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
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椒浆;
扬枹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灵偃蹇兮姣服,
芳菲菲兮满堂;五音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藏匿在东海海底的最深处,有一片极乐之地。若是你有幸路过,会发现这里的花草和地面一般茂盛,落英缤纷,令人怀疑这些植物究竟是怎幺在海底也能生机勃勃。这一片区域,皆被一层白色的光芒所笼罩。
细细凝望,用藤蔓织成的软塌上,俯卧着一个少女。粉色的发丝已经不再柔顺,连一向灵动的眼眸都失去了光泽。她头下枕着的是绣着暗纹衣袍的大腿,那个男人眯了眯眼,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的鹿角,尚在低声呢喃。
“在云梦泽陪着我不好吗?”
没有等到她回答,他继续说道。
“你说你喜欢森林,我给你建造了一片。你说你喜欢飞,我把云中君的翅膀也送给了你,可是你为什幺还是想走呢?”
少女的眼睛眨了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我想要自由。”
她被男人箍紧,“只要我还活着一日,你就休想离开我半分!”
衣服在神力下化为灰烬,黑色的浓稠的液体禁锢着少女,白嫩的肌肤上早已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
他们接吻,他的手指分开褶皱探入,他耐心的开拓,调动着她全身所有的敏感细胞。
少女在他怀中颤抖,手指逐渐感受到湿滑,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带着好看的红色。
忍不住了,他想。
他挤入少女身体的时候,那该死的温暖仍旧让他失了控,不再温柔。
胯骨的动作撞击着白嫩的腿根,而少女呜咽出声,求饶无疑是火上浇油,臀部被托着离他更近了一些,他加大了幅度,撞的她近乎散架。
“不要……”小声的反抗,可双腿被拉的更开,被迫的承受每一次的进出,从她的角度看去,他高高在上,神情冷肃,仿佛又变成了那个主宰生死的皇。
“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男人凶狠无比,每一下都撞到她最深的地方,小腹又酥麻又痛,仍是倔强的不想应承他的话。
这样的状况还要持续多久呢……
她真的很怀念陆地的生活啊……
浑身连手指都没有力气擡起的时候,男人终于放过了她。
下身早就污浊不堪,射出的东西和自己流出的东西混杂在一起,浑身赤裸,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偶。
“对不起,对不起。”男人轻柔吻去少女眼角的泪,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与刚刚判若两人,“我会很乖的,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神在白天做梦,太阳从西边升起。
比黑暗更深沉的黑暗,映照着永恒
……
远处骤然亮起了金黄色的光,打断了温存。
东皇皱起了眉,云梦泽,已不再太平。
少女眼神空洞,躺在那,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阿瑶,你要我拿你怎幺办才好……”
远方再一次泛光。
男人化出龙尾,蕴藏着大量能量的元素球起伏在他身侧。
“我要走了。”他又抱了抱少女,轻轻吻着她的发丝,这一次不同,不带丝毫情欲,他的眼底渐渐溢满痛苦,“你想去陆地上是吗,等我回来……我,放你去……”
少女眨了眨眼睛,回了一丝神智来。
“真的?你……什幺时候回来?”
“少则三日,多则半月。”男人临走前望了她一眼,狠狠心又加固了结界的能量,留下的,只有一个孤寂远去的背影。
东海沉寂了下来。
瑶靠在藤蔓上,陷入了沉默。
对于东海来说,东皇是他们最好的皇,东神在空中,向大河以西吹了一口气,便生成了东神之城。暗是东神对整个云梦泽的恩赐。幽暗让人长生。他给了他们一片安静平和的住所,才让他们得以生存。她爱闹腾,衣着也千奇百怪,他从不说她什幺,也从来不让她改掉。
可他的爱太过偏执和热烈,她难以招架,所以她想逃。若说毫无感觉,不是没有的,只是……
鹿耳跟着晃了晃,这一次,他能平安回来吗?
……
入眼皆是数以万计的魔种,黑压压如蝗虫过境,连一丝光都被吞噬,所到之处不过是大杀特杀。以暗冕之噬召唤曜龙,与吾神签下堕之条约,日蚀亲临,如我之神迹!
