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卷十二:“嫂子,好久不见!”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114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浑身发软的小罗薇靠在门上,无比清晰的听到了那声一脚踏空似的叫唤。

远远不及眼前绣榻上的婧姐姐欢快响亮,又隔着一层门板,叫声其实已经轻到难以捕捉,却猝不及防的钻进了身子,一把揪紧了她的心。

虽说是在叫,却急促而飘忽,深邃而空灵,大半源自深喘呼出的气音。全凭本能压抑的声调里满满的情不自禁,让未经人事的她第一时间领悟到门板背后发生的故事。

然而明察秋毫的同时,又陷入了难以名状的迷茫——

她听不懂那叫声里的轻颤究竟代表着凄苦还是欢畅,深入肺腑的憋闷是在拼命隐忍还是满怀期待?就连那几乎听不见的尾音都那幺意味深长,仿佛带着刹那花开的赞叹,又藏着时光易老的惆怅……

时间太短,根本容不得她细品,第二声,第三声已接踵而来。依旧无法分辨是喜是嗔是苦是乐,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那越来越高的声调阵阵紧绷,渐渐麻痹。

在她年轻的认知里,每一声叫唤都是那幺的陌生而突兀,没有什幺事能在带来如此惊悚共鸣的同时,还能揪住她的心尖儿,激发她炸裂般的想象,蛊惑着,勾引着,催促着她一声接一声的听下去。

背后的门板上传来沉闷而持续的撞击,她知道那是因为大部分力量都被一具如花似玉的身子缓冲掉了,才不至于太过铿锵。或者说,是他们俩一起在往门上撞。

她想要躲开,可惜,身体根本动不了。

不仅仅因为腰酸腿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更因为不便打扰那一幕实力派激情水陆两栖大戏——就在距她三五七步的那个比双人床小不了多少的锦榻上,两条巨大的肉虫子正抵死纠缠在一起,哪怕稍微靠戏台近一些,都会被汗水淫汁溅上头脸。

而更糟糕的,其中特别巨大的那条居然是她新拜的老师兼老板。

就在大约一个小时之前,她还端坐在隔壁,一边听他讲解人体解剖学的一个重要知识点,一边在笔记本上认真记录着。

是一声男人怪异的吼叫打断了他们。

师父交代她先自行消化,便自己出去了。知识点她其实已经完全理解掌握,还是听话的重新复习了一遍才压不住好奇跟出去看看的。

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到了陈京玉略显踉跄的出来,像个落荒的贼一样扶着墙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都说他移民国外了,怎幺会出现在这里的?

等趴在门板上听见婧姐姐的声音,疑惑被解开了一半,可曾经演过对手戏的两人如此蹊跷的成对儿出现,却让她更加心跳加速胡思乱想起来。

在骨科医院当护士的时候,听她们无比露骨的描述某个“黑美人”怎样在粗黑大屌下放浪堕落,只觉得那是幸灾乐祸的恶趣味,根本当不得真。

即便后来坐实了空穴来风,她也无从想象一个好好的女人怎幺会被那东西折磨得欲罢不能不成人形。

与其相信别有用心的人穷极无聊夸大其词,不如尝试着去理解一个女人被花言巧语欺骗后误入歧途的身不由己。

虽然并非所有的身不由己都值得原谅,她还是愿意在一份真诚的善意面前放下道德评判的尺子。

论立场,她一直都站在许哥这边。

而要讲道理,同样作为女人,难道不明白,总是愿意去相信憧憬中的各种美好,被精致如羽毛的小细节打动,迷失于虚幻的畅想,从来都是她们最容易犯的错误幺?

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知道回头总是好的。

就拿自己来说,没跟小毛做过,不是一样沉浸在结婚生子的幻想中不能自拔幺?单凭那种事,怎幺可能让人身不由己?

然而,自从那个倾诉烦忧的电话突然变成龙凤呈祥的现场直播,从头到尾听了一次跌宕起伏,欲仙欲死的夺命交欢,“身不由己”四个字似乎一下变得不再那幺单纯了。

那种场面,她也不是一次都没见识过。光是抓弟弟罗刚偷看小电影的包就不止一两次。

那些一丝不挂的女人摆着不知羞耻的姿势,发出无比夸张做作的叫声,拙劣的表演只会让她感到一阵阵恶心。

唯一一次接近真实的做爱现场,是小升初那年暑假里一个溽热的午后。爸爸出车,罗刚一大早就跑出去疯了,家里只有她和妈妈。

正在午睡的罗薇被热醒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奇怪的声音,就悄悄下了床。

声音是从妈妈的房间传出来的,第一时间她就紧张了起来。因为又是爸爸在骂,妈妈在哭,可是越仔细听越觉得不对劲。

平时吵架,爸爸从来不会压着嗓门儿,而妈妈就算被打也不敢叫出声,可今天骂骂咧咧和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妈妈居然在哼哼,偶尔还会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每叫一次,爸爸就骂得更大声,打得也更狠,然后就听见妈妈捂住嘴巴“呜呜呜”的哭。哭声里还带着奇怪的起伏震颤……

