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需要劳逸结合!(二)

——普利姆一直都有点太过热情,好奇心太过充沛了。

佩罗斯佩罗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一点,但平时的长子总是尽可能的包容着弟弟妹妹们小小的任性——无论他们是想要什幺新玩具、新武器,还是说想要敌人里的某个人拿去玩,在确保他们安全并且不会惊扰到妈妈的前提下,他从来都不拒绝。

所以,也可以说普利姆这难缠的性格完全是他一手娇惯出来的啊。佩罗斯佩罗苦中作乐地想到,却因某只腕足没分寸地从腿根用力擦过而呼吸稍稍沉重,不得不中断了思考。

他在忍耐。

即使嘉蕾特已经松开了约束着他四肢的黄油套索,可他并没有反抗妹妹们的热情。

哪怕过于亢奋的腕足上吮咬着他的每一寸皮肤的吸盘用力到稍微有点让他疼痛的地步,哪怕妹妹那身体的一部分正在自由自在地探索和兄长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差异,他也只是在这封闭的、昏暗的办公室里发出了低低的,隐忍地喘息。

不得不说人体是非常敏感的,即使明知这是背德的行为,但在这毫无技巧却足够热情地紧紧压迫下,男性的本能比他想得还要快的觉醒了。

他硬了。

而这异样滚烫的部位也吸引住了某条腕足的注意力。

“…唔。”

掀不开哥哥腰带的腕足没头没脑地拍打在了他的大腿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一点刺痛叫佩罗斯佩罗意识到一定已经红肿了——而更危险的是男性的生殖器其实相当脆弱,一旦被妹妹没分寸地攻击到,那他恐怕会很遗憾的这段时间暂时不能满足妹妹们的索求了。

好在坐在他膝上的嘉蕾特正紧紧盯着从未有过经验的妹妹普利姆,以免她伤到哥哥,于是她第一时间呵止了没耐心的妹妹。

“普利姆。”

玫色手套包裹住的指尖摁住了正像小狗尾巴一样摇晃不停的腕足尖尖,年长一些的嘉蕾特知敏锐地捕捉到了哥哥的不适,不厌其烦地耐心重复:

“说好了要动作轻一点,你也不想让哥哥难受,对吗?”

如果不去看嘉蕾特躬下身去,亲手解开勾勒出他纤细腰线的皮带的动作,佩罗斯佩罗几乎是有点骄傲于自己一手养大的妹妹,对兄弟姊妹是如此的友爱又温柔。

她毫无疑问正在细致的、以身作则教导普利姆该如何取悦自己哥哥。

垂落的皮带扣拉扯着布料敞开,获得了足够发挥空间的腕足黏糊糊地绞住了佩罗斯佩罗的人鱼肌,贴着他锻炼得当的小腹一路湿漉漉又热情地钻进了之前未曾踏足的腿根。

“……!”

佩罗斯佩罗几乎差点叫出声,在他意识到妹妹的腕足沿着他的臀线探进了那个地方的时候。——那不是正确的地方,他本该拒绝,但长男咬着舌头隐忍了片刻,不能确定这是否是康珀特计划中应该让他吃到的苦头,最终,他也只是近乎软弱的发出一点劝慰:

“普利姆……那边不行,对于女孩子来说太脏了……”

可普利姆正在兴头上。

她足有八根腕足,这意味着即使她缠绕着佩罗斯哥哥的四肢和腰腹,再加上被嘉蕾特控制住的那只触肢以外,仍有足够的腕足可以自由探索。

从指尖,劲瘦的手腕和臂膀,到和自己不同的平坦胸部到轮廓分明的腹部,从结实的腿根到被嘉蕾特握住的硬挺性器。

她一边发出兴致勃勃的“欸~”的声音,一边得意洋洋地用滑腻冰凉的腕足舔吻过哥哥的肌肤,用腕足的尖端戳了戳因为浑身紧绷而格外紧致的括约肌,那种异样的侵入感让佩罗斯佩罗瞳孔缩紧。

“……别进去,普利姆,听哥哥的话。”

嘉蕾特,他一向溺爱的妹妹说的话似乎总是比他这个兄长更有用,这让普利姆稍微有点不情愿地退了出来,却变本加厉地用其他腕足在哥哥的身上搅出了咕叽咕叽的暧昧声响。

至少有那幺一瞬佩罗斯佩罗由衷地松了口气,可嘉蕾特总是太过体谅她的哥哥——她甚至让佩罗斯佩罗觉得,她像自己爱她一样的怜爱着这位兄长。

在看到本已精神饱满的性器因为普利姆的胡来而稍显萎靡的时候,嘉蕾特抿了抿唇。

从颊边滑落的卷发被手指拢回耳后,她在他的膝上俯下身去,温柔地、怜爱地,像是亲吻他一样自然地,她用薄薄的唇安慰地贴了贴,被她之前的耐心抚慰到已经吐出水来的头部。

像含住哥哥每次赠送给她的糖果一样,嘉蕾特轻柔地含住了兄长性器。

佩罗斯佩罗感到一阵荒谬的、却又难以遏制的目眩神迷。

“…不!……”

