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濯含着陶珍珠的红嫩的乳尖,舌头不断吮吸,将乳头玩地颤颤悠悠,像充了血一般涨大。两只大手也没有闲着,揉捏着嫩乳,一会儿拢住一会儿往外拉,将两只乳更深地送进自己口中。
少年吃得滋滋有声,他重重揉捏,又重重吮吸,牙齿在乳肉上轻轻重重啃咬,像是要把这个嚣张又恶毒的少女吞入腹中泄恨。
“好舒服....赵濯....咬那里....重一点.....”
陶珍珠仰着头喘息,粉白的脸漫出红潮。
她的手抚摸着少年的头,玩着少年短短的头发,很快又沿着后脑勺往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上少年宽厚清瘦的背和凸起的肩胛骨。
少年的身躯猛地一僵,一股酥麻从少女的手触碰到底肌肤漫入全身每个毛孔,又汇集到腹下三寸,将本来已经蠢蠢欲动的性器刺激地几乎流水。
嘴里是绵软的乳肉,手中是云一般的触感,鼻翼中满是少女的馨香,耳边充斥着快意而放荡的喘息。
赵濯几乎快失去理智。
他艰难从嫩乳中擡起头,眼睛有些发红,看着眼前少女潮红的脸,嘲讽道:“陶珍珠,你可真骚。”
“不骚的话,你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吃着我的奶了。”陶珍珠得意地笑起来。
但是这样恶意的表情,这样淫荡的姿态和放荡的言语,那张脸仍然美貌清纯,很难让人生出恶感。
“你女朋友还在外面等你吧。”陶珍珠想到这个就很好笑。
“看看你啊赵濯,你女朋友被我欺负了,你来找我算账,就是这样吃着我的奶取悦我吗?她应该还在等你吧,等你如何拒绝我,羞辱我,然后回去找她,用你这张吃过我的奶的嘴安慰她,亲吻她。”
“啧啧,她知道了该多崩溃啊。”陶珍珠笑得胸口起伏,那双被吃得水光十足的乳颤动起来,晃花了眼前少年的眼睛。
“你!闭嘴!”赵濯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觉得羞愧而心疼,她被这个女人欺负了,而自己在干什幺呢?他刚刚亲过女朋友安慰她,现在又用这张嘴吃着眼前少女的双乳,把这双乳玩得红嫩可怜。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吃得很爽,他硬得发疼。
硬邦邦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几乎快将少年的运动裤顶破,隔着少女的裙子紧紧贴着那张不断流水的小穴。
他恨恨看着眼前的少女,只想把她甜蜜的笑撕扯下来,只想让她闭嘴,只想让她痛苦后悔。
很快,他想到了什幺,顺着少女嫩滑的大腿一把扯开裙摆,露出不断那张已经泥泞十足的蜜穴。
随后他的手包裹住了她的阴户,淫水几乎瞬间将他的手打湿。
赵濯抵着少女额头,两人灼热的呼吸交迭。
他快意地笑:“陶珍珠,你这幺湿啊。”
“很想我操你吧。”
“你怎幺这幺骚。你才多大,就这幺会勾引男人吗?”
两根手指试探着在少女的阴唇上流连,很快又准确地捏住那个珍珠一样的阴蒂,恶意地揉捏拉扯。
陶珍珠身体瞬间爽地发抖,一股淫水冒了出来。
她的眼神变得更湿更媚,直勾勾地看着赵濯,像是要将他一口吃掉。
“胆子大一点啊赵濯。这幺玩可不够。只会嘴巴上操我吗?”
赵濯感受到陶珍珠的轻蔑,确切地来说更像是一种勾引。
他恶狠狠道:“谁说要操你了?”
“你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我嫌脏。”
“我的肉棒是留给我女朋友的,我只操我的女朋友。”
“你也只配被我的手指操一操罢了。”
说着,一根手指摸索到了神秘的穴口,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
火热的穴肉立马争先恐后涌了上来,紧紧裹住少年粗硬的手指。赵濯只感觉到手指像是被无数手指咬住,周边全是褶皱的嫩肉,紧紧裹住他似乎难以伸出,也难以前进。
“流这幺多水还这幺紧?有没有人操过你啊?”赵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一个女人的穴紧成这样应该算是难得的,至少说明性生活不多。
可是这女人不是......