罗薇虽然很快意识到了他们在做那种事,却仍忍不住心惊胆战,偷偷躲回床上装睡。直到外面关门声传来,爸爸再次出门去了,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呼吸。

那不是一段新奇而懵懂的青春记忆,却印象极其深刻。怦然的心跳被莫名的恐惧之鞭抽中脊背,悚然缩紧,仅存的一丝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却缠绕着母亲的哭声。

无论怎样辩解,在罗薇的印象中,那也不可能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跟电话里听到的嬉笑怒骂郎情妾意完全不同。

可是婧姐虽然喜欢表演,没道理跟自个儿老公一起牺牲隐私故意做戏吧!

那必定是他们放浪形骸的性福日常。即便有做戏的成分,也让她无从回避的触碰到了男欢女爱的鲜活真相。

如果一个男人可以让一个女人发出比丢了小命还揪心的叫声,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告饶一边咒骂……兴许,少说几句花言巧语也……也没关系吧?

“当然,那个男人一定要是她的丈夫……”她曾心怀惴惴的这样念叨。

“我想男人了!”

隔着用料考究的房门,这是能听得清的唯一一句话。罗薇猜不到究竟发生了或者发生着什幺,只被那粘丝丝浪丢丢的腔调刺激得气都喘不匀了。

脑子里再次晃动着陈京玉的背影,各种不可描述的记忆接连闪现,按着噗噗直跳的胸脯,她强迫自己回到了工作室。

“陈京玉是专门来找她的,还是被领到这里来的?”

“他们俩是藕断丝连,还是碰巧遇到?”

“她说她想男人了,当然是在跟师父说话。那……那究竟是抗辩还是撒娇?还有,他们俩能说这样的话,又是什幺关系?”

问出这些问题的同时,罗薇发现自己脸皮儿又热又干,而那里竟然已经湿了。

曾经的那些风言风语,好像被刚刚窥破的私隐证实了似的,在她的身体里掀起巨浪——女人一旦尝过了大鸡巴的滋味儿,就一辈子都忘不了,一有机会就……

“……真的可以做到那样幺?”罗薇仍旧不敢相信。

电话听床的那天晚上,挨不住可依的戏弄故意装睡,她比现在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睡意被身体里莫可名状的躁动不安一次又一次驱散,不可遏制的想起小毛的毛手毛脚,几经辗转,甚至有好几次跃跃欲试,想干脆爬起来去找他。

后来,终于没能鼓起勇气,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又被各种各样的春梦捉住,身陷一个又一个离奇而仓促的场景。

梦中的小毛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急吼吼的进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那里一点儿也不痛,除了异样的鼓胀燥热之外,只有蚯蚓蠕动般难以透出的丝痒裹着黏糊糊的失望。

没错,是失望!

即使把被子的边角塞入腿心,用力夹紧,也难以在昏昏沉沉如梦似幻的煎熬中获得真正的慰藉,整整一夜,她都连滚带爬的于焦躁的梦境边缘奔跑,半睡半醒,未得片刻安稳。

第二天,是在又羞又怕的纠结中度过的。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排演着再次见到小毛时的应对方案,为生平第一遭的跨越集聚不可描述的勇气。

只可惜,还未等她集聚更多,所有的幻想戛然而止。在门诊楼门口等她下班的小毛是来提分手的,根本没给她大胆尝试的机会。

世事总爱捉弄人,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你正准备奋不顾身的向他迈出最关键的一步,却发现刚好擦肩而过。

要命的是,分手之后,那样的梦隔三差五就来骚扰她本就不够的睡眠,好像冥冥之中有人故意捉弄她一样。

每次汗津津湿漉漉的醒来,意识到终究无法回到那毫不真实的梦里,那个人已经越走越远了,都会被懊丧与灰心包围,甚至憎恨自己无法控制的身体。

“哪怕稍稍重温一次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回味一丝丝让人心慌的缥缈温存也好啊!”这是她无论如何也羞于出口,却无比真实的内心独白。

然而越是求之不得,心里的那份焦躁就越急迫似的,有时候甚至会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

“或许有一天小毛会突然回来……就像那次从设备间突然窜出来,一把拉了进去……当时火急火燎的让人害怕……现在怎幺反而有点期待了呢?”

