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鹰永远都记得那天,萧又穿着睡衣,拖到地上,处处绣着繁重的蕾丝。她说这是模仿法国洛可可时期的睡袍。
萧又揪着他的袖子,哭得眼睛红肿,眼泪像她平日做的美甲上的水钻。
她问高鹰爱不爱她。
他说爱,或许是他疯了。
于是萧又跪在沙发上,捧着他的脸,轻轻地吻他。她是神女,俯首给祭品渡上一层圣光。
萧又吻的很慢,高鹰任她摆弄。她亲过他的额头,睫毛,鼻子,偏不去亲他的嘴,反而去啃他的喉结。
她的嘴里像含着一片海,浪花不停地拍向他的脖颈,他在神女赐予他的圣水里可耻地勃起,虽说这并非是他的大脑所愿。
萧又感受到了,使劲的啃咬高鹰的锁骨来惩罚他,她用力地吸吮,牙齿碰到了他的皮肤,好像在撕咬他。她是母狼,他是死掉的鹿。
高鹰不想做鹿,他搂住了萧又的腰,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脸,为她舔去了脸上干涸的泪痕。萧又颤栗了一下,卸了刚才的硬劲儿,任由他摆弄。
高鹰的吻急切又热烈,他不懂亲吻的技巧,只知道凭着本能一顿乱啃乱咬,像个野人。但萧又喜欢这种热烈,她在高鹰的身上第一次感受到了爱,是独属于她一份的激情的爱。
“别哭,别哭。”高鹰见她哭了,以为是她不愿意,忙停下来和她保持距离,然而萧又贴了上来,吻他的嘴。
高鹰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萧又的情绪感染了他,原本他对眼前这女子只有七分的带着不确定的爱,现在是实打实的十分的纯粹的爱。
萧又脱了睡衣,露出乳来,她捧着它们,让他摸。
高鹰不敢,这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除了母亲以外别的女人的乳,它们不是传统的美的丰乳,但胜在白皙小巧,像树上刚长出来的小果子。
“你摸摸它。你摸摸它。”萧又又把它往高鹰的脸前送了送,他确定他看到了上面的毛孔。它们在空气里瑟瑟发抖地向他招手。他摘下它,咬了一口。它们汁水充盈,带着涩味。
高鹰轻轻地吸吮,用牙齿来回地磨萧又突出来的乳头。她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哈,我,我爱你,爱你。”萧又坐到高鹰的腿上,凑近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不停重复。她的下体湿了,渗入了高鹰的裤子里,他的鸟一受刺激,更大的膨胀起来。
萧又牵起高鹰一只手,引导着他摸自己的腰,她瘦的让高鹰害怕,像纸片一样,以至于高鹰不敢过度的亲她。
她引导着他一路下滑,最终是摸到了那个隐秘的位置。这是每个人都经历过的生死门,但他还是感到脸热发慌,心脏的跳动也愈发快起来。
“你爱我,就和我做爱,不要别的,只要它。”萧又摸了两把他硬起来的鸟,低头解着他的裤腰带,想褪去他的裤子。
高鹰脱了自己的衣服,与萧又赤裸地拥抱在一起。高鹰的胸膛闷得萧又喘不过气,但意外的让她想起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画面,也是这般,憋闷,温暖。
“或许我也会有自己的小孩,在肚子里,安安份份待在里面,和母亲同生同死,这是无法替代的安全感,连男人也比不了。因为是真正的心连心,你的痛苦喜悦他都会感知,都会反馈,他是世界上的另一个你,是上天见你痛苦赐予你的良药,他送来了一个真正懂你的人。”萧又有些恍惚,擡头望向天花板,上面似乎有个鹤发鸡皮的老翁抱着个乖巧活泼的娃娃。
下体忽然感到一阵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萧又低头看去,高鹰往她的阴道里尝试性的放了两根手指,他肯定看过不少黄片,竟然会在她的阴道里抠挖,寻找那个刺激点。
一想到看起来正经高冷的青梅竹马私底下会一边看黄片一边打飞机,萧又就有一种异样的羞耻感,但又带着一丝窃喜——大概她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高鹰骗了他母亲,他没有在宿舍里学习,而是在萧又家做爱。
她会好好帮他保守秘密,毕竟这是给予她爱的男人,她疯狂地爱他,甚至不能忍受他不在她眼前出现的时候。尽管他们重新认识不过一月,但萧又已经不敢想象她之前是怎幺度过那段没有高鹰的日子了,它们变得飘渺虚幻,仔细回想也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
萧又忽然颤颤地叫了一声,湿滑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口流出,沾满了高鹰的手指,从她的大腿根蜿蜒曲折地游走,最后渗进了沙发。
高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轻轻地一按,萧又又喷出一股水来。
“多,多放一点,不,不够。”萧又相对传统的女性来说多了几分大胆和开放,她时时刻刻在乎自己是否舒适,是否需要表达。她知道脸皮没有用,并不能在你被家庭刻意忽视的时候拿出来重新缝合与家人的裂缝;也不能在你被校园霸凌的时候丢在地上吓倒那些霸凌者。只有浑身都装上刺,装上扩音器,大声地讲,大胆地反抗,才有效果,他们才会把你当成一个人来看。
高鹰又小心翼翼地放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抽插,让萧又逐渐适应接纳他的手指。等她不再喊痛,不舒服的时候,高鹰握住了自己早已高高翘起的鸟,试探性的在她的入口处摩擦。
“嘶,轻点。”萧又有些痛,虽说大鸟的称号她知道来历,但高鹰真正的把它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萧又才直观的感受到它的恐怖。
慢慢吞吞搞了半天,萧又才勉强吃了半根下去。高鹰搂住她的腰,一点一点的引导她吞吃更多。
“可以了吗?还痛吗?”高鹰咬着牙问,他憋的难受。
萧又还是感觉痛,但是她看出来高鹰的痛苦,于是摇摇头骗他说好了。听到这话,高鹰似一匹被放了缰绳的马,快速的跑动起来。但好在他还没失了理智,知道不能过于粗暴。
如此来回撞击约二十分钟左右,萧又才真正适应了高鹰的尺寸,痛感逐渐被快感打败,退下阵去,她高潮了多次,大脑几乎无法转动,只能凭本能叫出声,喘气,高鹰看的心痒,于是吻她的嘴。
最后高鹰射在了外面,他是疯了,和萧又做爱。但是他还不算完全的疯,知道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大鸟,我真的爱你,我爱你一辈子,一万年。”萧又面色潮红,搂着他的脖颈不肯放手。
“我也爱你,小又。从小就只有你叫我大鸟我不会生气。”高鹰一边搂着脱了力的萧又,一边抚摸她的乌发,柔顺润滑,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