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路呼啸,穿过颠簸小路,墨景思已然清醒不少。
二人从车上下来,宋秉渊自然捏住软手,一同向丛林深处走。
“就是这。”走到一片空旷之地,不远处的树梢上整齐立着一排飞鸟,墨景思停下步伐,目光投远。
皮箱被人放置地上,宋秉渊将其打开,一把泛着金属光芒的猎枪颇是摄人,墨景思瞳孔一亮,将东西拿起来掂了掂。
铁臂又从后方环住细腰,背脊上渗着男人的滚烫温度,将一颗心脏煮的沸起。
低沉声音从耳侧传来:“阿音教教我。”
墨景思擡头瞪他,嘴里揶揄:“宋大少爷这都不会?”
男人一副无赖模样,在耳尖留下轻柔一吻:“嗯,不会。”
只见少女站稳擡枪,一双水眸熠熠生辉,“嘭”的一声巨响,枝丫鸟儿扑腾飞散,不知是哪只倒霉鬼,“咚”一声摔置地面。
强劲的后坐力将娇软身躯后打,被身后男人牢牢锁住。
“枪不错。”墨景思轻甩发酸手臂,毫不吝啬的夸赞。
“本来是送你的礼物。”
这样短短一句,夹含了千万种情绪。
去香港那段日子他彻夜难眠,梦里都是墨景思的身影,他懊恼自己没什幺能给她,只能在这些小东西上上心。
知道她爱在北平打鸟,特地花了大价钱从一位收藏家里将这只猎枪买来。
可欢天喜地的回来,却得到她要离开的消息……
各种情绪在黑眸中交辉相印,最终落上身前之人的头顶,他轻吸口气。
还好……
还有机会亲手将猎枪送她。
在头顶上轻柔一吻后,大手接过猎枪,依旧将人环在怀里。
他扣动扳机,又是一声巨响,却落了个空。
“宋秉渊,你怎幺这幺笨?”
墨景思忍不住调侃,将枪拿回来,又打下几只鸟儿:“要这样才对。”
宋秉渊又空了几枪,墨景思几乎气的跳脚,嗔着拧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笨死了笨死了!”
蜜唇被人堵住,一阵缠绵暧昧过后,男人舍得松开:“阿音总得给点奖励,不然……没有动力。”
秀眉一挑,哼哼道:“想要什幺?”
“什幺都可以?”
“嗯。”
此话一出,猎枪再被人举起,“砰砰”几声,三两只鸟儿一同落地。
墨景思猛然反应,张着牙在宽阔肩胛上狠咬一口:“宋秉渊,你玩我呢?”
宋秉渊扣住后脑,答非所问:“我的奖励……”
一边说着,他一边含住水光蜜唇。
万籁寂静的丛林中回荡鸟叫,这对璧人在空旷场地拥吻,缠绵。
墨景思逐渐没了力气,脑仁混沌一片,等反应过来时,宋秉渊已经将人抱起,大步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
刚到车边,他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放上车头,唇齿都舍不得松开。
长腿无力环着劲腰,松松垮垮的要滑落,大手将腿弯擡起,又拉扯着回来。
墨景思穿着纱裙,两腿之间贴着宋秉渊的肿胀之处,滚烫热气透过薄衫,勾出一股黏热暖流。
嘴里还有个舌头在搅动作祟,她说不出话,只能哼哼唧唧的表示抗议。
殊不知越是这样,就越能撩起大火,将人的理智烧干殆尽。
大掌也逐渐不安分起来,轻柔抚摸脖颈向下,最后隔着衣衫握上嫩乳,揉捏把玩。
胸口那隐秘肿胀冲上头顶,化成几声细小轻微的嗯啊。
胯间的肿胀之物高耸挺立,蠢蠢欲动,好似要将裤子撑爆似的。
宋秉渊强忍着生理上的强烈刺激,用手托住软臀,将人抱到车上。
毕竟不在家里,他多少得顾及墨景思的感受。
就在那滚烫气息准备脱离之时,迷糊着脑袋的墨景思下意识将人搂住,瞳孔泛着疑惑不满:“宋大少爷撩起的火……”
这模样真是让人怜爱极了,只想将人压在身下,狠狠的作弄欺负。
宋秉渊压制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埋进她的脖颈深嗅一口:“回家。”
墨景思突然伸出双腿,同树懒一般将人缠住,她哼哼着歪头,眼中散出些疯狂的闪烁:“大哥……想不想和我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