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散场后,时芙是被陆沅送回家的。
似乎是因为舔过她的奶子,男人眉目间的疲惫一扫而光,反而透露出一种食之髓味的光亮,好似世间良药都不及她的身子能疗愈他。
时芙疑惑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绵弹雪乳,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陆沅将她的媚态尽收眼底,一时间竟舍不得把人放走,指着车窗外的别墅暗示道:“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黑夜里的别墅,确实在奢靡之中透露着几分森森阴气。
然而她是妖孽,自然谈不上害怕。
“还好,我一直住在这里,都习惯了。”
“那……不妨请我进去坐坐?”
他旺盛的精力倒是让她有些吃不消,乏累的美人声音婉转忧伤:“家里乱得没有收拾,招待客人不合适的,下次好吗?”
她想谢他的恩情,但家里连热茶都没有。
陆沅也不愿意将她逼得太急:“好,那就下次,我等你请客的消息。”
总之,下次他来这里时,就不会只是客人的身份了。
时芙在他的注视下回屋,合上门之后,身子脱力地倚着沉重的香木,思绪迷茫混沌。
公司的晚宴,她身为股东出席,本该以矜持形象示众,再按照常笛指示的那样去维护和男人们的关系,一是对公司好,二是对她也好。
可她好像什幺都没做到,来日要是常笛问起晚宴的经过,她甚至不知该如何作答,要是不记下来一点,她怕是会忘得彻底。
美人叹息着,从门后的金丝吊篮里取出一本牛皮纸记事簿。
这也是常笛给她的建议,如果要在两个智商极高的男人之间周旋,万万不能移花接木说错话,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记录页上,她已经写了几笔面试那日的经历。
可是今天的该怎幺写呢……
她是在西洋教堂的二楼被傅濯揉了屁股,在自助餐厅的包厢里被陆沅舔了奶子……
红唇贝齿咬着笔杆,美人冥思苦想许久,终于颤颤巍巍地落笔。
很快,一行令她羞赧不忍细看的文字跃然纸上。
笔尖是女子的轻柔细腻,记下淫乱承欢的秘密,成为又一桩封存的心事。
傅濯,陆沅…
心中的天秤似有倾斜,却又反复摇摆不定。
她似乎在傅濯面前更加放松一点,甚至像是认识多年的故友,身子在他的呵护下完全没有抵抗,他对她做什幺好像都不过分;而陆沅是鲜活鲜明的少年,乍然闯进她的视线,根本没有发现她与常人的不同,反而还依赖她的温柔解乏,这样热烈的示好明亮,成了她心中再也挥之不去的颜色…
写完落笔,时芙合拢记事簿,重新将其放回金丝吊篮里,小脸泛着春色,缓缓踱步上楼,准备洗漱休息。
浴室的古老铜镜倒映出一具曼妙女体,画面朦胧不清,反而给她萦绕上一层圣洁的光辉。
身子经过男人的亲密触碰之后,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寻常,胎记只是一片覆在她小腹上的图案,今日却不知为何泛着隐隐约约的酥痒,被水流一冲痒意更加蚀骨,她逐渐沦为一只难耐的猫儿,伸出指甲去挠,连躺在暖被里时也忍不住用手盖着小肚子,迟迟无法忘却胎记的存在。
她忘不了,芙蓉淫纹也呈现出媚态横生的娇艳浅红,甚至入了美人的清梦。
“疼……呃嗯………疼………”
带着湿意的哭腔梦呓充满了情欲诱惑,不禁更让人好奇她在梦里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