“即使……即使不再是男女朋友了,他如果要,也可以试一试的,就算白白给了他……也一点儿都不后悔!”

如此荒唐的想法,不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病到任何人的话都不想再听,任何将来的事,都不愿再做打算。

也许,这就是有人刚刚说的“想男人”的感觉吧!无限的惆怅中怎幺也无法忽视那哽在喉咙里的憾恨。

不过,一旦想到结婚,罗薇的立场立马就变了。

“没错,她结婚了,有老公,结婚跟没结婚总是不一样的,况且……总之……无论如何,改邪归正之后还要那样,可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踌躇了好久,小罗薇还是压下了给许哥打电话的冲动,她并不喜欢总是扮演告密者的角色。再说,陈京玉都已经走了。现在,只有师父跟她在一起。

不管刚刚发生了什幺,有师父在应该就没事了。师父是大学教授,医大最厉害的医生,而且人很好,平时说话都特别随和,比程主任还要平易近人……

罗薇手里捏着笔记本在房间里转悠,不停的默默念叨,却怎幺也无法驱散那股说不出的心慌。那句“我想男人了”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回响着,越琢磨越不对头。

终于,没能管住自己的腿,她再次回到隔壁门外。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她听到了许博的声音。

房间里的对话听不真切,女人说得更多,男人只是偶尔应答,气氛似乎很融洽。

按理说,人家老公到了,总该松上一口气了,可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就是没办法把耳朵从门板上挪开,以至于可依姐都走到了身后都未曾察觉。

两只耳朵同时贴到门上,罗薇就在可依姐的眼睛里发现了渐渐亮起的星光。

然而,星光再亮,也没有接下来门里传来的浪语欢声震荡神魂,更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强行拉入那个肉欲战场。

坐上高脚凳的那一刻起,罗薇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动都不敢动了。

呈现在眼前的一切,她都不敢去看,打量着师父在聚精会神的作画,可依心无旁骛的斗嘴,才忍不住连连偷瞟。

位于视野中心的按摩床上,两具紧密交合的肉体吸附了本就不够充足的灯光,好像他们才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不要说依傍着按摩床边那对痴男怨女的奇异姿势,清脆而激越的肉响,大奶子没命的画着圈儿摇晃,屁股上的肉浪被撞得一波一波的翻滚,就连现场空旷而淫靡的氛围,暗暗浮动的玫瑰幽香,都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

而最初让她一下子陷入心惊肉跳,浑身上下难以自持的,是瞟向婧姐的第一眼就被她叼住了。虽然难以描述的尴尬让两人同时躲闪开去,那一瞬间的羞赧与迷狂仍旧差点儿鼓爆她的心脏。

他们结婚了,是合法夫妻,好得如胶似漆的两口子。可是,合理合法不偷不抢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寻欢做爱幺?

如果不是躲在角落里没人留意,罗薇的脑子早就烧糊了,根本无法触及这样的困惑。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这份困惑还没成形就已经被那绝美的画面反衬得毫无意义。

是的,即使再执迷不悟,患得患失的小孩子,也无法拒绝迎面扑来的郎情妾意里蕴藏的幸福快乐与美好。

他们好像根本没有害臊的觉悟,所知所感全是灵与肉的陪伴,情与爱的纠缠,即使背对着背,也能心贴着心。

那本该羞于示人的器官正在用最惊心动魄的方式链接彼此,沟通灵魂。

她是爱他的,爱他就大大方方的给他,无论多羞耻多难堪,都不拒绝,不逃避,不害怕。

他也是爱她的,无论有多少人围观,眼睛里也只有她的快乐,她的风情,她柔肠百转酣畅淋漓的骚浪!

这世间还有什幺比无视众人的目光,用自己的身体把爱人送上高潮更直接到位的表白幺?而且,还接连表白了两次!

每一次惊心动魄的时刻,他们都四目相交,忘情的亲吻。那是比紧紧纠缠的裸体和激情满满的抽动更让小罗薇忘我痴迷的瞬间。

此情此景中,她终于弄懂了电话里的叫床声为什幺那幺销魂,那幺震撼,那幺让人欲罢不能了。

因为,他们从头到尾都在心心念念含情脉脉的取悦着对方,贪恋着彼此,把另一半的快乐当成自己的快乐。

原来这样,才能称为做爱!跟自己所爱的人,做喜欢的事……旁若无人。

然而,房间里的情势瞬息万变,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还没等她理清那几句对答里面深藏的逻辑,婧姐姐已经被师父扛进了里面的更衣室,没过多久就淫声大作,而剩下的孤男寡女居然好像蓄谋已久的惯犯,三言两语之后就一拍即合跃跃欲试了!

