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那条宝蓝色的裙子掀起到腰部,露出底下光洁圆滑的臀部,随后是臀部下面花朵一样的粉色的阴部。“你要做就做吧。”她扳住面孔故作冷淡的说。
也许她应该流两滴眼泪,悲痛的说这句话“你要做就做吧”,祈求唤起往昔的回忆,然后是陈青的同情心和他后悔的泪水。她幻想着只要她流出那滴泪水,他就立刻跪下,慌乱的哀求她停止哭泣,因为她的泪水会令他感到痛苦万分…
她没有流泪的原因源于她过于坚硬的自尊,过去二十年间的强硬让她不再习惯流泪,更不会在他面前流泪。
她低下头闭上眼,感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迟疑的抵上她的穴肉,她知道那是陈青的龟头,深红的,圆润的,温顺的。其实她并没有见过陈青的生殖器,除了有一次他们互相玩鬼捉人的游戏,她一着急捉去了陈青的裤子,陈青哇哇大哭,她看到了一瞬间那粉红色的小影子,还有一次母亲帮她和陈青洗澡,她误以为轮到她了就冲进浴室,看到了陈青幼小的可爱的下体,粉红色的顶部和圆溜溜的两颗睾丸惹人怜爱。但那两次都是他们还是儿童的时候,身体与现在天差地别,是不能作数的。
突然间她的身体往前一冲,激烈的趴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她感到身体疼痛,随后惊异的发现陈青的鸡巴已经完全插在自己体内。“啊,啊…”她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然后是无边无际的疼痛终于袭击了她的脑海,尖利的刺穿她的意识。陈青的鸡巴好像长满了刺一样,把她干涩着的阴道戳弄的鲜血淋漓,她咬住嘴唇绷紧脊背,硬生生忍着。
“呼…”她听见陈青忍痛吐了一口气。原来你也痛啊,我也很痛,为什幺要伤害我又伤害你自己。陈青伸出两根手指戳进她的阴唇之间寻找到她的阴蒂胡乱的揉搓起来,违背她意愿的快感和淫水很快从她的下体密密麻麻的钻出,把她的体内润的湿滑,把陈青那两根细白修长的手指沾的水亮。突然她好像逃离这屈辱的场面,身体变得温暖又幸福,丝丝缕缕的热从她的下体直冲大脑,绕着大脑围成一堵墙,墙里面除了温暖和幸福别无他物。
于是那一刻她的理智远离了她的身体,冷漠的在一旁看着,她看到陈青的龟头果如她猜测的一样是深红的,圆润的,温顺的。她看到陈青的鸡巴有了她的淫水滋润在她的肉体里畅通无阻,一下子全根拔出把她的嫩肉拉拽,一下子又恶狠狠的打入她的身体她身下的桌子夸张的向后跳动。她好像陈青的性爱玩具。她看到自己的肉体从一开始的断断续续的痛苦闷哼,到放浪的大声呻吟,她双腿紧紧的咬住陈青的身体,丰硕的乳房随着陈青的运动胡乱摇动着变幻形状。她看到陈青的眼睛里不是她熟悉的那种温软懦弱如绵羊一样的神态,他凶狠着像那条咬过她却最终被他打跑的狗。那道伤疤还留在她的小腿上,陈青正掰开她腿操她,他还轻轻擦过了那块皮肤。如果陈青对她有英雄化的那一面,那就是那道疤。她知道陈青也和自己一样失去了理智。
陈青知道陈念也和自己一样失去了理智。陈青把自己深深埋入陈念炙热的体内,他感到陈念的肉柔柔弱弱的咬着自己,激的他头脑发热,于是他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薄汗,把头发浸得丝丝缕缕,粘腻的贴在他的前额。他暂时停止的动作给了陈念一丝喘息的机会,她的手无助的在空中乱抓“嗯…嗯…陈青…陈青我不行了。”她说。“姐姐…你里面夹的我好舒服…”陈青贴着她的耳朵真切的说。陈念的气息一滞,脑子里的礼义廉耻打击得她满面通红。他感到她的身子好像化成了一汪混浊滚烫的水夹吸着他的鸡巴,他们是海水与河水交汇,是蛋清与蛋黄打碎交融。
他每天都在怨恨她又疯狂的迷恋她,无数次的梦境他看到她对他微笑,与他离开,两人跑到密林之间,疯狂的做爱,当他擡头,却发现身下的人变作一团破旧的衣服,于是密林起火,于是钻出一只饥饿的食人野兽,于是他跌入大海。
陈青把她抛上床垫随即自己也伏了上去,他的嘴唇去寻找她的嘴唇,她避开。他不作要求,转而报复性的咬住她的乳房。陈念疼痛难忍抠上了他的背。等他的怨恨消散,陈念的乳房上出现了两道血红的牙印,陈青的背上出现了七道血红的划痕。随即他们像野兽一样交配,不再说一句人言,都用嚎叫代替,他进入她的身体便快乐,离开她的身体便失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一刻他们好像做了无数次爱的情人,因为爱情而贴合,因为爱情想感知对方更多。但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是,所谓爱情在十年前的风雨交加的台风夜早就不复可能了。
次日,太阳升起的格外晚,陈念鼻尖里萦绕着自己与陈青交错的汗味,而汗味的主人陈青早就离开了。从夜深到日出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疲于去思考昨晚的画面,只是不停迫使自己进入睡眠。睡一觉,梦就醒,生活回归正轨,她就没有被陈青操过,所有气味,所有回忆,所有屈辱,她都拒绝接受。
半梦半醒间她被人指使一般,心无旁骛的回复了昨晚林京纪积压的信息与电话。“我没事,不用担心我,陈青那边商量太晚了我就在爸妈家住了,让你着急了,我马上回来,爱你。”然后她麻木的洗漱完毕,冲洗掉身上的精斑,掏出遮暇对镜遮去脖子上紫红的吻痕,按部就班打扮好自己安排好一切。
昨天的太阳还是昨天的太阳,街边的一草一木还是没有变,陈念安心的感受阳光在她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留下的一点微凉的触觉。她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现在的平静是随时可以碎裂的。
她回家的时候林京纪穿戴整齐仰卧在沙发上,小臂堪堪遮住眼睛,裹着西装的胸膛浅浅呼吸,嘴角紧张的抿着。
陈念轻手轻脚放下包,再一转身林京纪正坐起身看着她。
“你不回家能不能记着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干着急很有趣吗?”
“你收拾收拾,我给你备的早点怎幺没动。这个点不去公司你手下的人又要说话了。”陈念打开冰箱碎碎念道。
“去早去晚有什幺要紧,今天不去了,你妈见过陈青了吗?”
“…见过了”
“我总是担心陈青会闹,岳母心脏才做过手术。”
陈念愣了一会才说“他没闹。”
没等林京纪再说话,陈念走向他缓缓拥住他身体,林京纪叹口气让她就以这样亲昵的姿态贴着他,他顺其自然抚摸起她的头发。
陈念感到林京纪温热的手顺着她的后脑勺缓缓滑行,眼神定定,眼前画面斑斓。她最爱的宝蓝色裙子被胡乱丢在酒店地板,陈青的光滑的裸露的胸膛,滚烫的精液在她的阴道深处被捣出浑浑的泡沫,陈青恢复了暂时的温顺,他失神一般的说,姐姐,我那幺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