神明在战场上厮杀。
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神明者天地之所生也,天地者太一之所生也。
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
……
这一场战斗没有黄昏与白昼,只有力量的拼搏与磨灭,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魔种毫无知觉,前仆后继,被抹杀的血液粘稠的像是胶水,沾染在肌肤上便是无言的难受。东皇有些累了,神力也开始逐渐枯竭,他有些想她了,或者说,她无时无刻不存在于他的脑海里。
放眼望去,伙伴们的体力也不支了。
魔种之王巨大的身躯盘旋在半空,黑色的瞳仁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紫红色的地狱之火,燃烧在大陆的各个角落。
东皇想,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走了吧。
胸口的水晶石已经被击碎,那是打开结界的限制。倘若他耗光了一切神力,那幺即便回去,也再无法做守护她的天,不如放她走罢。
力气已经快干涸了,长尾上尽是淋漓的伤口,额头的龙角为了躲过致命的一击被削去了一块,他已经顾不上鲜血的流逝了。魔种之王聚拢的魔力,狠狠朝着他的方向砸了过去。东皇突然放弃了一切抵抗,就这样吧,如果能这样,死在战场上,也并不是一件差事。
眼前所浮现她的音容笑貌,一颦一笑,手指微微动了动,再见了啊,我的爱人……
“你是笨蛋吗!”
惊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幻听了吗,怎幺会听见她的声音。
东皇回过神,周遭有一层透明的护盾,悬空的她,掌心绽放着粉白的光芒。护盾承受了这一击大部分的能量,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怎幺……”你怎幺来了,你为什幺会来,最想我死去的人,不应该是你吗。东皇开口,才发觉自己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你若是死了,云梦泽其他的人一定会很伤心。”
瑶扭开了头,那个神突然扬起了微笑,伸手抱住了她,煞气笼罩,仿若浑身的力量又回归。
我的维拉斯,我的天使,这一场,我为你而战!
整整七天七夜。
尸首成山。
战胜者们杵着断剑残枪,互相相视而笑。
伤重的东皇,对着女娲跪下,眼眸中溢满坚毅的光。
“请您将我彻底化为人类吧。”
“便是为了那个小小的鹿?你要舍弃这一切吗?”造物之神凝视着他,没有丝毫情感起伏。
“是。”
“便是舍去神力,丢弃身份,也甘愿?”
“甘愿。”
比起身边没有她的痛苦,世间万难千险又有何妨,只要,只要我能在你身旁……
……
幽暗的天空映照着丝缕晚霞的红,云梦泽最高的树上,惊起了一片飞鸟。
“别拒绝我。”有人的轻喃声被风吹散在空中。
本就不长的上衣被掀开,被环抱着动弹不得的少女,有凶器在她的小腹处不停的磨蹭,可她只能牢牢抓着男人的肩膀,生怕一松手就要掉了下去。
“放松,再张开点。”哄骗的意味明显,双腿又被掰开了些许,一点点,吃下那耀武扬威的巨物。
早被手指撩拨到湿漉漉的花穴,在高空的刺激下又夹的更紧起来。乳尖也被咬住,身体不受控制向后仰,短促的尖叫一声,将自己往前送,一来一去间,自己也开始动起来。
男人的攻势素来便猛,扣着她的臀直往花心捣弄。
她的指甲都要掐到他肩膀里去了,“你慢点,慢点!啊……”
花核被他恶劣地弹了一下,竟是瞬间泄了身。
一口便咬住了男人的脖子,带着恼羞成怒的哭腔,“我不要在树上!”
“那我们下去,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可好?”
男人的龙角与她的鹿角相依,抱着她轻飘飘从树上落下。
“可你的神力,为什幺还在?”
“我也不知道。”素来高傲的皇,第一次撒谎,脸上晕染了一层可疑的红,那不过是女娲的一次考验罢了。
他不再拘着她了,她想去哪便去好了,神的寿命这般长,他有一生的时间可以陪着她。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