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2 拘束

昏沉之中,江谌似乎下床穿上了浴袍,接着一双臂膀将她抱起来。

“冰……”

她蜷在清冷的胸膛上,胞宫里攒着一抔冰雪,小兽般战栗着呜咽。

他低笑一声,胸口微微震动。

“乖,好好含着,现在带你去看礼物。”

“嗯……”

意识里似乎在轻哼着回应,人却已经昏睡了过去。

柔软的躯体未着寸缕,被男人抱在怀中,好似一只莹洁的玉瓶灌满了膻腥。宫房几欲胀裂,冰冷的浊汁从颈口漏下,粘滞地流过肿胀的内壁,像甜蜜的饴糖缓缓融入心窝。

江谌才只干了她一次,她已仿佛历经磨难。躯壳似沉在水底,神魂却从半空中荡悠悠飘落,模糊遥远的世界里,只有腿间羞处的创痛昭昭,彰显着男人的占有。

江谌抱着秦宛宛,步入与卧室相连的一个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几乎无法视物,他却十分熟稔地走进去,将她面朝下放在一张高脚窄凳上。

与其说是凳子,更像是一架袖珍滑梯。

小腹硌在滑梯顶部,屁股被顶得耸起来,两条腿趴着垂向地面,上半身又沿着滑梯的曲面溜下去,整个人就像是一匹雪缎,被挂在凳子上对折下去。

“唔……”

她难受地挪动了一下。

腰背立刻被按紧,咔嚓两声,大腿根部被什幺东西固定住,紧接着两枚镣铐扣上细腕,将一双纤手分开锁在地上。

她仍陷在混沌的睡意中,半闭着眼任凭男人施为,下一秒却猛地睁圆水眸,发出一声哀泣。

“呜……”

小腹被按在凳面上,几乎要将内脏挤出。残酷的压力迫得整朵阴花朝外绽放,黏厚的浊浆迸出幽壑,漫过两瓣赤肿的肉阜,一路垂落到地板。

秦宛宛无力地挣扎起来,不甚清醒地呜哝,“呜……胀……让我起来……”

男人恍如未闻。

大掌按住她腰臀上最为旖旎的那段凹陷,一紧一放,宫内的浓精一泵一泵被按压出来,等到挤出大半,他便松了手,从高凳一侧拎起根半掌宽的皮带,卡紧她的后腰,在另一侧系牢,又顺着被禁锢的大腿捋过膝弯,握住不停踢蹬的小腿,挨个上了脚镣。

金属高凳坚实冷硬,用粗大的螺丝固定在地面,秦宛宛趴在凳子上,屁股高翘,两腿大开,露出腿心的鲜嫩秘处,从屁眼、屄缝到阴蒂,一览无余。她四肢都锁着镣铐,连着短短一截铁链钉在地上,指尖和脚尖勉强点着地,使得任何挣扎都沦为了一种纯粹的视觉刺激。

锁链哗啦啦震荡,似乎连声响也被黑暗遮盖,她的声音里渐渐带了哭腔,不住地叫江谌放自己起来。

一室乍然光明。

她受惊般擡起泪眼,房间内众多物件跃入她的眼帘,入目所及乌压压的一片。

天花板上垂下许多链子和环铐,下面整齐排布着几十具奇形怪状、金属或木制的械具,其中一张像是产科检查床。正对面靠墙摆放着一张大床,墙上钉着一排排木钉,挂满鞭子和毛绒尾巴,还有各式各样的绳子、棍子、夹子、拍子。房间左右两侧安放了几张沙发和小几,旁边一长溜木架,一层层摆满大小不一的盒子。

每样东西皆是精心制作、质感高级,而且是崭新的。

秦宛宛心里莫名发冷。

江谌站到她身前,攥住一把长发,将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

惊慌失措的眼睛对上一双幽沉的瞳。

“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按你的尺寸专门制作,从遇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着手准备。”

“喜欢这份礼物吗?”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容冷淡,语声寒凉,方才床笫间的温柔恍如梦中。

秦宛宛被迫仰头望向他,头皮被扯得生疼,脑子里似乎也被一齐扯住了,她恍惚着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对吗?”

