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停稳,顶层到了。陆续却有人下电梯,周围渐渐松动,梁应已经退开,和何桃保持了距离,何桃红着脸按下内心的疑惑,跟着他走出电梯。
绿意盎然的空中花园里摆放了数张纯白色长桌,上面放满可口的餐点,鲜花装饰的场地中心搭了一个高高的香槟塔,一旁摆着的几箱酒水高高叠起,联谊快要开始了,十几张罩着白色蕾丝的小圆桌接连有人入座。
陌生的环境,频频注目的打量,让何桃生了怯意,她紧跟着梁应的步伐,生怕被拉下。梁应走向一个大圆桌,上面坐着几个男生,相比其他桌子略显空荡。
“哟。”梁应打着招呼。
“哟,梁应,这是接了谁来啊?”
“一个很有料的小胖妞啊。”
“不会是嫂子吧?”桌上的男生嬉笑着,打量着何桃。
何桃走进才发现他们个个像梁应样有着魁梧的身形,不比梁应的俊逸,他们看着更慎人些,再加上刚才轻浮的语言让何桃对他们的印象极差。何桃扯着嘴角对着他们打了个面照后就缩在梁应的背后。
梁应安抚地牵起何桃的手,让她落座。
沉着声音说道:“她胆小别吓唬她,陈珂你叫人送点吃的过来。”
听梁应这幺说,桌上其他人也收敛了表情。陈珂朝梁应举了举手机,示意已经招呼好。何桃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手扯着梁应的衣角还是有些害怕。
梁应抽出衣角哑着嗓子对何桃说:“我先去换身衣服,你在这里等下我。”
何桃一听有些着急地想起身:“我跟你去,在门口等你。”
“你要跟我去?”梁应低头看着何桃,眼神幽深,暗藏着很多东西。
何桃皱着眉毛,委屈巴巴地望着他,直觉感受到一丝危险,告诉她不该跟着去,但是这种环境下何桃下意识地依赖他。
“要去吗?嗯?”
声音越发低沉,像在暗示些什幺。何桃不敢再看他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道:“你快去快回吧,我在这等你。”
梁应轻笑一声,擡头和陈珂对视一眼,陈珂点点头后他才转身离去。
梁应走后,陈珂就招呼着桌上的人一起去找点乐子,没一会圆桌上就剩何桃一人,何桃松了口气,餐食也被一名服务员送上来。面前的糕点看起来很可口,何桃尝了一口不由满足地眯起眼睛。
场地的中心,几个人举着话筒说些什幺,周围的人开始欢呼。何桃握着勺子,懵懂地张望着四周,梁应似乎去了很久了,看样子活动要开始了。
香槟塔被倒满,大家纷纷上前取酒杯,亦或是围聚在场地中心随着音乐舞动。
夜幕降临,四处亮起昏黄的灯光,几名服务员逐个点亮圆桌上的香薰,光线昏暗、烛影摇晃、浪漫的音乐加持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暧昧。
渐渐,人们都聚向场中心,圆桌上没剩几人,何桃有些踌躇,看看四周想着要不要跟随大众也到场地中心去,孤身只影的坐在这会不会太突兀了。
正在犹豫时,“想什幺呢?”梁应走过来,在何桃身边坐下。
“你来啦啊!”梁应及时的出现,让何桃心喜。
“嗯,久等了。”梁应换了一身衣服,似乎还洗了个澡,身上散发的气味闻着格外清爽。
梁应的落座,他的朋友也重新在圆桌上聚起来,陈珂叫服务员端来几杯酒。
梁应取了一杯递给何桃:“尝尝?”
“这是什幺?”何桃接过酒杯,闻了闻。
梁应看着她的挺翘的鼻头一动一动,笑了声说:“香槟,尝尝看。”
何桃有些惊讶,瞪圆了眼睛说道:“举办的社团都好有钱吗?这幺多人光酒水就要不少钱吧。”
圆桌上其他人听了,嗤笑成一团。
梁应侧头瞥了他们一眼,对着何桃开口道:“其他人是啤酒,陈珂比赛拿了奖,这个香槟是奖励。”
何桃听了看看梁应,又看看陈珂,恍然地接过酒杯对陈珂说了声恭喜。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梁应的人缘似乎很好,从他坐下后陆续有人找他谈话,还不伐有很多搭讪。
何桃四处张望了下,晕乎乎地想不明白,像这样一直坐着吃东西就是联谊吗,她摸着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入口清爽顺滑,唇齿弥留着一股柑橘、杏仁香。
一杯香槟下肚,何桃有些意犹未尽,舔舔唇角,她决定去舞台中间跳舞,钱小琴拜托梁应给自己指路,但自己也不能一直扒着他给他添麻烦。
何桃噌得一下起身,引的梁应侧目询问:“怎幺了?”
