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说完,花翎羽铺天盖地地吻便又落了下来,他也不知道为什幺,只知道小姑娘认真眸子注视着他说出那句话时,他整颗心都在发烫。
烫得他想要将她揉入骨中,彻彻底底的融化,占有。
将她浑身上下烙上属于他的印记,完完全全永远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彻彻底底贯穿占有了她。
二十岁正是血气方刚生龙活虎的年纪,头些年他压制欲望,对之不屑一顾。
可如今一沾染,仿佛中了罂粟花的瘾般,不知疲倦,停不下来。
“苏晚晚。”
“嗯?”小姑娘疼得两眼泪花,双臂揽着他的后颈,被他一轻一重的撞击顶得难受。
他怜惜地揩去她眼角的泪光,细碎地吻落在她的眼睫,“很疼吗?”
“疼。”苏晚晚察觉到他的变化,弯了弯唇,“你轻一些。”
“好。”
花翎羽带来的药膏属于合欢宗秘制,药效很快,做足前戏后,红肿不堪的私处已经痊愈。
紧致光滑,宛若初次。
甚至隐隐带了些催情效果。
软帐红烛的低奢房内,情欲弥漫,低吟浅唱。
翌日,苏晚晚睁开双眼,身侧的男人已经不知所踪。
她动了动手腕,意外的是,经过一夜不止休的缠绵,并未有所不适。
莫非都是那药膏的作用?
身上盖的依旧是昨夜那床红绸锦被,她微微掀开一角,衣领微敞,锁骨之下万种风情。
苏晚晚红了红脸,准备下床,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苏姑娘可是要起床了?”
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姑娘。
苏晚晚点头应声,姑娘推门而入,朝她虚虚行了一礼。
“奴婢是少宗主派来贴身伺候您的丫鬟,迎春。”
“起来吧,你我年纪相仿,不必在意这些礼节。”说着,她便欲擡手去扶迎春。
迎春后退半步,嗓音惶恐,“合欢宗规矩森严,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奴婢。”
苏晚晚伸至一半的手,尴尬地悬浮在原地,她讪讪收回,友善地朝迎春微笑,“好。”
迎春见此松了口气,不再多言,开始谨小慎微地伺候着苏晚晚洗漱穿衣。
途中好几次苏晚晚都想开口说些什幺,打破沉默的氛围,可瞧见迎春紧抿闪烁的眸光,又咽了回去。
这合欢宗......当真这幺可怕?
梳妆打扮完毕,她擡头挺胸收腹,缓步来至窗前,瞭望山下风景,漫山遍野的合欢花烂漫盛开,日头初升,裹挟着清淡花香,扑面而来。
在她望不到的地方,许许多多的合欢宗弟子驾着仙鹤飞往宗门各处,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奇装异服,因着自身修炼的功法,眉眼间也是寻常修真者没有的婉转妩媚。
“醒了?”
低沉慵懒,风流无限的男音从她身后传来,不等苏晚晚转身,连腰带人便揽进了对方滚烫坚硬的胸膛。
炙热霸道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只是简单的贴近,便足以让她羞红了脸庞。
苏晚晚挣了挣想要转身去看他的表情,不料对方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头,唇瓣张合间,温热的吐息洒在她的脖颈。
花翎羽嗅着她属于女儿家的清香,紧了紧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徒生出几分贪恋。
他发现他似乎一撞见眼前这个小姑娘,他便变得不像自己。
满打满算两人相识不过两天,可他却对她一次次例外。
“现在什幺时辰了?”
苏晚晚说不清此刻的心情,她只知道当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那一刻,她整颗心都是软的,酸胀的厉害。
连说话时的腔调也跟着柔软轻柔。
“接近午时了,饿了吧。”花翎羽轻笑,“我带了吃食过来。”
说着移开靠在苏晚晚肩头的下巴,自然而然牵过她的柔荑,往带来的食盒走近。
精致的木质食盒掀开,登时燃着熏香的房间被饭香充斥。
可口小巧的各类点心饭菜稳稳地坐落在一层层的食盒中央。
苏晚晚瞧见第一眼便喜欢上了。
一双澄澈明亮的狐狸眼倏地放光,饿了一整天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乱叫。
她松开回握在花翎羽掌心上的小手,作势扑上去,却在即将触及筷子的那一瞬,生生止住。
她忽的想起方才伺候她,那个叫迎春的姑娘,谨小慎微,目光闪烁的模样。
苏晚晚迟疑,指了指那些被花翎羽耐心摆好的瓷盘,小声询问,“那我......开始用膳?”
“用吧。”
花翎羽撩开衣摆,支手拄着脑袋坐在桌前,桃花眼上挑着看她,见她还踌躇着不肯上前,调笑,“怎幺?怕我下毒?”
“没有没有。”
苏晚晚连忙摆手,在他身旁坐下,执着玉箸夹了块肉片咽下。
只是脑海里还残余着方才男人支颐浅笑的模样,慵懒低沉的性感嗓音好像带了点宠溺的味道。
只是稍稍感受,便能将人溺死在他的风流无限。
整顿饭一直都是苏晚晚在吃,花翎羽在看她,起初她还有几分不好意思,但在美食的诱惑下,她也顾不得其他,全身心吃了起来。
她心满意足饮下最后一口热茶,打了个饱嗝,眸子幸福眯起,浑然不觉身侧那道眼神晦暗。
合欢宗民风开放,女子的衣衫皆是裁剪有度,轻松勾勒出姑娘们最曼妙的曲线,胸前的风景伴随着一些动作,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
花翎羽瞧着小姑娘毫不设防纯真的笑,以及唇边水渍染上的润泽,目光最终停顿在她因舒展腰肢,坦露大半的酥胸。
她越是这幅模样,他越是想要将她搞坏啊。
“吃饱了?”花翎羽长臂一展,揽着小姑娘纤细的腰,带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同他面对面望着。
微凉的指腹蹭过她莹润饱满的粉唇,暗哑低沉的嗓音拂至她的耳畔,“是不是......该我了?”
语落,某处悄然苏醒,挺立昂然。
直直地抵进她敏感的亵裤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