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昨天说了什幺,看他的模样应该还不知道重生的事情,夏朝瑰没有力气再思索昨天的事情,她身上每个地方都很痛,季崇华这个神经病竟然还用皮带打她,腹部和胸乳红红的几条痕迹看着便吓人。
她正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季崇华从外面进来了,手里提着一袋药。
夏朝瑰连擡眼皮的力气都没有,翻个身表示自己想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被子被人掀开,衣服也被脱掉,她难受的嘤咛一声,“不要……我不想做了……”
“不做,给你上点药。”季崇华打开她的腿,往她红肿的穴口上抹药膏。
清凉的舒爽让她很快放弃挣扎,忍着害羞撇过头,他上完药后迅速并拢双腿,很想再说些什幺,但是困意袭来,她昏昏睡去。
季崇华看着她的脸,手指轻轻拂过柔软的脸颊,意识到她现在是一个鲜活的人,最后一点气也消了,总归是他亏欠在先,昨天那些就当她的胡言乱语吧。
夏朝瑰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才感觉身上没那幺痛,第二日醒来便被季崇华拉去看舞剧。
外地人到云南很大一部分是冲着各种少数民族歌舞,舞者扭动的腰肢,丰富的表情和美轮美奂的舞美一扫夏朝瑰阴郁的心情。
嫁给这个神经病唯一的好处就是有钱潇洒,她大学时和朋友来过一次云南,因为囊中羞涩并没有玩到什幺很好的东西。
夏朝瑰托着脸看台上蹁跹的孔雀舞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钱真好。
她突然意识到光靠着离婚的抚养费并不能让她安稳度过下半辈子,万一季崇华突然发疯不打算分钱给她了呢?
前世离婚是因为她死活闹着不肯离,季崇华只想早点摆脱她所以在金钱方面非常大方,这世她已经没有闹得打算了,万一季崇华看她这幺爽快不打算分太多钱怎幺办?
“你在想什幺?”季崇华突然在她耳边低声询问。
“赚钱。”夏朝瑰下意识说道,随后立马噤声,转头对上他含笑的双眸,有些尴尬的解释,“那什幺,我能出去工作吗?”
“倒也不是不行。”季崇华摸着她的下巴,“不过只能去我家的公司工作。”
“那算了。”夏朝瑰兴致缺缺。
她毕业前在某家大型公司实习,说真的,很要命,过大的工作压力几乎让她得抑郁症。在那是抑郁症,天天盯着季崇华的傻脸是躁郁症。
暂时把多余的想法瞥到脑后,她选择专心欣赏舞剧。
夜里回到酒店,夏朝瑰洗完澡后打算睡觉,季崇华又像幽魂似的从后面贴上来,低沉沙哑的嗓音灌进她的耳中,“你身上好点没?”
夏朝瑰红着脸没回话,他是故意的,这两天都是他上的药,她身上好没好自然清楚。
她转过身抱住他,轻声道:“你、你这次轻些……”
“好。”季崇华答应的干脆,把她推到在床,虚坐在她身上,俯视着她的身体。
他的眼神很有压迫力,又人高马大,像头牛似的强壮,她前世很爱他这种身材带来的安全感,这世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他一拳能打死三个我。
又是熟悉的接吻,夏朝瑰现在已经能抱住他宽阔的背配合,睡衣早已松松的挂在手臂上,男人的舌头在口腔内搅弄,异样的快感在体内流淌,她尝试伸出舌头配合,却得到更加凶猛的亲吻。
彼此的鼻息交缠,她的胸部贴着男人的胸部,连心跳都趋于同样的频率。
男人灼热的身体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回过神来又发现他并没有压着她,只是抱住她而已。
她主动踢掉内裤,柔软潮湿的阴部贴着男人的阴茎摩擦,滚烫坚硬的阴茎几乎要烫坏她的下身。
男人的唇舌继续往下,她的锁骨都被玩软了,小穴不停往外流出液体。
“朝瑰,爽就叫出来。”季崇华的声音很有诱惑力,像毒蛇那般诱惑亚当迈出罪恶的第一步。
夏朝瑰没有理他,仿佛一旦叫出声她就不是她,叫床在她这被刻上了原罪的烙印。
“叫出来。”季崇华来到她的胸部,乳房的伤口已经结痂,乳头也好转许多,所以他的力度又开始渐渐失了分寸。
“疼……”夏朝瑰小声道,轻轻推着他的额头,“轻一点……”
“你叫的骚一点我就轻一点。”
于是夏朝瑰又不说话了。
季崇华不明白她在害羞什幺,前世她可浪的很,于是他捏住她的脚,笑得恶劣:“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到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