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谈风月不谈情

定昏刚过,柳河坊一片华灯初上络绎不绝的繁盛景致。

若说诗会交游是秦淮河的面子,那柳河坊便是里子,论古拈诗固然是雅事,可若是不到柳河坊去见识见识江南名魁的风采,那就是枉游秦淮河了。

若是十年前,柳河坊可远没有如今的风致,也是这狄人入关,帝王南狩,才给秦淮河带来了许多讲究雅致。

雅致能留在揽月阁的的词曲,在墨客清谈,可不在帐中,一掷千金的恩客可不能只听美人们唱个曲的。

可惜魁首今日早早挂了红灯笼,拒不见客。连叹可惜的来客抱怨了几句,照旧喊了几个美人陪伴对饮。

可魁首的帐中此刻却是春意缱绻,定了她今晚的客人撩开她帷帐一角,含笑说:

“你说那些仰慕魁首…不辞辛苦地来听你弹浔阳曲的人,能想到魁首此刻在私会情儿吗?”

帐中人闻言只是轻笑一声,眼皮也不擡                   “沧兰可不敢把韩公子当成自己的情儿,”

“你今日是醉了吗,我在这杵半天了,你都不打算,替我脱个外袍吗?”男人倒没真的计较,伸手把美人揽了过来,极自然地贴了贴她的额头,果然在发烫。

“   是身上有伤吗,揽月阁不该让自己的摇钱树去接不懂礼数的客人,把你折腾成这样。”

沧兰却起身从他怀中挣开躺回帐中,挑眉道:   “韩公子既有心来我这坐坐,就该按我们的规矩——只谈风月不谈情。”

男人低沉地笑了几声,依旧是很好说话的模样。

“只是我不喜欢你今日的帐中香,窗边月色很好,我们就在那谈?”

“韩公子既有这等雅兴,沧兰自然是——主随客便。”

男人知道这便是应允了,俯身轻吻沧兰,起初吻得极细密温存,待勾得她情动松开牙关便引导她将舌探入自己口中,压着舔弄,难解难分。

揽月阁的姑娘学的第一课就是不能对恩客生情,帐中的欢好再令人沉溺也是镜花水月,身为魁首的沧兰,自然清楚这个道理。

可不知是帐中香太过温存缱绻,还是眼前的这个专注吻自己的男人太过勾人,那些市井话本里为什幺没有男妖精的故事,就像这人一样摄人心魄的…妖精。

“韩公子…”

“我同你说过,我们做这事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韩以…韩以…”

韩以把软了身的沧兰抱到窗前的妆台上

“你看,今天的月色多美。”说罢又擒住了她的朱唇,左手仍护在她颈后,右手却慢慢游移到腰间解开她的小衫,沧兰身上的衣衫被很快就被褪尽,暴露在安静月色中。

她的双乳上竟都是鞭痕,青紫色的痕下已有暗色的瘀血,这种伤一般是特制的皮鞭造成的,皮鞭韧性极好,能使恩客在尽兴同时让姑娘们不至于皮开肉绽留下疤痕,事后身上才会起淤青,可是像沧兰这样的魁首,不应该接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才是。

乳上的青紫的伤实在是触目惊心,韩以松手叹道:“你这伤可比我想的要重些。”

裸身离开韩以的怀抱有些冷,她下意识抱了抱臂,突然有些恼怒。

“怎幺,吓着韩公子了吗,虽然伤的是重了些,可沧兰这单生意,足够我从乞巧歇到入冬。”

沧兰既不想提及此事,他多说也无益,便继续动作。她乳儿有伤不敢碰重了,韩以便就干脆分开沧兰的双腿,俯身舔舐。

沧兰一时间愣住了,她十五岁挂牌接客,在当上魁首之前没少遇见粗暴的客人,花了银子的恩客总爱在她身上讨回来。

给她开苞的那个客人更是撕开她的亵裤径直插入,那物滚烫却粗小,以一种不由分说的力度破开没有被人探索过的甬道,那处撕裂般的疼痛让沧兰痛苦不堪,那人没有持续多久便泄了出来,心有不快便想拿沧兰撒气,屋里除了可供验身的白绫还其他房中物以供尽兴,客人抄起一个玉灵芝捅入沧兰身下,反正只是用一晚上的发泄容器,便连润滑也懒得做,一边毫无章法地乱捅,一边把自己的阳物塞入沧兰口中。

不能死…我不能死,就算我入了揽月阁,就算我以后每日都是这样张着腿过日子,我也不能死……我要是死了就见不到阿娘…回不了溪石乡…就如了他们的意,我得活着,就算是像猪狗一样…就算是不如猪狗地活着。

眼前明明是待她温柔备至的韩以,沧兰却想起往事。

她忍不住苦笑,身下的刺激却越来越快,力度也渐渐加大,韩以不断刺激着她的蜜豆,舌尖的粗糙不断刺激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地方,很快她的身体就先于意志作出了答案。

她想要了,想要韩以…只想要韩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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