何桃的两颊绯红,眯着眸子站定,笑嘻嘻地看着他说:“我要去跳舞了。”
梁应瞧她这样就知道什幺情况了,她醉酒后的样子憨态可掬,看着就很好欺负。匆匆结束这边的谈话,梁应牵着何桃的手把她带进怀里:“走,一起去。”
怀里的人时不时蹦蹦跳跳,时不时胡言乱语,梁应一面带着她避开人群一面护着她免被磕碰。
音乐响起,何桃看着周围人在转圈,绕着梁应也转圈,没一会就把自己转晕了,跌跌撞撞靠在梁应身上。
看着她的憨傻样,梁应低低地笑出了声,胸腔震动,何桃靠在上面被震得有些不满娇嗔了他一眼。
梁应喉头干涩,结实的臂膀环住何桃的腰,搂着她随着音乐舞动,何桃的腰上覆着软绵的嫩肉,手感很好,他没忍住用手指摩挲着。
何桃腰上被捏着发痒,咯咯得笑起来,笑弯的眉眼撞入梁应的视线,让他心头一颤。
喉结滚动,梁应低下头含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捕获一股甜香,舌头逐渐粗鲁地扫荡的腔内。
“唔…嗯。”何桃溢出几声呻吟。
刚进门,何桃就被梁应按在门板上亲,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何桃被笼罩其中越发晕乎,只能仰起脖子承受着,嘴角不时溢出两声呜咽。
梁应听的肉棒硬得发疼,拉下拉链,掏出红紫的粗大隔着布料塞进何桃的腿缝。何桃的大腿上肉多又软,使得腿缝很小,刚插进去,棒身就被腿上的软肉包裹着,又紧又爽!
“操。”梁应没忍住飙了句脏话,手更是不安分地抓向觊觎很久的酥胸。
梁应扯断肩上两根小吊带,何桃胸前的布料不堪重负似的滑下来,悉数堆积在腰上,雪白的胸脯一览无余。
梁应的大手覆了上去,如同陷在棉花里,手下的乳肉细腻柔软,竟不能被一手罩住。梁应手指用力揉捻,大拇指指腹按着受刺激凸起的乳头打转。
几层刺激下,何桃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嗯……”玉似的脸庞染上了红晕,圆溜的眼睛布满水色朦胧的格外诱人,被吮吸红肿的唇瓣微张,还在喘着气。
梁应看得性欲高涨,胯间的硬物又涨了几分,吻一个接一个的落下,从嘴角滑向脖颈,一股奶香越发浓郁,梁应没忍住用牙齿细磨着的嘴下的嫩肉:“怎幺一股奶味,你有奶吗?”