他的手指自发往前,虽然艰难,却并无多少阻隔,很快就顶到了底。
陶珍珠感觉到下体的充盈,愉悦地笑起来。“当然有人操过。谁像你童子鸡一样,用手指玩穴都不会。”
“谁说我不会。”赵濯冷笑,“看我用手指操死你。”
陶珍珠看着眼前少年别扭又强制镇定抵挽回面子,竟然觉得有些想笑。然而她很快就笑不出来,只剩下愉悦的呻吟喘息。
少年的手指在迅速抽动,毫无章法,但力道十足。强有力地抵过层层嫩肉向最深点进发,大拇指无师自通地搔刮着少女的阴蒂,带来小穴一股一股淫水和少女的一声声喘息。
“果然被人操多了。你看这个穴,又松又干。白送给我操我也不要。”赵濯愤恨的声音响起来,一只手不忘捏玩少女绵软挺翘的双乳,一只手指在嫩穴里越动越快。
陶珍珠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少年的睁眼说瞎话,只是伏在少年胸前享受身下的愉悦,大口的呼吸呻吟。
陶珍珠伏在赵濯身上呻吟颤抖,头埋在他的肩膀上,仿佛全身心的依顺,从他的角度只看得见少女充满红潮的脸颊和粉白的耳垂,全然没有刚刚嚣张跋扈的模样。
赵濯闭上眼,不愿再看。
很快加了一根手指,专心手指的运动。
陶珍珠的呻吟大了起来:“赵濯......赵濯....好棒.....好舒服....用手指也好舒服.....”
沾透了情欲的呻吟刺激赵濯的眼睛几乎血红,身下的性器硬到几乎爆炸,顶端不断流出粘液,粘湿了他的内裤。
陶珍珠一阵颤抖,终于高潮了,大股淫水汩汩而下,赵濯的手指被夹得有些酸疼,淫水顺着缝隙而下,彻底打湿了他的手指。
赵濯黑着脸把手指抽出来。
陶珍珠伏在他身上平复着喘息,半晌才擡起头。
此时少女的脸带着高潮后的餍足,肤色红嫩,清透的眼还带着强烈刺激后的懵懂,红润的唇不自觉张合,露出洁白的齿。
赵濯看着陶珍珠的脸,只觉得喉咙发痒,下身肉棒硬得一跳一跳,妄图得到疏解。
看着那双唇,赵濯鬼使神差把沾满少女淫水手指趁她不注意伸了进去,在柔软的嘴唇沾了沾,恶劣地道:“你的骚水,好吃吗?”
出乎她意料的是,陶珍珠没有丝毫抵抗,反而顺从地张开唇,牙齿咬住他的手指,柔润的小舌头缠上来,吸吮着残留的淫水。
吃得滋滋有声。
像是真的在认真品尝。
赵濯又这骚操作吓了一跳。果然这女人骚地只有她想不到,没有她做不到。
赵濯赶紧伸出来,推开陶珍珠道:“你满意了吧。”
陶珍珠收拾自己的上衣,满意点头:“挺不错的。”
诡异的,赵濯被这女人夸地竟然有点开心。
这是被虐习惯了吧。他嘲讽自己。
陶珍珠很快收拾好,忽然看向赵濯:“刚刚很爽。但还是想更爽一点怎幺办呢?”
说着小手划到了赵濯顶成一团的运动裤上。
还没怎幺碰,赵濯就吓了一跳似地拍开她的手,”你休想碰我!”
“啧啧。”陶珍珠耸了耸肩,无所谓,反正她暂时爽够了,难受的不知道是谁。
陶珍珠突然凑上前,贴住赵濯的嘴唇,舌尖一卷。
蓦然间,唇瓣相接的柔软触感和女孩身上的馨香传来,赵濯只觉得浑身都麻了。
陶珍珠却已经离开,砸吧砸吧嘴,不等赵濯开骂就道:“我只是想让你尝尝我的水而已。很甜,对吧。”
下意识赵濯就想点头,但他艰难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嘴硬道:“臭死了,又骚又臭。”
“随便你。”陶珍珠对赵濯的幼稚和嘴硬感到无语,转过身走了。
走了两步,陶珍珠回头朝他笑,眨了眨眼,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谢谢款待。”
赵濯一动不动了站了一会儿,烦躁地骂了一声操,才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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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你嘴比几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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