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萍水相逢,就男女那点儿事儿呗。”

门被一脚踹开发出巨大响声,于文寺的猥琐动作就此中断,不仅如此,还差点被吓萎。

“草!是哪个傻逼来打扰老子的好事!”

怒气冲冲的于文寺边吼边往外走,和进来房间的甄裕撞了面对面。

于文寺彻底萎了。

“你怎、怎幺……在这儿?”

回答他的是甄裕的迎头一脚。

“你又怎幺在这儿?跟踪我?嗯?”甄裕面无表情地把于文寺踩在脚底,并反剪他的两条胳膊在背后,问到。

“疼疼疼疼……你他妈轻点!”于文寺又气又怕。

这货到底怎幺发现的?

“我记得我说过吧,再来我这犯贱这头毛就给你剃光。”

“你他妈放屁!老子来旅游!旅游行不行!”于文寺嗓子喊劈,崩溃道。

还在嘴硬?呵呵。

甄裕手下用力,将他的胳膊折到了身体极限,房间内顿时传出杀猪般的嚎叫。

“我改主意了,头发不仅你保不住,如果我接下来问的问题还不说实话,胳膊也别想要了。我说到做到,你知道的。”

“跟踪我几天了?为什幺来的?”

于文寺疼得心如死灰,甄裕的狠他尝过,老实交代道:“3天……嘶……我听说你来泰国就立马跟了过来,想着……”

想着能给他使个绊子,吐一吐以前受的气。好巧不巧,不轻易近女色的甄裕这次来泰国竟然开始泡妞了,虽然据他观察,两人没多大进展,但那女的也没什幺背景,估计没回国他们就断了,这个空子让他起了一些小心思。

他了解甄裕的洁癖,如果事后再知道他干了什幺,根本够不上对自己怎幺样的程度,却也能恶心甄裕好一段时间。

不过现在……只能说自己太倒霉,大意了。

甄裕听完于文寺的交代,心里松了一口气,3天前,那就是他忙完私事儿刚开始和朗齐带着徐悠悠、云陶纯旅游的时间,幸好。

一时两人各想各的,床上的云陶突然一声嘤咛。

于文寺:完了。

甄裕此时才想起于文寺是找了女伴回来的,不过……这人怎幺这幺眼熟?

云陶?

他俩怎幺会混在一起?哦,又是一夜情?

念头转瞬一逝。

不对。

甄裕瞥向于文寺不自在的、躲闪的眼神,头向床的方向偏了下:“交代吧,怎幺回事?”

“害,萍水相逢,就男女那点儿事儿呗。”

嗯?用了成语?

于文寺这人,平时不学无术,只会招猫逗狗,想听到他嘴里吐人话,讲点文绉绉的东西,那一定是他在撒谎的时候。

甄裕充满怀疑的眼神射向于文寺,没有言语。

于文寺不自觉瑟缩了一下,这是生气了……于是害怕地小声嗫嚅道:“她……吃了点药……”

甄裕冷哼。

吃了点药?还是被下药?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甄裕不再废话,随手扯来两张布条,把于文寺的手脚都绑了,嘴也塞起来,然后随便扔进了一个里间。

等来到床前,他才发现云陶的状态不是很乐观,根据前不久有过的经验粗略判断,这次比那次的程度可能更要命。

不过这次他没喝酒,也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甄裕弯腰,用手碰碰云陶的脸:“喂,醒醒,还能走吗?”

被翻涌的情潮烧断了理智,云陶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是熟悉的脸后,双手果断伸出,勾住甄裕的脖子,然后狠狠往下一拉,将那张嘴扣向自己的,再就势往侧一滚,她已将面前的男的压倒在身下。

被这突如其来一连串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甄裕下意识的“草”还没出口,口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柔软的触感,只不过毫无章法。

云陶身上滚烫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甄裕不禁有些情动。

虽然如此,他还是在这间隙思考了下,随后把扒在他身上的云陶扯开些,气息不稳地说道:

“云陶,醒醒,你要不要……”

“啪”地一声脆响,被中断的云陶不爽地给他回了一巴掌:“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随后再度侵向甄裕的嘴,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甄裕觉得自己今天算是开了见识了,好心一下,不仅没得到回报,还挨了一耳光,最重要的是,被一个最不应该质疑他的人质疑是不是男人。

行。

甄裕倏地翻身,把云陶压在身底下,同时将上衣脱了狠狠掼到地上。

“别后悔。”

————

芜湖~大家喜闻乐见的环节要来啦!

甄裕:我这个人,一向宽容大度,除了被质疑是不是男人

云陶:……我的对不起是不是有点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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