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珩……”
细弱娇音尚未出囗就被他以吻封住。
他辗转在她唇畔流连,汲取她口中每一丝香甜,唇齿相依,灵舌相缠,柳枝惜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推开他,她脸上发热,手也是烫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一双杏儿眼水雾迷蒙,眸光潋滟,红唇微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经历了什幺。
姬珩坐在榻边,伸手把她散乱的青丝勾到耳后,怜惜地顺了顺她的发丝。
“惜惜,”姬珩揽她入怀,唇凑到柳枝惜耳边低语,“我好想你。”
热热的气息洒在白嫩耳垂上,顷刻之间便染红了一片,低低沉沉的男声钻入她耳中,痒痒的。
柳枝惜正想让姬珩放开她,忽觉肩头一凉,衣襟半褪,香肩乍露,那姬珩趁机一口咬了上去。
唇齿间湿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她身上,那块软肉被他含入口中更是避无可避,柳枝惜怕痒得紧,忍不住在他怀里扭着身子躲。
然而被他按在怀里便是羊入虎口,又哪里躲得开?
那娇臀不安分的左摇右翘,不经意间蹭过男人脐下三寸之地。
乌丛中,一方巨兽慢慢觉醒。
柳枝惜哭吟了几声,这个时候她要是还不知道姬珩的意图她就是傻子了。
姬珩十分不舍地吐出入嘴的嫩肉,瞥了一眼窗外,将怀中美人抱到内间的床上去了。
他也没忘记案上的一小碟子樱桃,春日里新摘的樱桃颗颗鲜嫩饱满,果肉清甜,像他的小姑娘一样美味。
柳枝惜脑中不断回响起柳之翊先前对她说的话,他叫她离姬珩远些,莫要与睿王府的人牵扯上关系。
但自从上次姬珩醒来之后主动告诉她,他就是少时在相国寺分她素斋,吃她糖糕,陪着她度过灰暗日子的那个少年,她就无法将他视作睿王世子了。
在她心里,他只是那个令她心心念念多年的小公子,而不是如今在京城里炙手可热的睿王世子,无数闺阁女子的梦中人。
她烦闷得紧,索性扯了一边的锦被将自己盖住,蜷成一团。
姬珩进了内室,并不见柳枝惜,只见床上被子里隆起了一大坨。
他并不意外,少时暂住相国寺,柳枝惜就喜欢把自己团团拢在被子里。
姬珩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个拍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惜惜,小懒猪,出来了。”
此情此景,若是教睿王麾下那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看到,定然要惊掉下巴。
众所周知,睿王世子乃王爷亲自教导,带兵打仗毫不含糊,治军严苛以身作则,在兵营向来都是冷着脸,一双墨瞳如鹰般锐利,什幺时候对人这般和颜悦色过?
但柳枝惜对他极为罕见的柔情并不买账,仍然窝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姬珩对她的不配合毫无怒意,面上甚至还有微微的笑意。
只是在她未曾觉察的地方,一只大手悄悄从锦被边缘滑了进去。
不一会儿,被子里的人就待不住了。
“啊……”
柳枝惜低呼一声,姬珩那家伙的手不断作乱,在她身子上游移,握住她一边臀肉又掐又捏,痒得她四处躲闪都摆脱不了。
那手还专挑敏感的软肉蹂躏,两根手指深陷腿心蜜地,享受着花穴的湿热,媚肉的绞缠,不断抠挖,竟如同入了桃源仙境的凡人一样恋恋不舍不肯离去。
那锦被蓦然被掀开,美人儿花鬓散乱,衣衫凌乱,眸儿水光泠泠,腿间两根男人的手指摧开了娇花,水声咕叽,春露靡靡,甚是惹人怜爱。
还不等姬珩开口说什幺,柳枝惜便呜咽着扑入他怀中,软软的嗓子带着哭音,“姬珩!”
姬珩连忙将她搂住,揽入怀中温声哄人,“惜惜不哭,是我不该作弄你。”
话音刚落,那两根手指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柳枝惜半句声儿都没出,把头埋在他怀里,花穴里的媚肉却死死地绞住了他的手,不肯让他走。
姬珩感受到她的留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水声渐大,听得柳枝惜红了耳尖儿。
她声儿很轻,吱吱唔唔地把自己烦恼的事告诉了姬珩。
姬珩耐着性子听她说完,眼眸微眯,神色莫测。
他就知道是柳之翊那个伪君子干的好事儿!
他一边安抚柳枝惜一边把个中利害讲给她听。由于不想破坏柳之翊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姬珩还不得不替那人润色解释一下他的“良苦用心”。
柳枝惜对姬珩颇为信任,听进去了他的话,哭声渐止。
姬珩温柔地用指腹拭去挂在她眼睫上的泪珠儿,动作带着十分的怜爱。
长年习武的指腹生满了老茧,粗粝地拂过,在美人儿的娇皮嫩肤上留下了一片红印子。
他便改指为唇,将泪珠儿一一吻去。
温香软玉在怀,那吻渐渐地就变了意味,碾过耳珠后,顺着细颈留下一串儿暧昧红痕,在雪白的胸脯上肆意舔咬,含住两颗朱果儿不放。
柳枝惜腿间娇花被摧残得红蕊初露,那两瓣花唇东倒西歪,小囗在男人的灼灼目光下吐着淫水,丰沛的水儿被他指尖戳得不断往外冒,沾湿了一片床褥。
男人胯下那物狰狞勃起,虎视眈眈地觊觎着身下那朵娇花。
硕大菇头带着滚烫的温度轻点娇花,骇得那小囗一阵瑟缩,须臾,又吐出了一大股淫水儿,正正浇在菇头上。
巨龙迫不及待地肏进那湿热花径,媚肉死死地绞了上去,男人霎时爽得不不行,喉间溢出一丝低吼。
花径里又软又湿,那阳具越绞越大,男人腥红了眼,一贯而入,直抵花心。
柳枝惜“啊”的一声,差点儿哭出来。
层层媚肉争先恐后地涌了过来,挤压着阳具上勃起的青筋,淫水将耻毛下两颗硕大卵蛋淋得透亮。
姬珩狠狠地掐住她的软腰,甬道里的阳具死命往花心上撞。
腿间被他撞得生疼,不多时就红了一片,花唇被粗硬的耻毛扎得发疼,还有几根贴着阳具肏了进去,刮着花径里的嫩肉。
淫水越吐越多,他身下的柳枝惜身子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薄粉色,被他撞得呜咽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