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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下身的动静惊醒。

睁眼见天光已大亮,许青松正解了我脚腕处的布条,慢慢散开我腿上的束缚。被捆了一夜,双腿已不似自己的,一时间动弹不得。

许青松微擡起我的腿,细致地一圈圈绕开布条,待到腿根处却突然一顿。伸手在我臀后处的衣料上捻了捻,凑近鼻尖一闻,疑惑地轻声自语,“怎的湿成这样?”

待琢磨过来他说了什幺,我的脸噌地通红,身子不由一挣。原着里,作者为凸显洛可可体质被改造后的淫乱,写她“欲念蒸腾时穴口恰如温泉之眼,汩汩不止,亵裤需一日三换。男子置其中,如浸灵泉,出入滑顺,直令人身酥腰软,不可久耐,如登仙界。”

许青松回望向我红得像刚出锅的螃蟹似的冒着蒸汽的脸,慢慢地也回过味儿来。不适地转了转脖子,有一层粉色渐渐漫到耳根。他轻轻放下我的腿,俯身先慢慢抽出我嘴里的丝帕。牙关有些酸麻,我不适地动了动嘴,复又抿紧了,紧闭双眼,把头往被褥里使劲儿埋了埋,祈求众神赶紧让我就地阵亡离开这个绝望的世界。千万别让我面对他接下来可能要说的话……

“过度流失,想必于阴元有损。”许青松迟疑地缓缓开口,我埋着头立誓一动不动装个死人。他缓缓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我偷眼望去,却见他开了乾坤袋,在里面仔细翻找,片刻后掏出一块火红的玉石来,形如鸡蛋,却只有寻常鸡蛋一半大小。他坐回床边,温声缓言道,“此乃凤凰玉,是为兄外出游历时在一处仙府所得。虽属性为火,与师妹的水灵根相克,但师妹如今正因体质纯阴而更受邪功所害,有火性灵玉相助,或能有所中和。且其形状合适,或能助师妹……咳……封堵一二。”

我把脸紧紧压在被褥里呻吟道,“许青松……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许青松一顿,声调更加和缓,“岂可轻易言死。师妹如今虽身处绝境,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未必就不能绝处逢生。正如为兄此时,修为尽废,重修无望,昨夜修炼不辍却几无所得,若如师妹般自暴自弃,岂不该就地取了缚仙链吊死?”

……不是,你干嘛要用我缚仙链吊死?

却又听他继续娓娓道来,“体质有改,师妹必定身心受创,为兄能理解师妹此时的痛苦。但一味逃避,事情又焉能有转机?须得从微末处着力,才能渐渐找到办法。”

行行行,你都对……更何况你如今这样还是我害的,我还得想办法补救……

我自暴自弃地用脑门在床褥上狠狠撞了几下,然后认命地缓缓分开双腿。

……

过于滑腻,想是不太好操作。几番出入,方才放置到合适的位置。许青松起身时额间已隐有汗意,满脸通红,而我已腰腿皆软,动弹不得。

他定了定神,帮我整好衣摆。略有些手足无措地原地踱了几步,又探身来解缚仙链。

“师……师兄先别解。容我……缓缓。”

这直击靶心的动作岂是寻常碰触可比?我只觉得迷迷乱乱,如独处深海。欲海翻波,广袤无边,烈日洒在海面上,溅起澄澈细碎的蓝光,浪头比山还高,蓦然将我沉沉地击入水中。水深不见底,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挤出我肺里的最后一丝空气。我挣扎着,却浮不起来,本能中最深处的绝望将我紧紧攥住,紧到抽搐,紧到啜泣。

却忽觉一星温热,将那啜泣堵了回去,又细细吸干,化作轻轻柔柔的风,将我托起,缓缓地放在海面上,又载着我飘飘摇摇,舒适得几乎要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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