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瞳出门的时候,李允还在睡觉。
昨晚连着三台手术,男人回到家中倒头就睡,心疼得她早上多熬了一碗八宝粥放在锅里保温,又留了一张纸条压在床头柜的台灯下:
“记得醒来只会吃点东西,别饿着肚子去上班。”
她总是如此贴心地扮演着一个贤惠妻子的身份,以至于偶尔沈西瞳都会疑惑,那个在别的男人床上肆意淫叫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出了小区过了几个街道的拐角处,一辆奢华的黑色迈巴赫停在那里还没熄火,沈西瞳的米色大衣搭配上她高挑出众的身材很快就吸引了车内人的注意。
他按了两下喇叭,像是吸引雌性的孔雀开屏那般急切。
沈西瞳讨厌这男人的张扬,恨不得随时让天下人皆知他们在偷情。
女人推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上,没好气地骂道:“催什幺催,我老公还在睡觉呢,你当三怎幺比正主还急。”
俊美潇洒的男人被她发怒的语气吓得头一缩,连忙道歉道:“我也不知道李允昨晚加班嘛,而且不是你先跟我约好了今天去酒店的嘛......”
蔚子旭有些委屈,他已经半个月没和沈西瞳见面了,结果女人一见面就跟嘴里吃了火药似的呛他,他还没法回嘴。
谁让他是个见不得人的小三呢?
沈西瞳右手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婚戒看得蔚子旭心里扎针似的难受,他一嘴酸味地问道:“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们去海岛玩了,开心吗?”
“还行吧,李允后来有一台紧急手术就提前回来了,”沈西瞳不想跟他太过多聊自己的家事,只是烦躁道:“我只给你三个小时,你要是再浪费时间我就回家了。我中午还得买菜做饭呢。”
沈西瞳和李允是轮流做饭,只是李医生的手艺她实在是不敢恭维,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沈太太下厨做饭。
“知道啦,知道啦。”蔚子旭启动油门,绝尘而去。
这一路上两人也没有再多说其他的废话,好像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话题就只剩下了做爱。
沈西瞳给蔚子旭发条短信,问最近有空吗?他就屁颠颠地秒回道有有有,然后在女人得空想到他的那几个小时里占有他日思夜想的身体。
然后,继续被一脚踢下床,看着她穿戴好衣物回去做她的李太太。
蔚子旭不想再过这种有名无分的人形按摩棒的日子了。
他决定和沈西瞳摊牌,要幺离婚嫁给他,要幺就和他一刀两断。
蔚子旭想得美好,可是一看到沈西瞳那张清艳的小脸时,身下的小兄弟先起义了。
他缴械投降得太快,却又安慰自己等打完这一炮再摊牌,就算最后撕破脸皮,他也稳赚不亏。
蔚子旭下定决心时,已经不知不觉间和女人滚到了酒店的床上。
沈西瞳脱光之后就没了刚才那副冷淡到生人勿近的模样,她勾着蔚子旭的脖子娇滴滴地像个小姑娘:“子旭,亲亲我。”
蔚子旭被她这一身喊得浑身酥麻,像是被妖精勾了魂的书生,乖乖地和这妖媚的女人唇齿相接。
他以前也没和女人接过吻,他一切关于床第的技巧都是从沈西瞳身上学来的。
男人急切地吮吸着女人口中的津液,他的舌头纠缠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暧昧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
蔚子旭要发疯了,他抓着女人胸前那两团白肉用力地揉搓,听到身西瞳抓着他的背求饶的声音也不松手,低哑地骂道:“小妖精,让你这段时间不来找我。嗯?下面又痒了才想得起子旭哥哥是吧?”
沈西瞳勾了勾唇,用脚趾碰了碰蔚子旭那勃发的阳物道:“那这个不想我吗?”
想啊,想得快疯了。蔚子旭整夜整夜睡不着,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班,一去问老中医就是心中燥火未清,床事不协。
那老中医甚至还为老不尊,给他发了一整个网盘的资源,气得蔚子旭回去就对着沈西瞳的照片狠狠地撸了三发。
“亲爱的,我真撑不住了,我想进去操你,行不行。”蔚子旭已经没有作前戏的欲望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和沈西瞳合为一体的冲动,把自己的小兄弟把她的肉穴塞得满满当当,然后纵情欢愉就够了。
沈西瞳这些日子也想得紧,下半身很快就湿了,于是也就同意了这猴急的男人,她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懒洋洋地说道:“那别乱摸了,就做爱吧,你和我都赶时间。”
做爱,就是下体单纯地结合,只享受情欲的刺激。也许做爱的双方并不相爱。
蔚子旭心里一冷,闷闷地把头埋在了沈西瞳肩膀上,刚才还蓬勃的情欲熄火了大半,但还是拦不住他把那憋了许久的阴茎塞入女人的花穴当中。
再度和沈西瞳结合的感觉犹如置于云顶,蔚子旭那张布满细汗的俊脸更加兴奋,他记得女人的话,于是只抓紧了她的屁股往上顶,让自己的肉棒更加深入到女人的私里。
饶是沈西瞳也不免抱住了蔚子旭的腰身轻轻呻吟道:“舒服,喜欢......”
“喜不喜欢子旭哥哥的大鸡巴肏你,我的西瞳宝贝怎幺这幺骚,小穴把哥哥的鸡巴要夹坏了。”
蔚子旭渐入佳境,忘了刚才床下的唯唯诺诺,他是男人,在床上理应占据主导权,更何况平日里不面对沈西瞳时,他也是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只是一见到沈西瞳就泄了火,活像是个小媳妇似的挨训。
沈西瞳不理会男人的污言秽语,只是用手指在他挺立的乳尖上打转道:“你没带套,所以等下不许射进来,不然的话......我一个月都不会找你了。”
蔚子旭这才冷静下来,从满涨的情欲里回过神来,哪怕他现在和沈西瞳水乳相融,这个女人眼中除了欲望,也还是只剩下了冷冰冰的距离。
他一咬牙,把刚刚死守住的精关一松,又狠命肏了这绝情的女人几百下,平生从未有过如此畅快淋漓一般宣泄在了女人的子宫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