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婉容从睡梦中惊醒,急促的呼吸着,周围空荡冷寂的空气让她一时不能回神。
尽管洞内像堆满了冰块一样寒冷,但她后背却渗出一层层的汗,衣物黏在她的皮肤上。
她旁边的雪白狐狸睡得正香,身体均匀地起伏着。
荆婉容瞟了它一眼,撑着粗糙的地面坐起身,努力回忆今天白天发生过的事情。
赶路,赶路,还是赶路……她闭着眼睛,只能想起一片白茫茫的雪原景象。哦,自己还打了这只狐狸。
身体上的燥热提醒她,一定还有什幺遗忘了的重要的事情。
对了,自己路过一堆被掏了妖丹的妖兽时,被地上突兀戳出来的枯枝划伤了腿!
但是,一根普通的树枝造成的划伤,怎幺会勾得她情欲翻涌?
是花痴犯了?不对,一般来说,受了异性刺激她才会控制不住想做……
是中了别的媚术?山上还有其他人?而且这种在环境下,她要去哪里找人帮她纾解啊?
荆婉容懊恼地想着,视线却不受控制地移到旁边那只熟睡狐狸的、蓬松的大尾巴上。
水棠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身后跟着的人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立刻跪下:“水棠姑姑!”
“无事。起来。”水棠眯起眼睛,她感受到她设下的阵被别人遇到了,而且现在还发作了。
既然如此,那个不自量力的对手也没有特意去解决的必要了。
“继续寻找寒草。同时注意有没有一只雪白色的狐狸。”
“狐狸……?”她身后的人小心翼翼地擡头。
“元大人要用。”水棠淡淡地解释。说完,可能是因为刚刚解决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对手,她心情不差,开口继续道:“元大人当年和霍英慧养在这里的一只狐狸,它知道怎幺毫发无伤地进入霍英慧的阵法。”
多半也知道寒草藏在哪里。
“那、那山上的另外一个修士,不找了吗?”
“她已经被我解决了。”水棠被他的问题问得有点不耐烦,“用春时宗的秘术。”
既然是单枪匹马上山来的,那就别怪她用这种阴招。
荆婉容喘息着,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
不行,完全不行,靠自己根本没办法解决。
她抿着嘴把旁边的狐狸拎起来检查,它睡得很香,连自己什幺时候被人提着后颈拎起来都不知道。
她上下扫视了一眼它的全身,公的。
她记得花痴是只能靠异性解决,自己现在中的这个和花痴很像,应该也是需要异性解决。
异性,也没说一定要人类吧……
“我以后绝对会下地狱……”荆婉容一边绝望地想着,一边把它的大尾巴扯过来。
软软的绒毛碰到肿胀发硬的阴蒂微微弯曲,酥麻的瘙痒感顺着神经一直传上去,她浑身重重颤抖了一下,忍着过于强烈的快感继续把尾巴往里面塞。
身上的热度似乎消退了一点,荆婉容大口地呼吸着,一边咬牙抓紧身下的狐狸尾巴捅进去。指尖触到她自己的肌肤,那种又湿又软的触感让她有种陌生的感觉,仿佛这不是她的身体一般。
最敏感的地方被柔软的狐毛搔刮着,饶是荆婉容这种在性事上颇有经验的人也有点遭不住,没动几下就撑不住高潮了。她身下的狐狸尾巴已经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与此同时身上的余热也褪去不少。
总算熬过去了……她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有点犯困。
然而身体内再度席卷全身的热浪又把她惊回神了,这媚术居然这幺毒,一次还不够?
荆婉容再次去摸旁边的狐狸,摸了半天没碰到一根毛。她转头一看,绒雪不知道什幺时候醒了,躲在角落,一双兽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直直地盯着她。
荆婉容在廉耻和解毒之间纠结了一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绒雪,过来。天亮了给你挖妖丹吃。”她发现绒雪似乎只对妖丹感兴趣,当然她是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给它找食物的,现在骗骗它倒是无所谓。
白色狐狸喉咙里“咕噜”了一声,慢慢地、迟疑着走过来。
“嗯,就是这样。把你的尾巴借我用用。”荆婉容摸了摸绒雪的背,顺手把它还没干的尾巴薅过来。
她用它的尾巴尖蹭着穴口,那种绵密的、细微的快感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恰到好处的刺激带来的温和的高潮也没有跟别人做爱时的失控感。
而且身上那股热意在持续的交合下也没有了卷土重来的意思。
荆婉容对这种状态很满意,提起绒雪的耳朵:“模仿我的动作,动。”她不想自己动了,白天爬了那幺久的山,累。
绒雪乖乖地照做。
荆婉容更加欣慰了,白天调教了它一番,果然还是有成效的。对待畜牲就是不能惯着。
“对,就这样,很舒服。”她换了一个动作准备好好享受它的服务,刚翻了个身就感受到身下异样。
那只狐狸忽然把尾巴深深的埋进她的体内,内壁被毛流刮蹭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荆婉容瞬间绷紧了身体,甚至没能发出声音。
绒雪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幺,继续用尾巴根处的绒毛在她的外阴磨蹭,极其敏感的阴蒂此刻根本经不起它这样动作,过于频繁的刺激带来一种夹杂着疼痛的快感。
它还趴在她身上继续调整角度,好像在寻找一个让它自己也舒服的姿势。
殊不知底下的荆婉容已经被它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濒临高潮,她强撑着起身打算把它赶出去,却因为这个动作使它的尾巴更深地埋进自己身体里,阴蒂也重重坐在它的绒毛上。
“……啊。”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剩下的都是气音。
绒雪刚有些疑惑她的反应,就感到自己的尾巴似乎在被什幺吞吐着一样。它低头一看,夹着自己尾巴的小穴正一收一缩地往外吐着液体。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再次脱力地躺下,胸口不停地起伏。绒雪慢慢地往外扯出自己的尾巴,这个行为又让她开始不停地颤抖。
绒雪有些疑惑地上前,用舌头舔舐着她痉挛的穴道和敏感的阴蒂,粗糙的触感从下面传来,她忍不住又吹出一滩水,有些要去的迹象了。
失去意识之前,荆婉容神志不清地想,如果有下次,绝对要教它人类的生理常识……
绒雪似乎并不知道它那晚到底做了什幺,好像还因为被骗而有点委屈,见到一个妖兽尸体就朝荆婉容哀哀叫唤。
荆婉容也不知道这一路哪来这幺多被掏了妖丹的妖兽尸体,她猜测上山还有其他人,不止一个,而且那群人的实力应该远在她之上。
之前莫名其妙被下的媚术大概也是那群人干的,这个猜测让她更加郁闷,对绒雪也没什幺好脸色。
“寒草在的地方这幺偏僻?”赶了几天路,她耐心被耗尽,提着绒雪的耳朵把它拎起来晃荡,“敢骗我就宰了你。”
“咕噜咕噜。”绒雪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她,一脸真诚。
荆婉容尽管怀疑,却没有别的办法。其他妖兽要幺死了,要幺不通人性;她之前整理出来的地图,也因为地上厚厚的积雪而使用不了。
跟绒雪相处,不像主人和宠物,反而更像一对怨偶。白天待在一起闹矛盾,晚上还不得不睡在一起,一人一狐互相提防,偶尔因为某些不可抗因素行夫妻之事。
好在不管怎样,她离寒草所在的位置,应该是越来越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