫生间洗漱。
从昨晚到早上穴里的精液实在太多,被男人用手细心扣挖出来,再用清水冲洗干净。
陶珍珠自在享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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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往常,珍珠的假期生活肯定是和姐妹们厮混,和岳西池横眉冷对,和她的叔叔悄悄做爱。
然而今天不行,她得学习。
她今年十八岁,但正在上高二。年纪有些晚了,这是因为她早年在孤儿院里没有正经学习过,她既不爱上学,学校的教学质量又堪忧,所以十三岁那年岳自秋自作主张给她找了个很好的学校从六年级开始读。
这幺多年读下来,陶珍珠还是那个陶珍珠,依旧不爱学习。
可是没办法,叔叔下了命令,马上期末考再考倒数,就不让她睡别的男人,一个月暑假只准睡他。
陶珍珠无语住,这不知道是惩罚她还是奖励岳自秋他自己。
为了自己的性福,陶珍珠觉得学习也不是不可以。
岳自秋早上收拾好已经去公司了。
陶珍珠一个人坐在窗台,苦大仇深地盯着书。
她绑着松松的丸子头,戴了一个绿色发带,鼻梁上夹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琥珀色的眼睛低垂,红润的唇微动,艰难背诵着课文。
她的窗台非常有意趣,窗帘上挂着小小风铃,窗外便是葱绿的大树与馥郁的各色鲜花。
上午阳光甚好,微风轻抚过她的脸。
像是一部极为治愈的日本漫画。
正拧着眉毛和课本作斗争,陶珍珠忽然听到一阵响动,轻而易举被吸引了注意力。
是岳西池回来了。
他的身边还有一位女孩,看着很亲密的样子挽着他的手,正撒着娇说些什幺。
岳西池偏过头吻了一下女孩的侧脸。
岳西池要比她大两岁,正是成熟男人的体魄与少年感气息相接的年纪,整个人剑眉星目,俊气十足。
但总是冷着脸像是谁欠他几百万的样子。
确切地说,就像陶珍珠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面对这个女孩,岳西池似乎就有耐心又亲又哄了。
陶珍珠拉上窗帘,选择视而不见。
曾经有过热脸贴冷屁股的时候,但她早腻烦了。
搞什幺嘛,还说去姥姥家了,明明就是和女人厮混。
陶珍珠顿时觉得课本更加不香了,凭什幺别人在泡妞她还在学习?
陶珍珠啪得一声合上课本。
她也想找男人。
但是还得学习。
很快,她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人。
这下就两全其美了嘛。
说到就做,陶珍珠迅速收拾书包,装好数学书和笔记本就走。
出门路过岳西池时,这俩人竟然还在腻腻歪歪。
陶珍珠默默翻了一个白眼,并不想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然后岳西池却没放过她,淡淡问她,“去哪?”
陶珍珠看也不看他,“你管不着。”
不管身后人是什幺表情,陶珍珠自顾自走了。
反正他们两看生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