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缸被咬腺体的omega(虐)

我被洛伊死死拉住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连夜收拾行李回到了第一军校,那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谁知道他又会在什幺时候乘我不注意让我吃什幺莫名其妙的药。

凌晨三点,我终于可以安心且幸福地躺在了我的被窝,但是我没想到我会在半夜被紧急呼叫,终端那边领导传来简讯,学生宿舍楼有学生突然发情暴动,似乎还咬伤了同宿舍的舍友,目前急需我这个医生马上赶到并处理现场。

我顶着一夜未睡的黑眼圈,边内心疯狂吐槽着为什幺不给医务室加人,边马上随便批了件衣服,拿起急救箱就往学生宿舍楼赶去了。

在给那个学生打完抑制剂之后,我环顾四周,看到左手边另一个床位凌乱的被子,地面上破碎的花瓶,回忆起领导说的咬伤舍友,问站在门口仍然蠢蠢欲动的学生们

“他的舍友呢?”

同性别的信息素让这些学生很有暴虐的倾向,他们一边忍耐着,一边摇头回答我,有一个学生说“我看见他跳窗跑了,但是我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跳窗?这是四楼!

我快步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漆黑的夜里什幺也看不清,似乎没有人。

我提起医药箱

“嗯,这位同学的信息素没...”

我还没说完,就看见校长带着两个壮硕的alpha走了过来

“伤口和信息素都处理好了吧?没什幺事你先回去吧。”

我看着这个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文端庄的领导,咽下了未尽的话,点点头向楼梯走去

感应灯随着我的步伐一点点亮起,我低垂着头,思考着为什幺校长不让我如实向学生们说明那位学生的情况,虽然那位同学的信息素闻起来没什幺问题,但是他异常的行为和生长明显畸形的腺体看起来真的非常有问题啊

我走下一楼的最后一层台阶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非常熟悉的信息素,我向着楼梯角那片黑暗走去

“滚。”   一个平静但冷酷的声音传来,我愣了愣,我从没想到他的声音可以这样正常,我仍往前走去

“再不停下,会死哦~”   楼道的感应灯亮起,散射过来照在我的侧脸,也让我们互相看清了对方

只见艾诺曲腿蹲坐在角落,眼睛死死盯着我这边,目光凶狠,是进攻的姿态。

当他看清我脸的一瞬间,突然一瘸一拐地飞奔过来,他搂着我的脖颈,全身止不住发抖

我的左手抚上他的后腰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始撕咬我的嘴唇,我痛得皱眉,听见他边哭边说   “你去哪里了?你为什幺现在才来,你为什幺不接我的电话...”

“没事了,没事了。”   我安抚着不安的Omega,同时把他放在灯光尽可能照射的地方,我得检查他的伤势

我抱着他轻轻蹲了下去,任由他发泄着怒火和恐惧,哭泣着的Omega撬开我的嘴唇的时候,我的右手摸到了Omega颈后红肿的腺体,开始呜咽的Omega把舌头伸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手臂上染着的血迹,我扶着他的双肩推离

“痛,呜呜呜...医生...我好痛...”   Omega的泪水变成了一片蔚蓝的海洋,让人咸的发苦

“我知道,你乖,让我看下你的情况。”   我擡起他的手臂,注意到他鲜血淋淋的右手,有着非常深的一道割痕,我掀起他的裤脚,才发现他的左脚完全肿起,明显是不可承受的冲击造成的扭伤

我紧皱着眉头,开始给他包扎,Omega的手刚被处理好就搂了过来,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低头看了看头靠着我的颈肩阴郁着神情还在抽噎的Omega,擡起他的左腿开始给他上药

“还能走路吗?”

他摇头   “要医生抱。”

“我等下背你回宿舍。”

“我不要,我要医生...”   他的眼泪又开始打圈

我放下他的腿,扯下他紧搂着我脖颈的双手,背对他蹲下

“上来吧,我带你回我的宿舍。”

学生宿舍离教职宿舍并不远,我将Omega轻放在床上的时候他扯着我的衣角

“我要洗澡。”

我皱眉正要制止,他的伤口不适合

“医生,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脏了。”   坐在床沿边的Omega轻声说着,他似乎是在陈述事实,而不是在问话,床头的灯光下,他金色的头发都显得灰败起来

我的心一阵颤抖,将他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花洒喷射出的水散出雾气,让整个浴室变得白蒙蒙的,我轻柔的把Omega放进浴缸,叮嘱他不能碰到手,正准备离去

湿透的Omega就将受伤的手放进了水里,我沉默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将手伸进水里去拉他,他用力回握着我,不肯,眼睛又开始渗出海水

我又看了他一会儿,他倔强的一动不动

我叹了口气,跨进了浴缸,从身后将他抱进怀里

“艾诺,松手。”   他低垂着头,背往后靠紧贴上了我,松手了

我马上把他那只再次感染的手移到浴缸边上,拿着干毛巾擦拭着

我垂眼小心地看着Omega的神情,他的脸上没什幺表情,我开始忐忑不安,我将他的右手放好,拿起拧干的热毛巾,剥落了Omega的衬衫,开始给他擦拭身体

Omega的身子雪白,在浴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出如玉一般的质感,被热毛巾擦拭之后,又显出红润,我扶正他的身体,想要给他擦擦背

“医生。”   我听见Omega平静的声音

“嗯。”

“医生帮我擦干净好不好,要很干净,很干净。”   我拿着毛巾的手顿了顿,我知道他说的是哪

我将热毛巾敷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希望能缓解一点他的疼痛,Omega却挣扎着扯过毛巾,用力摩擦着他的后颈

“很脏...很脏...”   Omega机械地一遍又一遍用力的擦拭着,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直到本来就红肿的腺体愈加红肿,似乎要破皮了

我双手紧抱住他的身体,禁锢住他阻止着他的暴行   “艾诺,冷静。”

Omega开始尖叫着哭泣,我看着他的侧脸,以前那样放肆,天真,毫无忧愁的十七岁少年,却在今夜遭受这样的欺辱,折磨,和一生难忘的伤痛,如果我曾接到到那个电话...如果我曾在他呼叫我的第一时间回答...   ...

我闭了闭眼,垂下头,咬上了他的腺体。

Omega的声音似乎一瞬间被夺去,他一动不动,我青涩的开始往他身体注入我的信息素,薄荷味的信息素开始弥漫,我知道他会痛,所以我更用力的抱住他,不让他挣扎,但是Omega似乎已经变成一座雕像,他的身子僵硬,只有泪珠还在无声坠落,它啪嗒一声掉进水里,就像Omega的心,他也掉进了那水,是他心甘情愿

“艾诺,医生帮你擦干净了。”

“你现在,很干净,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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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世界,咬腺体=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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