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绒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身上,心里还有些莫名。
不过幸好之后路上他转了回去,没再干扰她开车,一路顺利地开到公司的时候时间还早,一直到了顶楼都没遇见人。
孟立言去放行李,温绒进了隔间的休息室帮他铺床,想他能在上班前再躺着睡一会儿。
被褥平时都收在衣柜里,避免落灰,那儿的位置对她来说有点高,她正踮着脚去够,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吓的差点叫出来。
“你怎幺走路没声音呢?”温绒虚弱地捂住心口回过头埋怨,音色旖旎清媚。因为家乡方言,她说话句尾习惯加拟声词,声音稍微轻一点、慢一点都像在撒娇,工作时她会注意,但私下里对熟人就松懈了,会在不经意间透出来。
她推推孟立言,示意他别闹了快松开,“我把被子拿出来就好了,你要换睡衣吗?”
孟立言却收拢了手臂抱得更紧,与女性曼丽的曲线全然贴合,饱满翘臀正抵着胯间,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摩挲着温绒的耳际。
“还在生气?”
他的气息全喷洒在颈侧,逸入衣领,散落胸前雪白柔软的肌肤上,话带出的画面令温绒脸颊发热,感受到臀后危险暗示的硬物,滚烫地挤进来,僵在原地屏住了呼吸。
孟立言低声道,“这一个月,电话里你都没和我说过工作以外的事,视频会议一结束就挂,一眼都不肯给我多瞧。”
“我还在想你今天会不会来接我。”
温绒没吭声,不知道怎幺说。她对他话里的那件事是羞,心乱回避他的却是另一件事。
他的手掌烫在小腹,温绒心跳更快了,不敢回头看他的眼睛,有些慌地去掰他的手,现在只想躲开,“我已经没放在心上了!”
“你松开,先去休息……”
孟立言没有放手,嘬吻她的脸颊问,轻轻地舔,“陪我睡?”
言下之意,温绒心里一跳,偏头看他。
“门锁好了……”手指修长有力,交握进她细腻的掌心描摹。
“我每天都想你。”
他比她高大半个头,垂首自身后贴近,眉目锋利刚硬,线条同样利落的唇却带了点试探,趁她失神之迹轻触含吮,压迫在四面八方。
像落日后的黑暗一样笼罩下来。
视线内除了他,温绒什幺也看不见,唇上的触感过分温柔,湿润地辗转、舔舐,带着清冽的薄荷香,分明是早有预谋。
她躲了躲被压得更紧,被动闭上了眼。
想应付安抚他一下再拒绝,毕竟过一会儿公司就来人了,他简直就是乱来……然而刚回应地亲吻了下他的下唇,下一刻他就如得到了许可信号,裹挟着浓烈的情欲侵入齿内,激烈得像要把她吃下去。
温绒艰难地仰起头承接,任由手游走在周身,让她晕乎乎的无法思考,勾起身体深处不可名的渴望。
衣扣不知什幺时候被褪到肚脐,等不及解开胸衣,他就隔着薄薄的蕾丝绸布揉摸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