就算是已经答应了要满足妹妹们,这样的行为对于佩罗斯佩罗来说也太过了。

长子惊慌地阻止化作了喉头的呜咽,垂着纤长舌尖的唇里吐露出炙热的呼吸,将捂住了他口鼻的修长手指打湿。

普利姆阻止了他的拒绝,而佩罗斯佩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他们一手娇惯长大的妹妹矜持地抿起唇,似乎微微地笑了一下,随即深深地埋下头。

艳丽的玫色衣裙在他膝上起伏。

先是唇,收敛起牙齿不带半分威胁感,再是柔软的舌,和过分柔嫩的口腔。从浅而深,虽然不算格外熟练,却热情又毫无保留。

他体会到了过分认真又柔软地抚慰,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变成了果实能力制作的糖果一样,被殷切地一点点含卷吮吸,带来了让人疯狂的快乐。

“………唔。”

喉间闷闷的挣扎声开始颤抖,他本想要拒绝,想要告诉嘉蕾特不需要为自己做这种事——他甚至开始仇恨那不知道是谁的、教坏了嘉蕾特的男人,难以想象、被他珍爱地抱在怀里长大的妹妹在如此青涩的年纪就已经学会了这样……这样甜美……又这样恶劣的取悦男人的方法……

但他可悲地发现,他无法否认……在妹妹伏在他的身前的时候,他克制不住地硬得发疼。

他本不是那幺沉不住气的男人,在驰骋于海上的那些岁月里,出于正常的生理需求也曾经抱过女人。对于他年轻又天真的妹妹们而言,他本该是一个足够经验丰富的引导者。

可对于佩罗斯佩罗而言,他过去的床事里没有一次——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加得甘美,更加的罪恶,也更加的让他动容。

对幼妹的怜惜,年轻气盛的身体被细致地取悦而泛起的电流感,和这荒诞的悖德带来的精神快感,他被这洪流般的快乐和罪恶搅得大脑一片空白。

他本该成为取悦妹妹的那方、而不是如今这样被动地承受着妹妹们甜蜜的折磨却别无他法。但他无法抗拒这场由他疼爱的妹妹们制造出的甜蜜酷刑。

“不要说这幺过分的话哦……佩罗斯哥哥!”

像是狩猎到了心仪怪物的海兽一样,从身后紧紧环抱住长兄的普利姆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蜜色的手臂柔软地环住他的脖颈,浅金色的长发随着她躬身的动作簌簌地从肩头滑落,滑过被她用手托起的佩罗斯的脸颊。

在这金发交织出的柔软笼网之中,佩罗斯佩罗眼神动摇不已,就算不去看那让他头皮发麻的、过分淫靡的画面,却也能感受到他的性器被妥帖地照顾着。

湿热的口腔变成了世界上最柔软也最甜蜜的乐园,佩罗斯佩罗无法克制那从骨髓深处淌出的快乐,被普利姆掩在指腹下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只灵巧的总能用花团锦簇的夸奖将妹妹们哄得喜笑颜开的舌头变成了毫无用处的累赘。

他急促地喘息着,被快感撩拨的声带振动,发出了让普利姆不知为何耳朵发烫的、低低的声音。

从未见过那位一向温柔的可靠地庇护着他们的兄长,如此可爱又如此的……充满了欲望的模样。

普利姆满心怜爱,又充满新奇感的躬下身,睁着那双宛若海浪一般明亮的湛蓝眼眸,她快活地用浅色的唇吮走了从他眼眶中垂落的泪水。

“哥哥的眼泪是甜的喔。”

她露出了小女孩子气的,可爱的、餍足的笑容,用发现了新世界一样的语气,说着孩子气的话。

“真可爱~!”

他从喉间发出了濒死般的呻吟。

——无可挽回的,佩罗斯佩罗就这样在妹妹的口中达到了高潮。

可即使是在无上的快乐之中,仍有某种忧虑在他的神经中发出尖叫。

他怎幺——怎能……啊……他怎幺能射在妹妹的嘴里!?

这痛苦的羞愧感几乎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也因此没有在过度的快乐中溃不成军,在被快感冲昏的头脑之外,他的精神似乎仍旧清醒地独立出来——他甚至能够感妹妹猛地绷紧的身体,僵硬地抓住他的裤子的手。

那一瞬间他几乎挣脱普利姆的腕足、好让他去好好教训那个不爱惜自己的坏孩子,可妹妹细细的抽气声比什幺束缚都更牢固,让他只能这样无法动弹的,清晰地认识到自己被逼上了巅峰。

“……嘉蕾特、别………!”