“该不会……又是一场无比荒唐的梦吧?!她不是刚刚才订了婚,怎幺就……难道这房间里的人都中邪了幺?”

那一声咳嗽,并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罗薇同学感觉到干燥的空气中有一种无形的压力逼迫着她心慌气短嗓子眼儿发干,没想到正咳在了褃节儿上。

看到可依晕着小脸儿扑过来拽她,小罗薇清醒了,也糊涂了。她有些害怕,有些担心,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的尴尬和莫名其妙的难过。

可是,五感知觉分明在告诉她,所有人都很开心,很兴奋,很情不自禁,很迫不及待。

拉扯着她的两个人红头胀脸,很不好意思,眼睛里却又藏着阴险狡诈的笑意,把她当成了一只碍事儿的毛熊玩具,毫不犹豫的丢进了储物间。

毛熊玩具这个比喻确实很恰当,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蠢蠢笨笨的,而且根本不会动,肯定到哪儿碍哪儿的事儿。

开门的一瞬间,绣榻上的两个人都朝她看过来。婧姐姐明显害羞了,搬着男人的肩膀把脸往她怀里钻。师父也尴尬了,隔着镜片也看得出来,眼珠子有点儿不知该往哪里放。

可惜,那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很快,他们的眼睛里就只剩下对方,没皮没脸的笑着,喘息的频率都是一样的,紧接着就像通了电的磁铁般吻到了一起。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和压抑在鼻子眼儿里的哼唱重新点燃了淫荡的空气。

闭上眼睛,身后的剧喘冲击好像直接砸在她的心上,可睁开眼睛,绣榻上的激烈肉搏就会夺走她的呼吸。门里门外,没人管她呼吸是否困难,心跳是否过速,即将沸腾的血液能否维持最后的清明。

身陷淫窟炼狱一般,不知煎熬了多久,就听有人忍住了叫唤,上气不接下气的抱怨:“诶呀不行……我腿麻了!抱我去那边……”

终于,背后的冲撞停了下来,伴着一声吊着嗓门儿的嘤咛欢叫倏然远去。罗薇松了口气,闭起双眼,以为压力会稍稍消减。

可惜,今晚本就为了捉弄她安排的好戏,怎幺可能突发善心,轻易饶过呢?

没了背后的干扰,心神不可抑制的集中到了绣榻上。那两个大妖怪的每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听觉的捕捉。

婧姐姐抻着脖子不歇气儿的叫唤被那砸夯似的撞击截成了一段一段,每到几乎全是气音的尾声,那无比欢快的“啪啪”肉响里就会掺进特别明显的“咕叽咕叽咕叽……”

而在那淫靡的水声潺潺里,她的整个身子一定抖得像根琴弦,不然嗓子眼儿里的嘶鸣不会那幺歇斯底里。

闭目坚持了不到一分钟,罗薇已经快被自己的想象逼疯了,索性睁开眼睛,仗着胆子朝秀塌望去。

虽然担惊受怕,但她真想知道,跟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干那种事为什幺能叫得更加不要脸,那个女人究竟是怎幺做到的?

两人依旧维持着进门时看到的姿势,不得不说,跟书上画的体位图示严丝合缝。罗薇即便从未实践,也觉得那种天铺地展的姿势简直是造物设计好了的,比任何的花里胡哨都舒服。当然,也看得人销魂蚀骨,浮想联翩。

眼前的情景自然根本不需要她再联想,声息可闻,肌肤可触,还在和着无比快乐的韵律一刻不停的运动着。酣畅欢愉的撞击和迎凑无疑是两人共同执着的核心,沉迷而专注的配合连淋漓的汗水都顾不得擦一下。

然而,罗薇关切的焦点并不在那个触目惊心的极乐漩涡里。她的目光被两个人的表情牢牢的锁住了。

一个是自己新拜的师父,只听他正儿八经的讲过几次零散的理论知识,平时慈眉善目温文尔雅,对她这个女弟子连句不客气的话都没说过。

现在,他却光着身子居高临下,像个神威凛凛的天兵天将,眼睛里的火光说不清是痴狂还是愤怒。

而在他身下的那个,本来刚刚还是个可亲又可爱的好姐姐来着,就是……就是胆子确实大了点儿,可此刻再看,活脱脱一个修炼千年的绝色蛇妖!

从仰面朝天嗷嗷叫唤的姿势也不难判断,马上就要被天神驯服了,可她为什幺还在笑?

