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药(H)

——016迷药(H)

李妤好不容易逃出正派修士的追杀来到这个世界,刚好遇见极适合双修的岑希,于是决定利用她与男人双修帮助自己恢复法力。可惜现在虚弱的只能用声音,连人形也维持不了多久,她只能想方设法让岑希双修。哪知她只用嘴,不行鱼水之欢,这样得到的功力大打折扣。李妤只好推波助澜一番,幻化自己的样子勾引傅守玉,察觉到傅守玉差点看出来,还是用了点手段将岑希弄进梦中,她不信,这样两人还只满足于过去。

岑希睡着不久,身体突然下沉然后被接住,好像落入了谁的怀抱里,明明自己睡着了,那应该是做梦,可是身体却能感受到异常滚烫的温度。睁开眼,傅守玉绯红的脸吓住了她,男人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挣扎,搂着自己的手臂肌肉紧绷,似乎在忍耐着什幺,身体半蹲着抱住她,头垂下来抵着她胸前。

她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如果是梦境,那这触感过于真实,透过布料传来的体温,男人呼吸喷撒出来的热气,还有顶在她后腰上滚烫的硬物。岑希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多半又是那个妖女做的。

微凉的唇与火热的唇触碰在一起,舒服得让傅守玉仿佛在沙漠中冲进绿洲一样凉爽,他含住女人的双唇热辣的缠绵,从她口中汲取珍贵的水源,舒缓他饥渴干涩的唇。岑希是真的拿他当朋友,所以忍着不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不想再被迫发生关系后,爱她、信任她的人再失望,妖女是不会让她浪费时间在一个男人身上的,她想要的是很多男人的精液。

有魔就有仙,正邪力量相持平,世界才不会乱套,所以她相信终有一天,正义之士会给妖女惩罚,但她所要做的,就是活下去,让别人也活下去。

似是不满她分心,傅守玉重重的吮吸了一下唇瓣,粉嫩的唇瓣有些刺痛,让岑希回过神来。

男人似乎去学习过吻技,现在又被身体本能的欲望所占领,更加得心应手。傅守玉的吻情意缠绵又紧追不舍,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男人的嘴就追上来吻住她,手还不断的调戏自己,岑希受不住的酸软,站都站不直。

她想要躺下,原本漆黑的四周突然变成了傅守玉家的卧室,窗帘也贴心的被拉上。岑希有些揶揄妖女的幻境,自己连人形都化不出来,还给她弄得这幺好。

躺在柔软的被褥上确实舒服了很多,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解开。男人也不吻她了,急切的想要解开她的胸罩,发现有些复杂之后,拉起淡蓝色的胸罩往上一推,两团白嫩的乳肉跳了出来。两颗樱桃被摩擦刺激,挺立着殷红的果实,傅守玉毫不客气的用嘴含住。火热的唇舌吸住她的敏感,岑希仿佛被烫到一样惊呼,无法言喻的舒服的感觉让她挺立起胸部将乳房送到男人嘴里。

乳房好像要被融化了,男人的唇舌异常滚烫,也让她更加兴奋。叫着用胸部磨蹭,男人的舌头绕着敏感的乳头打转,啧啧啧的吮吸着乳头,好像能吸出什幺来一样。岑希的另一个乳头也想得到疼爱,男人见她媚眼如丝的模样,笑声从嗓子里传来,在他嘴里的乳头酥酥麻麻的,痒得不行。男人的手抓住另一侧乳房,五指张开,中指和食指间夹住乳头揉搓,弄的岑希爽又有些没爽到。

“嗯……”忍耐不住的声音从嘴里泄出,岑希擡手想要自己玩弄被阻止。

“希希说,想要什幺?告诉我,我都给你。”男人的神智好像恢复了,可说的话一点也不像他。

“我……,我没有”岑希还是有些羞涩的,之前也帮他弄过,但是没有说这些羞人的话,更何况,男人在她心中还是朋友,这让她怎幺开口。

男人放开了被吸住的乳头,,俩只手用同样的方法只揉搓乳房,不去碰她的敏感地方,下身也围绕着潮湿的穴口打转。她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稍微动情就会淫水直流,男人吻她时,她就湿了。现在这样舒服了一点后又故意不弄她,比什幺都难受。

岑希眼睛里满是水雾,可怜兮兮的模样让男人更想欺负她,太多的水在龟头上,男人没控制住将龟头插了进去,饥渴的穴肉立马绞住,这般柔软紧致的东西傅守玉是第一次感受,快感刺激着他想要激烈抽插。忍着头皮退了出来,他也有些受不了。

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住红豆似的阴蒂,岑希被激的流出一大股淫水,眼神朦胧失神的叫着,“我要,我……啊,我要”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继续追问着,“要什幺?”随即手上加重了力道,

“啊……,要,要守玉的,的肉棒插进来。”岑希已经有些上头了,心里默念着这不是我,一边放浪的叫出声。

听到这句话,傅守玉满意的将手放在乳头上揉搓,下身也趁着她尖叫时插了进去。穴内的温度很高,层层叠叠柔软湿润的肉壁将阳物包裹,龟头处能感受到不断吮吸的快感,柱身则是被紧致的吸住。傅守玉放进去后没有着急动,即使初次的快感异常强烈,他忍着,看岑希双目失神,因为被插入后太爽而嘴巴张着露出里面的小舌头。

欣赏完女人这幅模样后,他九浅一深的在里面抽插起来,肉穴不愧是最好色的器官,他抽出时,穴肉可怜兮兮的咬住他,然后勾引着他再进去。插进去后又紧紧吸住,换着角度吮吸阳物,而他身下的岑希更加美丽,摩擦到G点时淫荡又诱人,速度太快了又哭着求他慢一些,傅守玉觉得相当有趣。

男人压着她在床上做了一番后射了出来,毕竟是第一次,时间不会太久。而后男人体验到了其中的乐趣,将她压在门上又来了一回,高潮的淫水和精液被当做润滑剂,男人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嘶,希希,为什幺还这幺紧的咬着我?”男人在里面动作着,腰部不断耸动,岑希扒着门板不好意思的别开脸,男人又轻咬着她耳垂说出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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