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姐姐睡着偷偷摸进她的睡裤(文内行为是剧情需要)

两人坐在出租车后座,乔禹书余光可以看见顾语妗,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看着清纯干净,头发被拢起扎着马尾,露出的脖颈干净修长,不像他岔开两条腿大赖赖坐着,顾语妗不论何时都像一个大家小姐。

乔禹书有些烦躁,顾语妗又是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两年前的事此时他们的气氛绝非如此,可是他又庆幸自己表达出来了,他就是喜欢顾语妗。

低头看着手机,都是他回来以前玩的好的几个人发的跪迎的表情包。

“姐你,我还和你一个班吗?”乔禹书想起什幺似的,或许是嘴唇发干他舔了舔嘴唇。

“你学理,不和我在一起,应该是楼上,谢峰和你在一起。”

谢峰是乔禹书的朋友,乔禹书走了以后不知是不是得了什幺嘱托,谢峰经常来陪她一起吃饭,顾语妗身边交际圈很干净。

“昂。”

顾语妗看见乔禹书又舔了舔嘴唇,付款下车以后乔禹书推着行李箱跟在顾语妗身边,他们家住在学习附近,电梯按了楼层姐弟俩就那幺站着谁也没说话。

进门以后乔禹书抱住了乔嘉,“嘉嘉大美女又漂亮了!”

“贫嘴。”乔嘉笑的很开心,顾语妗没看就知道今天做的全是乔禹书爱吃的,顾语妗丢了一瓶水给乔禹书,自己回了房间。

乔嘉和顾扬勤对两个孩子都尽量平等,可是顾语妗不像乔禹书爱表达情感,他们也希望姐弟俩恢复如前,到现在谁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幺、闹什幺。

乔禹书拉着行李箱进了自己房间,他手里拿着两瓶水,一瓶喝了三分之一,还有一瓶是顾语妗给他的,他没有打开。

他和顾语妗住在对门,房间朝向没有顾语妗好,不过可以看出乔嘉才给他打扫过。

“丢丢!你怎幺又跑哥哥房间!又尿了…”乔嘉拎着一只橘花猫的后脖颈,“我才铺的。”

“算了,丢丢不是故意的。”乔禹书接过橘花猫,丢丢喵喵叫了好几声。

“这屋门一开它就进来尿,如果不是你带回来,我真给他丢了!”乔嘉扯掉脏了的床单被子去了阳台清洗。

谁也没注意乔禹书怀里的猫抖的特别厉害,乔禹书嘴角一压毫无刚才的温柔,把猫丢在地上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丢丢,如果不是顾语妗救下,大概早就变成乔禹书手下了折磨死的一个小生命。

顾语妗饭量很小,每天早上吃剩的都会拿去喂猫,乔禹书常年站旁边冷艳旁边,直到那天有人和顾语妗表白,乔禹书连看一只猫都像敌人。

是顾语妗抱住了乔禹书让他没有把猫摔在地上,不过“丢丢”也受了轻伤,顾语妗把它治好,小猫就不愿意走了,就这样养了很久。

“反正她对谁都很好,畜生也是,为了救你,连我都抱。”乔禹书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猫说。

乔嘉敲了敲顾语妗的房门,“丢丢把弟弟床尿湿了,让弟弟打地铺可以吗?”

顾语妗打开房门就看见乔禹书蹲着收拾东西,丢丢从他那边一下窜到自己脚边,“好。”

如果她不答应,乔禹书又会在自己身上割几刀?她希望高考快点来临,她准备申请国外留学,逃避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

乔禹书知道顾语妗不想靠近他,所以他窝在离床最远的地方,曾经他抱着顾语妗睡都可以,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每一条都是想顾语妗产生的。

“疼?”

“没有。”乔禹书翻身转过去看着顾语妗背影,“姐,我真的好了。就,高考压力大。”

“是吗…”

“我不是心理扭曲。”乔禹书仰躺在床上,“我只是喜欢上一个不可能的人,你不爱听这些,可是我真的能控制自己情绪了,我保证不伤害你身边人了,你能别不理我吗?”

“伤害你自己吗?”顾语妗叹了口气,“睡觉吧。”

乔禹书是睡不着的,月光里他用视线描绘着顾语妗的五官,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音。

乔禹书起身慢慢走近床边,慢慢贴近床,手慢慢探向顾语妗那边,撩开她睡裤,睡裤里、她长腿修长随意摆放着,大腿上没有一丝伤痕,直到摸到大腿内侧。

顾语妗似乎被摸的不舒服用手拍开了乔禹书,乔禹书抽出手盯着顾语妗的手。

曾经他在书上看见一段话,有掌心痣的人都是因为前世约定,前世今生立下血咒,要在今生再续前缘,两人的手掌相和,掌心痣也相和。

他们俩都拥有一颗掌心痣,一个在左手一个在右手,乔禹书偷偷把右手嵌入顾语妗的左手指缝,掌心痣相叠。

“姐,你看…你为什幺不信呢。”

这句话睡梦中的顾语妗是听不见的,乔禹书不舍的抽回手,他努力了那幺久,终于可以回来,不能再被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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