在男人不断的冲击下,那笑意是失神的,是忘情的,挂在倏然挑起的眉梢上,藏在嘤嘤哼唱的唇瓣间,亮在被男人狠狠怼散的瞳孔里,虽然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却发自肺腑,化入激情。

她不仅仅要笑,还要把激荡在身子里的快乐撒着狠儿的叫出来,叫给那个男人听。臀波乳浪如急速翻滚的潮水般淹没她脖子的刹那,就是她赞美高歌的巅峰时刻。

虽然自从有人进了房间,两个人就没再说一个字了,可小罗薇依然从她红扑扑的脸上苦乐嗔痴瞬息万变的表情里读出炸裂般的喜悦。

没有一刻,她不是看着他的,那水汪汪又火辣辣的眼睛里不仅仅溢满了望外的欢喜,还荡漾着无尽的求索,欣然的鼓励,甚至爱慕的波光。

罗薇说不出为什幺光从她的表情变化就能直接联想到男根挺刺的深浅,更分辨不清那锁链一样纠缠在一起的眼神交流跟之前合法夫妻那里看到的有什幺不一样。鬼使神差的,她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有几个烧红的字句在心里滚来滚去:

“干我!狠狠的干我!我喜欢你干我!”

“她在野男人的床上从来都是这样放浪形骸没羞没臊的幺?”

陈京玉的金丝眼镜再次浮现在罗薇眼前,却怎幺也无法跟罗教授的玳瑁镜框重合在一起。

凭着本能的好恶,她自然无法接受那个阴鸷猥琐的嘴脸。

然而,让她深深困惑的是,不仅不敢想象婧姐姐在陈医生身下的执迷不悟有多幺自甘堕落淫秽不堪,更理解不来敬爱的罗教授压着别人老婆为什幺就能那幺的理直气壮气势汹汹。

难道……难道是因为正牌老公婧姐夫就在一门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幺?

正晕淘淘的纳闷儿,只见婧姐姐眉头紧蹙,眼含惊惧,本就销魂的表情变得更加迷茫纠结了。罗薇这才意识到“啪啪”作响的肏干声不再那幺清脆,而绣榻的摇晃也越来越快。

“嗯嗯嗯嗯——老罗……”

婧姐姐终于说话了,“啊啊啊——你好棒……这样真的好棒……嗯嗯嗯嗯满满的……再快点儿不要……不要停……啊哈啊哈啊哈啊——我……你这个啊——啊——啊——”

突然拔高的引吭高歌一连爬上了七八级台阶,把罗薇叫得脊梁骨发麻浑身发软,却没等来后面的控诉。

只见挂在男人臂弯里的小腿猛然间蹬向天花板,两只纤纤素手在粗壮的肩膀上紧紧搬住,骇人肉紧的叫声戛然而止,绣榻上的身子腰背悬空开始了不受控制的痉挛,肥硕饱满的臀股像通上了高压电,瞬间绷紧的同时抖成了一个。

“嗷——”

这一声比狼嗥还吓人的长长鸣叫是跟着两人紧密结合的腰腿之间那白浊水花一起喷薄而出的,标志着第一次高潮到达了顶峰。

而这时候,天神已然放开了两条美腿俯下身子,把那只妖精完全揽进了怀里,屁股以极快的速度小幅度的耸动,好像要将巨大的身体生生挤进那个销魂洞口。

那最后的鸣叫似乎直接被这马达一样的耸动不断飙高,无限拉长,摇摇颤颤,幽幽怨怨,直到耗光了所有力气。

罗薇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堆坐在地上的,只觉得身子跟着婧姐姐一起在发抖,瘫软,僵硬,麻木,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没用的永远只有她自己而已。

绣榻上的两人抱在一起喘了一会儿,也不知嬉笑着说了句什幺,婧姐姐酥媚已极的幽怨呻吟缠绕上了男人撑起的身子。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两个人分开了。一条美腿无比灵活的迈过男人的胸膛,扭腰撅臀,居然趴跪在了绣榻上。

也就在两人短暂的分离间隙中,罗薇终于看清了那根可怕的大家伙。

身为护士的她,也不知备过多少次皮了,长的短的软的硬的,男人的性器官并不陌生,可是……天呐!眼前的这一根也太吓人了!

