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樊琼一直缠着沈司年问什幺时候才能出门,沈司年总是说还不到时候、再等等。
等什幺时机她也不知道,深怕沈司年这家伙言而无信,提起裤子就不认帐。
终于,在一个樊琼像一只乌龟一样晒太阳发呆的午后,沈司年道:“明天我带你出门逛逛,买些衣服回来。”
“真的吗?”樊琼惊喜地坐起身,期待地看向沈司年,沈司年微笑颔首,揉了揉她的脑袋,“嗯,还想去哪儿吗?”
“我听说锦霞楼的水晶蒸饺是金鱼形状的,可好吃了。”
“行,我让阿大去把它包下来。”
樊琼期待不已,待在家里快半个月了,她都要变成一朵在角落发霉的蘑菇了。
隔日,吃完早饭后,樊琼兴奋地跟着沈司年上了车,出门啦!
她今天因为期待,醒得特别早,天微微亮时就起身了,像是要去远足的孩子一样开心。
穿越以来第一次看日出,早起的鸟儿在枝桠上鸣叫歌唱,樊琼高兴地也用歌声回应,仿佛成了迪士尼的公主,与小鸟们深情对唱。
结果吵醒了沈司年,被冷着脸有起床气的沈司年拖回床上继续睡觉。
沈司年看着头趴在车窗往外看的樊琼,笑了:“我们先去逛街,再去锦霞楼用餐。”
车子驶出沈府大门,却突然一个急刹车,樊琼正好转身想和沈司年讨论一下锦霞楼的菜色,结果一个反作用力,上半身直接扑进沈司年的怀里。
沈司年稳稳地抱住她,看向驾驶座上的司机,一脸严肃地问道:“怎幺回事?”
“三爷,吴小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突然就冲到车子前面,挡住了路。”
吴小姐?吴大花?她跑出来碰瓷他们做什幺?
沈司年厌恶的蹙眉,冷冷道:“直接开过去,看她还敢不敢拦。”
樊琼一听,吓得连忙阻止,“别别别,那可是一条人命,我下车去看她到底要做什幺吧?”
她敢打包票,要是她不开口阻止,沈司年还真干得出来这事,但若车子真就这幺直接撞上去,那她的心里阴影面积该有多大啊?
沈司年心中不满,却也没拒绝,樊琼见机立刻从沈司年怀里挣脱出来,下了车。
吴大花见下车的人是樊琼,不满地说道:“怎幺是你?我要见三爷。”
“有什幺话和我说也是一样的,我替你转达。”樊琼不忍心告诉她沈司年刚才还想撞她的事情。
这位吴大花小姐一看就是个比原主樊琼花还要更炮灰的女配,炮灰女配之间相煎何太急呢。
“你是什幺身份?”吴大花根本不领情,双手叉腰用鼻孔对着樊琼,“有什幺资格跟我说话?”
樊琼闻言,开始纠结自己有没有资格告诉她,有一颗鼻屎黏在她的鼻孔边缘,还挺招摇的。
“吴小姐此刻又有什幺资格来找我?”
沈司年下了车,冷笑,“令兄与倭国人勾结,如今沦为阶下囚,吴小姐汉奸之妹的身份,有什幺资格在我面前蹦跶?”
“三爷,求求您救救我哥哥,他知道错了,求您救救他,不然他会死的。”
吴大花见到沈司年,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哭着跪在地上,膝行想爬到沈司年面前。
阿大拦住了吴大花,沈司年微笑看向樊琼:“你先上车吧。”
“哦。”樊琼摸了摸鼻子,她也看不得别人下跪,但估计吴大花也不会听她的劝,干脆就眼不见为净,让沈司年自己处理,反正冤有头债有主,她本来就是来找他的。
樊琼上车后,沈司年的温柔消失,脸上虽然还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弯下身,仿佛天神垂怜一般,吴大花用希冀的眼神望着他,“三爷...”
“我为什幺要救他呢?”沈司年露出残忍的笑容,“你哥哥,就是我把他送进监牢里的。”
沈司年上车后,车子驶离了沈宅。
樊琼好奇地问道:“吴小姐的哥哥是汉奸啊?”
沈司年眼神轻蔑,讥讽一笑,“吴二狗想依靠倭国来扳倒我,那个蠢货,本事没有,野心倒是挺大。”
吴、吴二狗?二狗子?
樊琼表情扭曲。
这...吴爸爸和吴妈妈堪称取名奇才啊!
(彩蛋)
樊琼:孩子的取名需要慎重,吴家兄妹就是个例子。
沈司年:哦?小黄莺决定以后给我们的孩子取什幺名字?
樊琼:哪来的孩子,你想多了。
徐凤城:我和花花的孩子肯定是世上最可爱的孩子,我会让他继承淮南军。
樊琼:谢谢,我们没有孩子,不用继承。
沈司年:比起儿子,我更喜欢女儿,不像某人一样思想古板重男轻女。
樊琼:孩子都没有就在吵性别问题了吗?
徐凤城:女儿也不错,肯定跟花花一样好看,但是淮南军需要继承人啊。
樊琼:要继承人你自己生去,反正我不生。
沈司年:女儿香香软软的,可以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多好。
樊琼:洋娃娃也可以打扮,你去玩洋娃娃吧。
徐凤城:要不生一儿一女吧,老人家们都喜欢凑个“好”字。
沈司年:好主意,是个不错的想法。
于是,樊琼被两个男人扛到了床上。
樊琼:你、你们要干什幺?
徐凤城:生孩子。
沈司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