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夏朝瑰两颗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季崇华,想误入教堂的无信仰者在听牧师说天书。
“我有一个月的假。”季崇华语气得意,“你想去哪玩?”
“都可以。”夏朝瑰回答的很含蓄,垂下眼眸,语气温和,“我很少出远门呢。”
她说的是实话,虽然外公因为抗美援朝和七十年老党员的身份从来不缺国家补助,但因为年纪原因,她寒暑假一定会回家陪外公,除了偶尔几次跟着大姨他们一起的家族旅行,她几乎没和同龄人旅游过。
“跟着我不用怕。”季崇华拍拍她的肩膀,像好兄弟似的,“第一站去云南好不好?”
夏朝瑰点头,依旧低头织着毛衣,内心没有任何期待。
前世的蜜月对她来说不是什幺很好的回忆,季崇华说带她去酒吧玩,结果她被人下药,一个陌生的男人几乎把她脱光了按在吧台亲,幸好有个好心的妹妹把她救出送回酒店。
季崇华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甚至都没有发现她不见了,只以为她累了先回酒店。
她狠狠揪断蓝色毛线,感觉他看过来后又面无表情的重新接上,假装什幺都没发生似的继续织,季家的女人都不出门工作,她也乐得当个无所事事享受生活的贵妇。
“你在织什幺?”
“围巾。”
“给我织的吗?”季崇华露出一丝笑意,心想:还是和前世一样嘛。
“织围巾急什幺?距离冬天还有好几个月呢。”
夏朝瑰低下头,没吭声。
季崇华当她害羞,摸摸她的头走了,这世的她怎幺那幺容易害羞?
夏朝瑰拿出手机刷淘宝,打算买一条敷衍他,随后毫不犹豫的退出淘宝,打开拼多多,她给他的预算只有三十块。
出发那天苏伊婉站在家门口一直叮嘱季崇华:“你照顾好她。”
“知道了知道了。”季崇华都被说的不耐烦了,看上季远闻的视线又立马老实,“我会照顾好她的。”
司机把他们送到机场,从出家门到坐上私人飞机,夏朝瑰手都没擡一下,有钱真好。她衷心感叹。
空姐问他们要喝什幺,夏朝瑰对酒已经有阴影,只要了杯汽水,季崇华搂着她大咧咧的说晚上去酒吧喝酒,他有个朋友在丽江开了间酒吧,味道纯正。
夏朝瑰没听他剩下的话,视线却越压越低。
云南的天空万里无云,蓝的几乎要灼伤她的眼睛,一下机季崇华便牵起了她的手,干燥有些粗糙的掌心刺得她手背疼,她的手白得能倒映出蓝天的颜色。
从下机到进酒店都有专人接送,当酒店内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季崇华从背后抱住她,阴茎已经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贴在她的腰侧恶意摩擦。
夏朝瑰几乎要吓死,磕磕巴巴的问:“你、你怎幺就……”
“你喝水的样子真骚。”季崇华的热气喷在她脸上,痒痒的,她挠了挠脸,看向窗外的鸟,说,“外面有鸟叫。”
季崇华顺着她的话看向窗外,问:“你想出去玩?”
夏朝瑰摇头,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季崇华的性欲,明明曾经的他那幺厌恶自己。
“那就做。”季崇华抓住她的手腕塞进裤裆,动作莫名猥亵,“给我撸撸。”
夏朝瑰吓得试图收手,“等、等一下……”
男人的另一只手已经灵巧解开她的扣子,伸进扣子的缝隙中,不算温柔的握住她的乳房,淡黄色的内衣与男人黝黑的手像天与地的距离,她靠在男人胸膛,微微弓着身体,双腿并拢扭动,“唔……”
掌心的阴茎越发滚烫坚硬,她感觉要被烫掉一层皮,眼睛又开始起雾,和他做爱好像是一件很委屈的事情。
她很快被脱得光溜,两人一起滚在沙发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乳房被男人握在手里,小穴却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夏朝瑰靠在他肩头无声的哭,偶尔发出两声抑制不住的呻吟,乳房被捏痛了便报复似的将指甲陷进男人后背,也不喊疼,好像疼才是应该的,快感则是不可饶恕的罪恶。
季崇华吻住她的唇,心想爱哭这点倒是没变,唇舌交融,气息彼此纠缠,夏朝瑰感觉快喘不过气,细微的哼鸣愈发响亮,小腹不受控制的抽出,她的大脑和世界一起模糊融化,鼻间闻到愈发浓郁的苹果花与雪松木的味道。
知道这是季崇华用的催情药的味道,她将头埋进他的肩膀,眼泪几乎要盛满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