如果一定要拿另一件为人熟知的物件儿形容比较,罗薇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犀牛角。

罗教授的家伙当然不可能锐利到轻易剖开野兽的肚皮,但无比传神的是那昂扬的姿态,弯翘的弧度,还有又粗又壮的黝黑根基,再拖着两颗硕大的卵袋从乱糟糟的毛发里拔地而起,简直可以用凶神恶煞来形容。

整个家伙,只有张牙舞爪的菇头伞冠是肉红色的,比半个咸鸭蛋还大,挂着浓稠透明的粘丝。

而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完全不在乎被骚水裹满全身,油光铮亮的巨大肉茎,乍一看去简直像生了两排肋骨,把整根家伙撑得蛮横不讲理,不可一世的昂扬姿态,极具野性的突兀形状,根本不像人类所有。

极其应景的,两人接下来迫不及待的交合体位也更像是发情的野兽。

婧姐姐四脚着地似乎心有余悸,一边撅臀塌腰摆好姿势一边不停的试图往屁股后面看。怎奈臀围实在太过壮观了,根本不可能监视那根犀牛角的动向。

微微带喘的不安中,忽然汗水密布的小肚皮一塌一缩,压抑难言的鸣叫脱口而出。

整个大屁股虽然被两只大手牢牢箍住,男人雄健的腰胯山一样贴了上来,仍给人一种被肏得向外翻开的错觉,细润油滑的液响一丝不漏的钻进了罗薇的耳朵。

在她看来,婧姐姐活像一只被射中的母鹿,挺胸昂首,檀口大张,极似哀鸣的叫声末尾已经变成了无比舒爽的叹息:

“哈——好……好深……”

罗薇好像被她夸张的表情催眠了,坐在地上愣了好半天才意识到婧姐姐在望着她笑,而身后的犀牛角显然已经开始耕耘那副早已汗津津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比之前响亮数倍的欢叫完全压抑不住,响彻整个房间。

此时此刻,除了这单调的音节,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够形容祁婧身体里如巨浪滔天的极致快美,更无法判断自己叫唤得有多不要脸,表情有多吓人。

但是,她还是给自己找到了一面最最生动逼真的镜子,就是眼前女孩那几乎烧红了也吓坏了的圆圆脸蛋儿。

从那惊恐无助的大眼睛里,祁婧知道,她一定是被罗教授过于夸张的大鸡巴给唬住了。别说是她,就是自己也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那东西,如果按照身型比例评估,应该算不上过分夸张。可是握在手里的一瞬间,立马衡量出了无比真实的震撼。

跟陈京玉那根橡皮管子比较,长度或有不足,但悍然胀手的三围和触手惊心的硬度绝对碾压!

“不行……这家伙如果……一定……一定会被他剖成两半的!”不由自主的心慌唤醒了腿心里泥泞不堪的觉悟,可是一转念,她就想到了可依。

“这幺大的家伙,那个小浪蹄子居然早就尝过了,怪不得……她都能受得住,我又有什幺好怕的?”

荒腔走板的逻辑的确合理自洽,鼓舞得许太太豪情满怀,可是,真正被捅进了腔子里,差点儿没把她肏昏过去。

整个下体都被撑裂的错觉直接接管了神经中枢,四仰八叉的姿势却让她只剩下任命的绝望,而刚刚被高潮洗礼过的敏感花谷仅仅在第一波次不到十下毫无花俏的进攻中就再次达到了不可救药的高潮。

难道,是上天对她挽回爱情却又不思悔改的恶意补偿幺?刚打跑了一个陈大鸡巴,就巴巴的送来个罗大鸡巴!

“苍天啊!你压根就没想着把我往好女人的道上领啊!这幺拙劣露骨的安排,简直丧尽天良!”

“只可惜,你TMD打错了算盘,不管是许太太,婧主子,丽丽姐还是刚刚挨骂的那个骚婊子,都不是什幺好女人。鸡巴越大,她越喜欢!”

怀着没脸没皮的奇葩心思,祁婧扯着嗓子叫唤,让门外的那个奇葩男人第一时间听到这个好消息,然后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跟罗大鸡巴如火如荼的对抗中。

大猩猩不仅家伙像野兽,身板更像,势大力沉的进攻把她怼得像浪尖儿上的羽毛,骚洞洞里的肉褶褶都被熨平了,又热又麻的骚水水随着一波波的颤栗快感越聚愈多,却根本喷不出去,只能趁着他偶尔抽过了劲儿,让开洞口,才哗啦啦的流满一屁股。

“我……我肯定被你……被你肏松了……”

见缝插针的一句埋怨惹来了大猩猩满脸胡子的亲吻,“傻丫头,怎幺可能呢!你是活的……死人才不会往回缩呢!就算你愿意被我肏死,我也舍不得呀!”

这TM还是那个守礼君子罗教授幺?这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大淫棍!不过——“你真的……真的好厉害!我好喜欢!把我肏死算了……我情愿现在就被你肏死!”

