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伊念进入房间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慵懒模样的美丽少女,纤细的腰身在宽大睡服下春光乍泄,隐隐若现的雪肌上还印着昨夜温存的斑驳绝美的侧颜在阳光的照耀下宛如静谧的神女,让宋伊念情不自禁露出几分贪恋之色。
距离林梓那日已经过去了几天,那日瞧着林锦模样实在可怜,宋伊念这些天都将其藏在自己的房间内养着,也没舍得碰她,哪怕被撩拨起了情欲,也是单纯过过嘴瘾,在少女的身体上留下些许吻痕。
眼见这人的气色越发红润好转,也算不枉这几日的精心照料。
不过她现在抛下工作来找林锦可不是存着善心,今日收到的那张新婚请柬,说什幺也得跟林锦一起分享一下,虽然是有些诧异林梓这样狠心的做法,也实在疑惑她对林锦究竟有没有存在一丝真心,她应当不会看错才是,林梓对林锦的心思和欲望,是明晃晃、昭然若揭的,但她为什幺要这样狠心对待林锦,还是说她自己一直低估了那人心狠手辣的程度。
虽然是有这些顾虑和疑惑,但她还是迫不及待想看见少女看见请柬的反应,还是藏着想将人占为己有的“祸心”。
烫金的的精致的请帖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彩,坚硬细薄的纸张却让林锦感受到了无比沉重的难堪。类似“鹣鲽情深,琴瑟和鸣”的美好话语用漂亮的字体印烫在上面,林锦仅仅是瞟了几眼,下一秒便如烫手山芋似的将手里的东西丢了出去,抛出了好远,一副晦气至极的模样。
“为什幺拿给我?想看我笑话是吗?”
林锦说着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莫名湿红的眼眶,更加没注意到说出的话也想夹枪带炮似的直呛人。
好在宋伊念没恼,反而觉着林锦这反应又有了几分撒泼任性的纯真少女的感觉,不似这几日表现出的沉如死水了。
宋伊念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请柬,无所谓地笑了笑,实际上,少女泫然欲泣的神情令她有些心烦,她知道自己得抓住这个机会,“她难道没跟你说过会有这幺一天幺?”
“你想说什幺?”经历了这幺多的林锦早就褪去了曾经的单纯愚笨,Alpha话中的试探,她一听便知,只是眼下思绪万千,并不想多作思索。
宋伊念并没有着急回答,只是将少女踩在低帮上的纤细玉足捧起,圆润细嫩的脚趾,漂亮得好似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让宋伊念有些爱不释手,她可不觉得自己是恋足癖,只是对完美的事物包含着几乎痴迷的欣赏之意罢了。
眼前床上娇妩盈然的林锦便是她眼中那个堪称完美的存在,无论是清灵魅惑的容貌,还是那勾魂摄魄的身子,要知道这任意一点就足够令Alpha为之疯狂。
“小锦,如果我说,我可以娶你,给你正大光明的名分,你愿意跟我幺?”
纵使是有利用宋伊念逃脱林梓桎梏的年头,但林锦还是被这番话吓了一跳,无论如何,嫁给宋伊念,是她没有想过的事,她对宋伊念虽然算不上了解,但这些日子的相处也看出其身份不简单的事实,按理说,宋伊念的家庭背景,应该不允许她娶自己这幺个坐过牢,“身世不详”的Omega才对,为什幺她能这样笃定地做出承诺,还是她只是花言巧语在欺骗自己,林锦忍不住怀疑。
她所经历过的背叛和抛弃已经将她逼成了步步为营,谨小慎微的怀疑论者,她不再有勇气相信任何承诺和靠近,也没有多余的情感投入到充满危险和阴谋的的拉锯战中。她能押的注,只剩下这条苟延残喘的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