解放他的是伏在他怀里的小妹妹轻轻地颤抖,还有混合着喘息的狼狈咳嗽声。

突发的情况让普利姆都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扣住哥哥手臂的腕足,靠在哥哥肩上担忧地向下看去。

而佩罗斯佩罗则快快地抚上了妹妹的脊背,分明快感的余韵还在体内流窜,让他头皮发麻,可轻轻捧起嘉蕾特脸颊的手却非常平稳。

“——快点吐出来!”

他近乎崩溃的、严厉的要求。

要照料年少的弟妹,这一准则似乎已经写入了他的本能之中;而嘉蕾特和波娃尔这对双胞胎,从出生开始就被分配给长子和次子照料,且不论佩罗斯佩罗这样耐心地抚育了多少个弟妹,但从嘉蕾特还是个在襁褓中啼哭的婴儿开始,她就已经靠在他的臂弯里,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被长兄的温柔而安抚下来。

他是如此疼爱这个让人头痛的,过分乖顺的坏孩子。

佩罗斯佩罗扶住嘉蕾特的时候就像捧住他的宝物,纤细的少女和身形修长的兄长相比显得相当娇小,靠在他的臂弯里轻轻地发颤,像是被雨打湿了翅膀的小鸟。

被捏着下巴也顽固地垂着头,闷闷地咳着,好半晌才在兄长温柔的催促里擡起头,露出被呛得发红的脸,还有含着白浊的,那张漂亮的唇。

“咕噜”的一声,她的喉头轻轻滑动了一下,然后对着哥哥露出了一个可怜的、让他心头发紧的笑。

“嘉蕾特……!”

一种支离破碎的惊慌和恼火几乎压过了本能的怜爱,佩罗斯佩罗急得几乎落下泪来,却又在呼喊妹妹的时候浮现出了一种冰冷而坚硬的愤怒。

靠在他肩上的普利姆紧张地瑟瑟发抖起来,那些腕足也像受了惊吓一样收紧。而嘉蕾特本能地闭了闭眼睛、然后才在兄长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里,惶惑的重新看向这惯来溺爱她的兄长。

她看见长兄冷硬的表情之后,顺着脸颊滑落的泪水。

“……哥……哥?”

她的呼吸还未平复,咳得沙哑的嗓子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点点不安地呻吟。那张还带着点稚气的脸红得厉害,尤其是唇边被佩罗斯佩罗用指腹擦拭却还残留一点的体液,轻而易举地叫人能看出她陷在如何情色的场景里。

可佩罗斯佩罗的语气却很慎重——如此温柔却坚定,更甚于握住她的手,教导她如此解决对她不恭顺的男人的时候。

“嘉蕾特……是谁教会你这些事的?”

他严厉地责问:“没有哪个男人值得你做这样的事情,嘉蕾特,就算是我也一样。”

“可是……蒙(Mon)、……那个…”

嘉蕾特像只没头没脑的小鸟一样,在佩罗斯佩罗难得的严肃表情下耷拉着羽翼惴惴不安,从她口中本能吐露出来的名字含糊不清,很快变成她有点讨好的乖巧的笑容。

“哥哥……不喜欢吗?”

“……听好了,嘉蕾特,还有普利姆。”

佩罗斯佩罗无法否认妹妹们的魅力,这些曾经怯生生地靠在自己怀里的小鸟儿如今已经出落成了不起的美人,那样的柔顺,那幺的可爱——可就算喜欢,正是因为男人会喜欢……谁的喜欢,能配得上他心爱的妹妹们!?

蒙多尔(Mont-d\'Or)……你到底教了自己的妹妹什幺啊!

佩罗斯佩罗闭了闭眼睛,用那种严格的、更贴近于命令的声音告诉她们:

“别这幺做……我不允许你们这幺做,好吗?”

这是比什幺都要有用的教诲了。

爱总是比疼痛更让人顺服。嘉蕾特害怕佩罗斯佩罗的失望更甚于长姐严厉的责罚。

因此她在佩罗斯佩罗的掌心乖乖地颔首,紧紧抿起的唇垂下一个相当认真的弧度,直到看见佩罗斯佩罗紧皱的眉头稍稍松开,才稍稍地放松下来,深深地靠近他的怀里。

而佩罗斯佩罗到这时候才有余裕去收拾自己一团乱麻的心情,找到原本应该做的事——这本是康珀特对他的埋怨,而不该让妹妹们这幺不安。

佩罗斯佩罗总算拾起了一点长子的从容,环住几乎长在自己怀里的嘉蕾特,用一种放柔软的语气引导着妹妹们:

“或许,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也可以给我一点主动的机会……”

——他并不想出尔反尔让妹妹们失望,但他只想确保她们不会因为年轻的无知而伤害到自己。

“才不要呢!”

意识到哥哥态度软化的普利姆迅速地打起精神来,惊魂未定的半人鱼抱紧了哥哥,用一种毫无道理但是非常可爱的语气一口拒绝:

“我可以的!我也想让哥哥舒服嘛!”

佩罗斯佩罗头痛的发现,她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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