冰寒彻骨的寂静中,有脚步声渐行渐近,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了几分不耐。

“怎幺这幺久?这种货色你也能玩两个小时?”

“第一次,总要温柔点。”

轻抚了抚女人浸湿的眼角,江谌随手将她一松。

秦宛宛险些栽下去,才重新擡起头,门外那人已经转到她正面,身形颀长,面容俊雅,长相和江谌七分相像,不过江谌双眼平静深邃,从容自若,这个人却生着一双多情又似无情的桃花眼,透出几分放浪形骸。

是江词!

秦宛宛惊慌羞臊得无以复加,整个人僵成了一段木头,眼睁睁看着江词走到身前。

江词弯下腰,掂一掂悬空垂下的饱满奶肉,又在乳尖上捻了两下,谑浪一笑。

“奶子挺嫩。操起来怎幺样?”

火热的手触到身体的一刹那,她像是被烧红的炭烫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刹时激起一层鸡皮,厉声尖叫道:“你走开!别碰我!”

“江谌,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

仿佛天鹅的哀鸣回荡在室内,并无一人理会。

“自己试。”

江谌神色淡淡,退开两步。

江词“啧”了一声,慢慢地绕着圈,观赏刑凳上的裸女。

女人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莹润,漆黑镣铐衬得四肢越加纤长,细嫩的腿根上勒着两道乌黑铁环,被分得极开,展露出湿润嫣红的牝户和肛穴,发情母兽一般高高翘起,诱惑着雄兽骑上去交媾。

粗粗看去,她身上并无多少情欲肆虐的痕迹,只唇上一行齿迹,颈间两三点红痕,杏眼莲腮,奇芳绝艳。等再细看她胸乳和下阴处,却分明已经被玩烂操透了,那嫩桃尖儿被吸破了皮,露出里头香甜的赤肉,软肥的蚌肉半泡在冰浆里,湿淋淋一塌糊涂,肿胀的花唇最是可怜,被磨成了鲜红的两片,拉扯得半开半合,一股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一突一突地往外冒。

江词挑了下眉,看向江谌。

“内射?”

江谌语气平平,“昨天给她打针停了月经,你可以随意。”

江词不禁又看他一眼。他这个大哥一贯金尊玉贵,偶尔玩一回女人也是百般挑剔,更别提射在里面。眼前的M级一副娇弱样儿,小逼倒会勾人。

而一直哭求不停的秦宛宛忽然没了声音。她半擡着身子定在空中,呆滞地看向江谌。婆娑泪眼中他的身影似乎化作了一头恶兽,铺天盖地向她扑来。胸口被撕开,腔子里的心脏嘭嘭地跳着,和那轮初生的清辉一齐滚落在地,碎作亿万齑粉,永劫不复。

清澈的瞳仁像水洗过的星星,她仰头直直地望着江谌,声音都在颤抖。

“为什幺?你说你喜欢我……”

江谌长身而立,微笑了一下,清风朗月的模样,说出口的话却恶劣至极。

“我是喜欢你。”

“也说过要你一辈子在我身边,作为玩具。”

秦宛宛脸色雪白,她死死地盯着江谌,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四肢上的铁链止不住地轻响。仿佛过了一万年,她终于从喉间发出一个声音,那声音惨烈入骨,像和着心腔里的血和灰。

“你卑鄙!”

俊美无俦的面容上一派自若,江谌无所谓地弯弯嘴角,转身走去一张沙发坐下,好整以暇地翘腿向着这边观看。

秦宛宛用尽全力拽紧铁链,不顾一切地挣扎,声嘶力竭,翻来覆去却只有一句。

“江谌,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恨你……”

“……我恨你……”

房间里渐渐无声,她无力地垂下头,咬着唇哭泣。黑发瀑布般倾泻在她脸旁,仿佛为她隔开一处隐秘的空间,可以放肆痛哭。

此时的她还不明白,从被锁在淫具上那一刻起,就连这样安静地哭泣都成为一种奢侈。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