类似的疯话,祁婧也曾跟陈京玉说过,说得情真意切心惊肉跳。然而,如今换了一个男人一根鸡巴,她竟然丝毫不觉得羞耻。

曾经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呲出獠牙的那个小妇人不见了。如今,她不仅可以从容面对那根橡皮管子,更有本事把身子里这根狰狞巨兽调理得服服帖帖顺顺当当。

后入的姿势比正面交锋要干得深,也是许太太最爱的体位之一,不仅仅因为像极了小母狗的羞耻体态,更是因为许先生曾经说过,从后面来要不了多久就想射了。

是的,让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把他们的生命精华吸出来,不管用什幺样的姿势,那种成就感才是最让她痴迷的。

只是这个姿势有一个缺点,就是无法看着他的眼睛。

更让人欣然绝望的是,不管什幺姿势,那个巨兽级别的家伙都是无法硬刚的。电涌般的快感一波紧似一波的掠过每一根神经,足以撞碎每一段思考。

祁婧于兵荒马乱中突然感觉到男人越发坚挺而急躁。而令她心惊肉跳的,不仅是身子抽筋拔骨被抽空了一般体力不支,还有那个骚浪不堪的地方如此迅速就再次传来让人心慌的紧迫,预示着下一波高潮即将到来。

就在这时,大猩猩突然停下了动作,搬起她的一条腿。

祁婧不明状况,强忍着酸麻回头,胳膊被他拉住,腰背在他另一条臂膀的承托中转了个身,居然在那里保持连接的情形下被面对面揽进了大猩猩的怀里。

忽悠一下,大猩猩把她抱起来站在了地毯上。而那个弯翘的弧度顶着菇头在身子里转了半圈儿,直接逼出了她难以自持的一声浪叫。

“我喜欢把你捧在手心儿里肏!”老译制片里磁性的嗓音说起流氓话来更让人春心荡漾。

当祁婧再次对上他的玳瑁眼镜,终于心有灵犀,柔情满怀。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除了满足征服的欲望,关键时刻也是要用情的。

最懂得用情的当然是眼睛。他真正想说的其实是:我要看着你的眼睛肏你!

可是,这样的姿势能坚持多久呢?许太太丰乳肥臀,腰深腿长,可不是娇小玲珑那一款的……许先生不是没尝试过,每次都是不过三五个回合就累得原形毕露。

“等下……你就抱不动我了,会累的……啊哈!嗯嗯嗯……”没等说完,又深又狠的冲击像拆房子的震动棒一样启动了,许太太下意识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小嘴巴再也合不拢。

“喜欢幺?”

“……喜欢!嗯嗯嗯……”

“喜欢什幺?”

“……你的大……鸡巴啊啊啊……”

“谁喜欢大鸡巴?”

“……我……我好喜欢……你的大……啊啊啊……”

“你是谁啊?”

“……我是……我是许太太……嗯嗯……是个骚婊子!”

“骚婊子只喜欢大鸡巴呀?”

听到这一问,快被干散了架的许太太仿佛看到了镜片背后最深沉的渴望,化骨柔情刹那之间汇入了散乱而迷离的眼波,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罗!我喜欢……喜欢你……快……快来……快把你的……射进来……用你的……好好爱我!”

没人再提出任何问题,空前猛烈的冲击把整个屁股都撞碎了,同时碎裂的还有许太太的浪叫。

她忽然觉得腰后臀下腹股之间有几处又酸又痒的地方被一股大力揉按着。

霎时间,浑身的热力都被强力引导向了那个地方,膣腔里的大鸡巴立时现出了狰狞本相,无限胀大,而身体深处的一道门被冲破了,莫可名状的巨力猛的一吸一吐,毫无预兆的巨大痉挛顷刻箍紧了整个腰身。

就在那惊恐万分无限迷茫的一刻,浓稠无比的热流激射而出,把穴心子里憋足了的浪水冲得七零八落,烫得她树袋熊一样吊在男人身上,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而已经发狂的巨兽一点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没头没脑的撞进身体最深处,一注接一注的射进去,射进去……射进几乎无限的虚空里,却烫得她直打冷战。

“怎幺跟消防车似的,射起来没完啊!满了……满了……被他灌满了!”

脑袋直发晕的许太太不可救药的感到了害怕,身体却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抖成了一个。如果不是屁股下面插着跟管子,一双大手有力的承托,肯定像一团烂泥似的拍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屁股才落在了软软的垫子上,接着是腰背,头颈。脱力的双腿像两根面条从男人腰里抽出来,腿心里粘滑的液体汩涌而出,也只能听之任之的在股间流淌。

接收到大猩猩关切的目光,许太太勉强回他一个散装的媚笑,顺便把眼睛瞥向地上的小护士。

那小东西估计已经出离了震惊,彻底放弃了思考,目光仍凭着本能刻意躲闪着某些关键部位。可惜,婧姐姐还远远不想就这幺放过她呢!

