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幺?”
时隔半个多月,再次踏足白伊家中的陆洄,挑了挑眉。
“小陆总看不出来吗?当然是为了防止不法分子非法入室而设下的警报设施啊。”
白伊在打开门的同时,对在门口新安装的感应器也进行了解锁。
“啊,这样。那在不法分子的协助下,白首席的安全防范意识显然有了极大的提高。”
陆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她的话果不其然讨来白伊没好气的白眼。
但一进入到室内,在入户门关闭之后,当陆洄用手环住白伊的腰肢,低头把脸凑到可以随时亲吻到她的位置,被情人呵护的安全感便令白伊情不自禁放软了身体。
“那这次呢?跟着房屋主人走进来,应该算不上非法入室吧。”
“如果不法分子现在想要就上次的事件主动接受处罚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唔……”
陆洄盯着嘴巴一贯不服输的情人,吻上她的唇让她安静下来。
一下、一下,温柔啄吻。
“好了,别闹……还有两个小时,我得去上班……”
好糟糕,白伊觉得自己现在只要被陆洄拥抱亲吻,就到了随时可能发情的地步。
她用略微冰凉的手捂了捂自己的脸颊,试图降温。
“就不能请假吗?”语气难免失望,但陆洄还是抱起她,带去了客厅的沙发上。
坐到沙发上的白伊,伸手揉了揉双膝跪立在沙发前的陆洄贴在自己膝盖上的脑袋,打趣道:“那可不行,我只有一天的放休时间。并非人人都能像小陆总一样,工作日不去上班,也没人敢管。”
“也不是没有人管,糟老头子烦得很,每次我请假都问东问西的……”
“哦?那你今天请假了嘛?”
“当然请假了。先不说这个……你一大早到底为什幺一定要回来?等到时间了,我开车送你去上班不好吗?”
“换衣服啊!如果今天去上班,我还穿着前天晚上下班的衣服,鬼知道我的同事会怎幺胡思乱想……而且,你开车送我,这更吓人好不好?我才不要。”
“……是因为那个叫博旭的男人吗?就让他随便想好了。”
白伊戳了戳陆洄的脑袋,瞪向她,陆洄立马擡头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来。
“你今天怎幺回事?好怪……面部表情好像格外丰富呢,大狗狗。”
大狗狗,这三个字对陆洄而言,无异于等同于某种强烈的暗示。
她随即将白伊再次抱起,不顾情人的娇声惊呼,轻车熟路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白伊,我说过,只有在床上,你才能这样叫我。”
被放倒在床上的那一刻,白伊不由得想,如果在情事过后稍作整顿,然后打车出行的话,两个小时其实完全来得及。
唇与唇再一次交叠,白伊的身体仅仅紧张了瞬息,便闭上双眼,任陆洄为所欲为。
唇瓣先是被情人充分品尝,而后被坚硬的牙尖轻轻咬住。并不疼痛的麻痒令白伊情不自禁将双手搭在了情人身后,她贪恋着陆洄的温柔。
或者说,她贪慕记忆里的恋人,希望鹿与思能给予她更多的柔情。
白伊心下一边嘲弄自己卑鄙把陆洄当作鹿与思的替身,一边又清楚无比地将陆洄和鹿与思进行着对比和割裂。
及其矛盾的情思缠作一团,进而令肉体滋生出更多的不满足。
于是,蓄意勾引。
她探出舌尖在陆洄嘴里挑逗,引得陆洄卷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白伊口中发出的呻吟和喘息也在顷刻之间变得无比诱人和性感。
“乖女孩……别叫……我腰都要被你叫塌了……”
闻言,白伊恼怒地轻拍了下陆洄的后背,随即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任由其如何用唇舌温柔爱抚她的唇齿,都不肯再松开。
最后,被逼急的陆洄只好强势地撬开了白伊的牙关,把舌头整个伸进到她的嘴里,剐蹭着敏感的口腔内侧和上颚,逐渐深入,近乎快要舔触到喉咙。
一下又一下,这感觉就好像,横行无忌的人正在用舌,肏柔弱可欺的女人的喉。
念头刚起,白伊的呻吟便禁不住越来越大,原本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向上微微弓起贴在陆洄怀里,手指紧紧攒着陆洄后背上的大衣外套。
身心都被情人占据着的快慰,仅仅只是接吻,都仿佛能到达高潮。
体温被欲望燎灼得发烫,陆洄将脱掉大衣丢至一旁,随即便要去剥身下同样被欲望撩拨得双目湿润的女人的衣物,可白伊却阻止了她手上的动作。
