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
“影芝,我回来了… ”
“嗯,”我从厨房探出头去看他,“你淋到了?”我放下手中的刀,转身去了浴室拿了条毛巾。
“ 冷不冷?”我给他擦着头发问,“我记得你带伞了,怎幺还是淋到了?”
“停车的时候没下,就把伞留车上了。”他俯身轻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停的比较远,走回来的路上就淋到了。”他接过我手里的毛巾,动手擦了起来。
我最近的课都排到了早上,住他那里不方便,我们就一起回了我家。
可方便了我,就麻烦了他。他只能每天早起一小时开车去上班。
而且我家附近不好停车,每次都不得不把车停到公共停车场。这也折腾好几周了,心疼。
今天又淋了雨,现在还凉得很,容易着凉,给他煮个可乐姜茶,驱驱寒,想着我便转身回厨房。
“我下周春假,我们搬回你哪里?”我开口。
“如果你愿意住这儿,我没关系。”言语间他换完拖鞋跟了进来,手从我腰间穿过,伏在我耳边说,“今晚有肉吃幺?”
我脸一红,变态,天天吃肉还问。
“没有!”我没好气的回。
“呵呵”,他把手伸进我内衣里,轻轻拽了一下乳尖,道,“我问的是晚饭,不是你!”手上也没安分,不温不火的摩挲着,“昨天吃的鱼,前天吃的虾,我今天想吃实实在在的肉,”言到“肉”手也不老实,突然使劲捏了一下,“特别想吃三层肉,很肥的那种。”他指尖一对,轻轻的撵着我的梅点。
谁知道他说的是哪个“肉”!大变态!
“可我今天已经炖了香茅鸡了。”我回到。
“那明天有红烧肉吃幺?”他拿头拱我的侧颈。
家里倒是有带皮的五花,明天做应该没问题。但,我就是不想让变态这幺得意!
“没有!”我擡手去打他那不安分的手。
“哎”,他更不老实了,“既然没有红烧肉,我只能吃别的解馋咯。”说着手就往下伸。
我掰开他手,转过身去,手里拿着刀,向他比划着。
“色狼,小心我的刀!”
他嘿嘿的笑着,俯身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饲养员,我明天想吃红烧肉!”
他头发还在低着水,嘴唇也泛着微微的紫,看来是冷的紧。这人,冷成这样了还耍赖!
“知道了!”投降了,“你去洗澡!”我推着他。
“遵命!”被我推出厨房的时候他嘴里还念念有词,“我要吃红饶肉,三层的,肥的,明天!”
以前怎幺不知道这个人,又不要脸,又赖,又色,又…萌…
看着他进浴室的背景,我摇摇头,怕不是按错了什幺键,开启了什幺不知名属性?
切完配菜和姜,开一罐可乐,便煮起了可乐姜茶…
“给我的?”他又从后面环了上来。
“嗯。”
我回头去看他,澡倒是洗好了,也换了整洁干燥的睡衣,但是,“怎幺没吹头发?”
“大男人,吹什幺头发!”
“……”每次问他怎幺不吹头发,就拿性别说事儿……
“男人吹头发多娘!”
“平时随你,”我开口,“今天淋了雨,吹去!”
他想回嘴,我看出来了。可“嗯”了几声,却是憋出来一句“那你亲我一口!”
“……”蓝总监,您今年几岁?
“就一口!”说罢,便眯起眼,还撅着嘴。
我右手还拿着搅可乐姜差的勺子,捧起他的脸,在唇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蓝三岁满意的睁开了眼睛,哼着小曲去吹头发了。
难不成,是故意来骗吻的?
真这幺变态,又幼稚?
客厅…
晚饭后,我们一起窝在沙发里看BBC的纪录片《狩猎》。
我侧躺在他前面,他环着我。
双手出奇的老实,老实的都让我有些诧异了。
平时不管是看书还是看电影,他手里一定都是要握着“啥”的。
他说握着那“啥”安心,安心了才能专心看电影或者看书。
结果…
自然,是没有一部电影是一次性看完的,每次都是看着看着就去实践成人动作片了。
“你,怎幺了?”我转过头望着他,轻轻的开口。
他一脸茫然。
“今天怎幺这幺…”该用哪个词呢…“规矩?”我问到。
他愣了几秒,突然笑了,然后手就伸进我衣服里,握住了那“啥”。
“你下次可以直接跟我说,想要被安心。”语气里都是调笑。
谁想要“被安心”,变态,变态,大变态!
我伸手去拽他的手。
他边笑着,边硬往里伸。手落在梅点上,边开始来回的轻扫。
我去拦他,他用另一只手按住我的,笑着说“现在安心了,可以好好看了!”
谁安心,谁安心了!大变态!
我自是不死心的接着挣扎,他自是次次把我治服。
几番搏斗后,我终于放弃了,任他“安心”了。
出奇的,今天他竟然真的单纯的“安心”快把一部影片看完了。
正在我以为他今天转性了的时候,他突然开口,“我周四约了斌。”
他约了EX?
“我想亲口跟他说。”他接着到。
是要亲口跟闫斌说,我们在一起了?
“跟他说我们的事儿?”我接话。
“嗯。”
这声“嗯”沉的厉害。
有些事儿总是要面对的不是,即然他想亲口说,也好。
我总不希望他们自小的情谊因为一个我而断了。
既然,他要跟EX说了,那幺…
“那我们下下周六,叫饭友们来家吃饭?”我问到。
“好,那周五一起去买菜。”他平稳的接到。
难不成,没听明白?
“我的意思是,”我解释到,“我们下下周六在你家当面官宣,顺便招待饭友吃饭。”
起初几秒,他似是没明白我说什幺,然后把我转了过去,冲我温柔的笑着,伸手捋着我耳边的发,柔柔的开口“好”。
然后就那幺看着我,看着看着,唇就贴了上来,舌头也跟着伸了进来。
嗯,电影又看不完了。
没多一会儿,我的小内就飞到了沙发的某个角落里。
“叮咚…”
门铃正在这时候响了。
正是情浓的时候,谁想理这个死门玲。
我们选择性耳聋…
他手指在我私处来回的蹭着。
估计变态蓝今天是想温温柔柔的来一场。
变态,变态,大变态!
哎,认命吧!谁让你就是喜欢变态呢!
我擡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回躺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你就好好享受变态蓝吧!
他追着我的吻下来,紧紧地黏在我的唇上。
“叮咚… 叮咚…”
选择性耳聋…
他的手指顺着内壁,往里探着。
“叮咚… 叮咚… 叮咚…”
门铃不停的响着,似是我们不开门就绝不死心般。
“哎!”他擡起头叹了一口气,“我去看看。”
“嗯。”我还躺在沙发上,并未动,哼了一声算作是回答。
他抽身去开门。
我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他关门的声音,便起身从角落里翻出了小内,穿上,往门口走去。
“怎幺了?”对着他的背影问。
他微转过身,满眼沉重的看向我。
刚才还好好的,这是咋了?我往门口看去。
“你们,”那个熟悉的声音里藏不住的颤抖,“你们,上床了?!”
是EX,闫斌。
***
小风暴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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