说话间热气尽喷在颈侧,何桃发痒缩着脖子颤抖着回答:“嗯….不知道,我没有,我没有奶。”
“这幺大的奶怎幺说没有呢,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梁应啃咬力度微微加重,唇瓣所过之处都留下深浅不一的红印,在雪白的肉上分外扎眼。
细碎的吻很快落在何桃的乳肉上,那里的肌肤如凝脂般,轻咬下去似能挤出水。梁应吸红了眼,捞起何桃的腿盘在精壮的腰身上,借着门板擡高何桃的身体,头更好的埋进胸脯里啃咬着乳头、吮吸着乳肉。
何桃难耐得扭动身躯,手颤抖地抱紧梁应的脖子,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使她浑身不自在,下身更是不停地分泌着水。
突然被拦腰抱起,何桃惊呼一声。梁应大步走进卧室,把何桃放在床上,单手脱了身上黑色的T恤,魁梧的身体展露出来,块块肌肉分明暗藏着力量,八块腹肌下青筋凸起,巨龙从裤链中伸出来,高高的翘着,蓄势待发。
何桃还是懵懵的,眨巴眼睛望着他,看着梁应从容地解着皮带,金属碰撞铃铃作响,她不敢再看,侧过脸羞涩地捂着嘴。
梁应掰开何桃的腿,俯身而下掐着她的下巴,摆正脸衔住唇,舌头灵活的扫荡着唇腔勾着何桃的舌头共舞。
手指摸索着腰侧的裙链,哗啦一声,裙子被脱下,雪白的躯体完整的展露出来。梁应顺势而下,隔着内裤亲吻着她耻骨上的嫩肉,那里肌肤依旧光滑细腻,没有一点绒毛。
花穴被陌生的刺激激得直流水,水打湿了内裤,内裤又贴在梁应的下巴上,梁应缓缓向下隔着内裤用唇寻找着她的阴蒂。
“啊哈…啊。”何桃捂着嘴,这种刺激把她的泪花都给激出来了。
找到了,梁应含住,用牙齿轻轻研磨。
何桃一激灵,弓起身子,手推着梁应的肩膀,抗拒着。
“梁应,不…不要!”
“啊!”何桃那里经的住,还没几下就叫喊着泄了身子。
蜜水喷涌出来,隔着内裤浸湿一小片床单。
何桃软了身子,双腿无力的张开,双眼眯着,红唇一张一合喘着轻气,还没缓过神来。
梁应扯掉内裤,扶着巨龙抵着花心,用圆润的龟头磨了几下穴口沾上了蜜水,才坚定的挺进去。
身体像被凿开,何桃的眼里不自主的涌出泪来:“不要,你干什幺!出去。出去啊!”
“呜呜……好痛,你别动了!”
肉乎的脸哭得皱巴巴,泪水横流,梁应看得有些心疼,喘着粗气在何桃耳边低语:“乖,放松一点,让我进去。”
何桃身体一颤,红了耳朵,花穴又流了些水。
梁应感受到了,在何桃的耳边低声笑了,张开嘴含住小巧的耳垂,肉棒继续挺进。
“啊…痛…轻一点”
肉棒被层层软肉包裹其中,似有小嘴在内不停地吮吸,遇到一点阻碍,梁应沉下身强硬的捅进。
何桃饱含痛楚的叫唤几声,又被耳上的敏感分了神。
越是根部越粗壮,等肉棒完全捅进,穴口已经被撑的大开,梁应爽得低叹一声,掐着何桃的腰开始抽出挺进。
“啊…啊…嗯哈哈,啊……”
“梁应啊,太快,太快了!”
“慢一点!我,我不行。”
梁应的动作越发凶狠,肉穴太紧了,肉棒被夹的爽极了,他做红了眼,发了狠的把肉棒捅进更深处,两个囊袋拍打着何桃的臀瓣,肌肤的碰撞啪啪作响。
何桃的呻吟都被撞碎,咿咿呀呀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极致的快感冲进大脑,全身都在舒爽,梁应挺着腰连插几百下,手也不停,揉捏着那对乳,狠狠抓住,满满一手,更多的乳肉溢出指缝看着更加淫乱。
何桃腹上,臀上,腿上的肉,随着梁应加快的动作颤的更厉害。
呻吟声变大,何桃叫着梁应的名字又要去了:“梁应,梁应!梁应啊……”
淫水急切地想从甬道里喷出,又被梁应的顶弄送回了甬道内。淫乱水声混入,梁应的抽插变得更顺畅,九浅一深,肉棒似乎每次递进都入得更深了。
何桃才高潮,还没缓过来梁应又把他的肉棒顶进她的宫口,又麻又酸,何桃哆嗦着身体。
梁应捞起何桃身体,换了个姿势继续抽插,过了许久才低吼着抵着宫口射精,滚烫的白浊横冲直撞射入子宫,满满当当,子宫涨的发酸。何桃轻叫几声,身体都被烫化了,脱力的软在梁应胸前,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梁应怜惜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退出半软的肉棒,简单地收拾下床铺。
等床铺收拾好,何桃已经睡着了呼着浅浅地鼻息,梁应笑了笑走进浴室放热了水,又把何桃抱进去清洗。
没一会浴室又响起何桃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