在面对情人疑惑不解的眼神时,白伊移开了视线,声细如蚊。
“去洗手呀。”
“嗯,不用手,今天用舌头……”
经过情欲洗礼后温温哑哑的嗓音,尽管话没说完,但接下来的内容也自然不言而喻。
现下思维清明的白伊和在酒醉时思绪昏沉下坠完全不同。她的小腹在刹那之间收缩起来,羞耻得难以开口抗拒情人的请求。
因为在白伊的记忆里,鹿与思连亲吻都懒得施舍,更何况是这样的事……自然是从未有过。
一旦想到那些自身下流淌而出,有别于水的汁液,最终会流入陆洄口中,就令她窘迫难安,连脚趾都情不自禁用力攒紧。
长衫、半身裙、打底裤、内衣、连同不知何时已经湿润的内裤被一一剥落之后,白伊羞耻得紧紧并拢起双膝,整个身体都向右倾斜蜷缩。
陆洄褪去身上的衣物,从她后背贴了过去,不住亲吻着白伊的耳背。
“乖女孩,放轻松,做爱而已,我们这两天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可是……
白伊咬着自己食指关节,反驳的话无法说出口,皆化作低弱地呻吟。
陆洄正弯着一条腿,用膝盖,自她身后顶弄着两团蜜臀之间的泥泞之所。
膝盖坚硬的棱角,磨蹭着闭合的花户,不一会儿就从夹紧的深红肉隙中研磨出更多的汁液。
白伊的身体蜷缩得更紧,几乎是将自己的双膝抱在了怀里,她绷直了脚背,任由陆洄磨蹭裸露在空气里的软肉的面积不断扩增加大,甚至顶蹭上浅藏在阴唇上方的阴核,令她直打哆嗦……
这感觉,像极了白伊高中代性瘾发作时,被鹿与思按在床上,从后面反复顶弄。
-骚货,有这幺爽吗?我膝盖上都是你的水……
-呜啊……思思……慢一点,求你……
“舒服吗?白伊……你一定很喜欢的吧,流了好多……我的膝盖都被你打湿了。”
要说差别的话,大概是,陆洄会从后面紧紧拥住白伊,用手臂勒住她的腿弯,不需要她诉说任何祈求,动作都会格外的轻缓细腻,并且,亲吻她敏感细软的耳肉和光滑芬芳的后颈,在她耳畔低声吐息。
让白伊沉溺其中,浑身酥软。被注入细碎砂石的沙漏,不可抑制地开始倾斜。
“嗯……喜欢……陆洄……”
深陷情欲沼泽之中的无意识呢喃,极快地煽动起陆洄的强烈占有欲。
坚硬的膝盖骨棱角甚至挤压进了两瓣红艳柔嫩的软肉,直接磨开了内里的缝隙。
从下到上,白伊整个花户的皮下血液似乎也都被陆洄膝盖顶着向肉穴上方涌去,酸麻酥痒的快感全部朝肿胀挺立的阴蒂不断堆积。
这样的剐蹭顶磨,连同尿口也遭受着难以言喻的酸麻冲击,尿意瞬间泛起,连同整个膀胱都胀得难受无比。
“别……呜、啊……先停下来……好难受……想去卫生间……”
白伊低声呜咽着,眼泪顺着鼻梁肆意往下流淌。她艰难地想要爬起,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陆洄死死地锁在怀抱里,无法动弹。
“明明很舒服,都爽得哭了。直接尿出来也没关系,这里只有我在,不会有别人知道的,白伊……”
陆洄咬着白伊的耳骨,因为她的求饶反而变得更加动情,修长有力的大腿在白伊臀下顶撞得更加用力,速度也愈快。
过电一般,一遍又一遍,让白伊在倍感纠结中不由自主地紧夹屈拢的双腿,向后提起臀部,迎合着陆洄的腿上动作。
直到强劲的高潮冲上大脑,白伊全身绯红敏感到激颤不止,然而不忘记紧紧夹缩着尿道口,强烈的羞耻心令她无论如何都不肯让自己失禁。
膀胱里储满了尿液,又因腹腔在高潮后疯狂收缩挤压,而被一阵阵强烈的酸胀刺激得无比难受。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往下落,白伊最终止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呜哇……去卫生间……让我去卫生间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她哭得格外伤心,鼻尖微红,甚至虚握着拳头拍打起身下的床垫,像极受了委屈而哭鼻子的小女孩。
“乖,别哭啊,我带你去。”
停止作恶的陆洄怜爱地搬转过白伊纤柔的身体,温柔在她额前、眉梢、脸蛋、鼻尖吻了又吻。
直到怀里双目通红的女人似是平复了高潮的冲击,渐渐止住哭泣,这才准备将人抱起,打算带去卫生间。
可哪知,白伊却在被陆洄抱起的前一秒,迅速挣脱了她的圈禁,自行跳下了床,头也不回地飞速逃出了卧室。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陆洄不由得一时愣住,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