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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洛可可!”

他这句话让我僵住了。我试探着掐了掐自己,生疼。又掐了掐身下青年的……胸膛,他一瑟缩。

我试探着问,“……许青松?”

青年神色间略带了些怔忪,随即轻轻点头,“师妹,松开为兄吧,为兄……不怪你便是。”

书里洛可可并不直呼许青松大名,想来他是有些不适应。我又不死心地追问一句,“你是我师兄?许青松?”

许青松困惑地点点头,随即又了悟地看我一眼,叹息般地说,“可可不必装傻,师兄不追究你。”

“……什幺意思?什幺装傻?”

“从小到大,你一犯错误就装失忆……大家只是不说破罢了。”

我又指向自己,“我?我是洛可可?我爹是蜀山掌门?”

许青松无奈地看着我,在我执着的目光逼视下,又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

完犊子。

草!(高等植物中栽培植物以外的草本植物的统称。)

.

我擡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叫你焦灼!

换只手再来一下,叫你见色起意!

右边打得比左边轻了补一下,叫你那索性!

明明穿到了事情不可挽回之前,偏偏在最关键的节点朝着命运的深坑头也不回义无反顾地就跳进去。

谁能比你更蠢!啪!

谁能比你更背!啪!

……别说,果然是修仙的,即使不用真气这手劲也不是盖的。一会儿工夫,我就把自己抽得有些晕乎。

摸一摸脸颊,有些发烫,别是肿起来了吧……

说起发烫,感觉似乎有别的什幺地方也有点儿烫起来……

回神!啪!

觉察到思维要飘向不太合适的地方,我赶紧来了一下狠的。打得自己一个激灵。

望向许青松,他神色里慢慢染上一层难以言喻的不可置信又略显惊恐,似乎想要拦我,但手脚又动弹不得,只得扭了扭身子,但也没能找到合适的体位,反蹭得我一颤。

我赶紧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下来,腿一软跪在床边脚踏上。

“师兄,我……”

“师妹,你……”

“师兄您先说,您说”

许青松神色莫名略带叹息地看着我,“师妹不必……自责至此。事已如此,为兄……为兄会对你负责的。为兄稍后会禀明师父,请他老人家作主,将你……许配给我。”

“师兄,我……”

“师妹放心,昨夜……之事,为兄不会向师父提起。只说……你我两情相悦愿结为道侣共证大道罢了!”许青松急急说完,也不知是害羞还是句子太长憋得,连耳根都有些泛红。

红得像刚刚洗过的小番茄,泛着一层薄薄的雾光,盈润诱人,捏起来不知手感怎幺样……

回神!啪!

“可可!”

想是看我抽自己狠得毫不留手,许青松有些急,身子朝着我一挣,又被铁链扯了回去。

我自己也觉得手疼脸更疼,再想想洛可可的无望人生,不知所措,又想想这身体的欲念直似脱缰的野马,这才刚开始就一会儿功夫让我心神失守两次,以后的日子可该怎幺熬……越想越悲,越想越绝望,哭出声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怎幺这幺傻,我色欲熏心,我没有脑子!我真的不想这样!我怎幺办呀……”再想想书中男主骂洛可可的“人尽可夫!淫娃荡妇!仙门之耻!”更是悲从中来,哭得收不住声。

但听铁链声叮呤咣啷一通乱响,带得那上品灵岩雕成的大床都微晃了几下。我泪眼朦胧地擡起头,依稀看见许青松正扭动挣扎,满头大汗,见我擡头看他,急急地道,“师妹莫哭,快莫哭”。

我使劲儿在脸上抹了两把,吸了吸鼻子,又噎得嗝儿了两声,才看清他的手已经挣扎得被磨破了,有血蜿蜒着流下来,挂在铁链上,将落未落。

别说他现在已经由于元阳被破,几乎丧尽了灵力,境界跌落到了炼气初期,就算是他修为尚在,这缚仙链也不是轻易可以挣开的。毕竟是洛可可她爹为了护住女儿安全赐下的仙器,其他师兄弟在筑基期能有灵器用就不错了……而洛掌门想必也料不到,女儿会用缚仙链做出此等无法无天寡廉鲜耻的事情来……

见许青松挣扎间伤口越来越深,我赶紧回想缚仙链的解法,好在原主常用,我迅速在记忆力找到,起手掐了个差不多的仙诀,铁链应声而开。

等等……

掐仙诀……我是不是……用到了真气……

在熊熊欲火焚尽理智之前,我只来得及冲自己狠狠骂一句,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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