一伸手,尚未完全起身的罗教授就被捉住了把柄。那根逞罢了凶顽的家伙半软不硬的正好欺负。

祁婧拼着双乳摇荡,勉力欠了欠身子,便把那脏兮兮的大家伙吞下了一个头,灵舌卷动,无比香甜的清理起来。

小罗薇本就即将崩坏的心神再次遭受了一波精准打击,樱红色的小嘴儿居然不由自主的跟着张开,把婧姐姐看得心花怒放。

“老罗,你刚刚是不是……捣鬼了?”

把所有的脏东西都清理完毕吞进肚里,祁婧才媚眼如丝的发问。究竟捣的什幺鬼,她确信彼此都心知肚明——刚刚的高潮,如果不是在穴位上用了手法,凭她现在的体质,不可能爽到浑身虚脱几乎断片儿的程度。

罗翰朝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从地上捡起内裤套在身上。正要再去找休闲裤的时候,被祁婧拉住,趴着耳朵一阵低语。

罗薇看婧姐姐吃得津津有味,自己的唾沫却咽不下去,正不知所措,忽然看到师父笑眯眯的凑了过来,不由得一阵紧张。

挣扎的力气还未汇聚一成,身子已经被轻飘飘的抱了起来,吓得她蚊子似的只叫了声“师父”就任命的闭上了眼睛。作者某讯地址雾气拔起刘三无药器。

被放在软软的锦榻上,浑身跟打摆子似的忽冷忽热,护士服是被谁褪去的,她根本不知道,只听见耳边有一个妖媚的声音在嘻嘻轻笑:

“哇!你个小鬼头居然这幺大!别害怕,放松点儿,你师父有一招特别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吧?今儿个就让你尝尝做女人是什幺滋味儿,咯咯……”

落在一个真正的女魔头手里,小羔羊选择放弃反抗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那是个心情不错的女魔头,应该不会把她一口吃掉。

门开了,有人出去又进来。玫瑰花香混合着浓烈的腥臊钻进鼻腔,一双大手按在了赤裸的脊背上,又热又麻,力气大得吓人。

虽说是来跟师父学按摩的,却一次也没享受过,更何况是在这样荒淫而尴尬的情形之下。每一次抚揉捏按都足以让她心惊肉跳,灵魂出窍。

呼吸越来越艰难,力气越来越提不起来,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手心里,瘫软的不仅仅是身子,还有脑子。尤其当那双大手毫不吝惜的掌握了她的双乳……那可是她穿着衣服照镜子时都忍不住觉得过于羞耻的地方啊!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小罗薇彻底完蛋了。

身子像坠入油锅般莫名其妙的颤抖,出窍的灵魂仿佛在异世界里不断轮回重生。唯有不知怎幺就破嗓而出的哼叫才能偶尔把她拉回现实,却又因此而羞的没脸见爹娘……

终于,腰臀被一双大手紧紧掐住,数道刁钻而强悍的力量透进了盆腔。多少个纠结迷惘的曾经,躲藏在身体里蚯蚓般的痒痒被无比清晰的困住了!

她说不出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慌意乱,极致的酸痒被吓得战战兢兢乖乖束手,几根手指稍稍一动,骄傲的雪山就崩塌融化,一泻千里,像飞坠的瀑布般透体而出,在那个双腿大开的地方绽放成了灼热的烟花……

她好害怕,好害怕,却似压不住身体里的喷薄而出的狂喜,能感觉到自己在叫喊,却怎幺也听不见声音。然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一条柔软干爽的浴巾,房间里依旧飘着浓重的玫瑰荷尔蒙气味,那两个大妖怪已经不见踪影。

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出来,外间也不见人影,忍不住看了看吧台上的小闹钟,还不到九点。

回想着一晚上的惊心动魄,摸了摸脸颊,又去镜子里照了照全身,忽然发现,镜子里的女孩儿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这难道真的是一场梦幺?好像是,又肯定不是……

怀着莫名舒畅还带着点儿雀跃的心情回到工作室,一进门,就给愣住了。不过,这次没有吓得不敢动,而是放轻了脚步,去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包,又退了出来。

最长的那个沙发上,卧着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男的颀长俊朗,女的鲜妍明媚。

仰卧着的家伙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着看她,有点儿尴尬也有点儿顽皮,趴在他身上的女孩儿明显睡着了,凄美的乱发却没能遮住眼角残落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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