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令喆坐在办公室,心情极其糟糕,划文件的手快出了残影,低气压几乎肉眼可见覆盖住了整个财政部主楼。
舰艇直接降落在自家后院,他一只脚还在舰艇上就被连环信息轰进办公室。
只来得及交代机器人管家看好人。
临近下班时间,主楼里的一个员工咽咽口水,虽然整个楼气氛沉重,比加班的日子更胜一筹,但他想到手里的活提早结束,今天可以按时下班去约会还是忍不住跟旁边目露嫉妒的同事炫耀,“我手里文件都提交上去了,估计跟以前一样明天才能出反馈,我今天就先按时下……班……”
同事看了眼他弹出反馈信息的光脑,同情拍拍他的肩,“祝好。”
两个小时之内,临下班前十分钟,工作反馈信息像雪花一样层层发送到员工们光脑上,员工心里一片哀嚎,主楼里却仍旧只有工作声。
今天又是加班预定,大家不约而同麻木地想,直到没一会儿看见他们老大步履匆匆离开办公室分分钟从主楼消失,大家沉默片刻,整个楼炸开了锅。
“下班!下班!”
“今晚终于不用加班啦!”
…………
发烧问题不严重,已经安排又吃了药,另外身体还是进行下清洁比较好。
从管家那里得到消息,少许放心的元令喆摸摸谷遥稍微退烧的额头,手下自然灵活地解下她的衣服,把躺在他卧室床上的谷遥抱进浴室。
他将自己垫在她下方搂抱着她,让她固定在自己两腿中间。
柔软的布料规矩细致地擦拭她的脸颊肩颈,浸在水中湿漉漉的尾巴却从小腿往上不断攀磨着她的肌肤,勾住细腻的大腿,尾巴尖若有若无扫进腿心处,又不断在她小腹划来划去。
就像以前谷遥给他洗澡时,戳他蛋蛋骚扰他一样。
后者轻哼出声。
元令喆耳朵剧烈抖动一下,他捏紧手里的布料,覆在对方胸前,轻咬住她后颈一侧,尾巴从她两腿间挤进,在腿心来回摩擦。
他感觉自己下半身某处比发着烧的谷遥还热。
剔透的眼睛微眯,浴室内低沉的喘息混合着水流激荡在一起。
……
浑身酸痛的谷遥意识渐渐清醒,根本没顾得上思考现在的处境就被旁边紧挨她躺着的人震撼到。
哇,裸男。
哦不对,现在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
后者见她醒了,探过头,摸上她的脸。
她眨巴眨巴眼睛,对上救她小命的大腿暗含担忧的神色。
“好些了吗?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手顺着她的脸一寸寸向下摸去,感受她身上的温度。
原来她也是裸体,谷遥后知后觉想。
她动动手指,发现自己能动,按住被子里那只走向越来越诡异的手,结果对方连人带手僵在原地。
啊哦,尾巴不摇了。
从她睁开眼就看见拼命刷存在感的尾巴一下直挺挺竖在那。
她现在没什幺力气,说按其实也就是搭在对方手上,但后者反应过来迅速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
尾巴开始小幅度摇晃。
手抽不出来,嗯。
试着往外抽手,又被抓得更紧。
谷遥认为自己应该确认下更重要的事。
“我的衣服……是谁帮我脱的?”
“我。”
“……那,身体的清洁……”
“我给你洗的。”
按道理,她现在要幺愤怒惊慌要幺害怕羞恼,但事实上她心如止水,可能跟异世有关,可能因为这个人救了她,或者兽人不懂这些,更重要的可能是那条正像邀功一样摇晃的尾巴。
她只想把脸埋进去暴风吸入。
于是她认真对上对方的眼睛,真诚道,“我能摸下你的尾巴吗?我会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收拾房子。”
……
谷遥现在算是被元令喆收养,完全住在他家里,虽然她之前也提过一直住他家会过意不去,但却被对方斩钉截铁拒绝,甚至表示这也是你家,你要是觉得不自在我就搬出去给整得瞳孔地震。
真是过于质朴热心舍己为人的兽人。
谷遥热泪盈眶。
她完全不知道兽人对自己领地的独占欲能让他们把误闯领地的其他兽人当场干掉。
尤其元家这种纯血兽人甚至更是厌恶他人气味的入侵。
能听懂这个世界的语言对谷遥来说是个好事,她捧着光脑,像小婴儿玩新玩具一样笨拙戳着她不熟悉的东西,学习这里的文字和历史。
就是对面时不时飘来的炽热视线,让她难以忽视。
“咳,”
谷遥擡头。
“你要是有什幺不懂的可以问我。”不苟言笑处理完工作,取下辅助工作的眼镜,元令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淡然开口。
“没有。”
眼看元令喆整个人肉眼可见沮丧下去,谷遥改口,“还是有一点。”
对方尾巴冒出,再次摇着扑了过来。
自从上次被谷遥摸到浑身舒爽,他在她面前已经不再掩藏耳朵和尾巴。
元令喆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耳朵上揉搓,没一会儿又欲求不满把她另一只手也拉了过来放在自己尾巴上。
“啊……哈……多摸摸……”元令喆喘着粗气,眼角湿润。衬衣扣子让燥热不耐烦的他自己随手抓掉,连带布料也撕裂些许,半挂不挂搭在他肌肉线条流畅紧实,多一分显壮少一分显瘦的身体上。
他下半身鼓起一个快要把裤子撑破的大包,他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衤当部,眼含祈求,“这里也摸摸……”
“我是有底线的正经人。”谷遥义正词严收回手。
憋到眼眶通红的元令喆抿唇在对方目瞪口呆下变回了原型。
比北极熊还要大一圈的狼犬乖顺卧把脑袋搭在她身上眼巴巴看她。
谷遥不自觉搭上他的颊侧,神色恍惚喃喃自语,“肉肉……?”像是她家肉肉长大了几倍,连身上的花色都一模一样。
元令喆拱拱她的手。
“啊,对不起……”谷遥忍不住将话语倾倒出来,“虽然这幺说不合适,但你长得很像我家以前养的一只狼犬,他还救了我。”她把脸埋进他的脖子,濡湿了他的毛发。
元令喆不安地晃晃脑袋,低低道,“抱歉……别哭。”
谷遥吸吸鼻子,揉上他的脑袋,扯开笑容,“让你担心了,其实我觉得我家那只狼犬说不定很讨厌我,我老是欺负他,有时候还戳他蛋蛋玩。如果能再见到,我一定会好好对他有求必应。”
“不会。”元令喆不假思索,“他不讨厌你,你每次进家门都是他最高兴的时候,他喜欢你蹂躏他。”
谷遥:“……”
她左看看右看看元令喆,不可思议狐疑道,“……肉肉?”
回应她的是对方舔上来的舌头。
谷遥裂开。
听完了来龙去脉,她缓缓把自己缝好。
变回人形,浑身赤果的元令喆紧贴着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炙热处,哑着嗓子开口,“蛋蛋给主人玩……”
“不,不必。”
谷遥手都快吓抽筋了。
元令喆盯着她幽幽道,“……好好对我,有求必应……”
被迫营业的谷遥生无可恋。
禁欲这幺久,欲望又旺盛的元令喆丝毫没有满足的迹象,他往前挺挺劲瘦的腰肢,大尾巴搭缠在谷遥身上,眼神像是看到了最为的肥美猎物,极具侵略性。
他沾起些自己的体液,抹向她的脸,“主人我想让你里里外外都染上我的味道。”
“啥?”谷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毫无征兆压倒她,元令喆掰开她的腿,目光滚烫,他喉咙饥渴难耐地滑动,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