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谓好不容易软声抛出的橄榄枝惨遭拒绝,气结地瞪着她,牵起她的手就往包厢跑,嘴里嘟囔着:“就算是租赁关系,我林小爷的未婚妻也不能白白受欺负了!”
这话的风格很像是八年前的他会说的话,回忆起从前的故事,现下的感觉却与当时大不相同了。
展疏手被包在他掌心里,虽然觉得他是在小题大做,但还是忍不住弯了眼睛。
林景谓的身份确实好使,陈总再不识人也认得这位最近和他在同一产业内以强势姿态掠夺资源的年轻人。
鄙夷地看着他伏低做小的姿态,林景谓冷哼一声,强行把展疏拎上他的车。
静谧的车内只剩下他指节敲方向盘的哒哒声。
展疏给被林景谓突然发难吓呆的经理发消息,嘱咐他安心处理后续事宜,不用管她的状况。
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一个声称是老板未婚夫的男人,看陈总的变脸的态度还是个大人物,而从来说一不二的总裁居然就这样被他拉走了。
老板居然有未婚夫!
钟经理在被这个杰克苏事件震惊之后,最在意的果然还是这一点。
虽然长得很美但实在钢铁,跟在她身边不到两年时间就已经见识到总裁伤透了多少少男心的钟经理,此刻不禁为另一位优秀候选人的淘汰感到遗憾。
宋律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那幺关注的总裁她,已经名花有主啦!
在意地瞅了她好几眼,林景谓咳嗽一声提醒她,“展老板,刚刚没能细谈,你说明天要谈婚事?”
“噢,对。”展疏回过神,和他解释:“当时提出租赁的是男友身份,但没想到我爷爷很满意你的身份,现在反而开始催结婚了。”
“我的计划是明天你有空的话先和爷爷见一面,先假定下订婚,其余事宜交给我负责就好,不会真的为难你同我结婚的。”
林景谓先是漫不经心地靠着,听到她说“假定”时忽然略直起上身:“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一起骗你爷爷要订婚?”
得到展疏肯定的回答,他似乎半陷入回忆,嘲笑道:“可以啊展疏,你确实变了不少。”
当时分手连谎话都不愿意编一个,现在小手段一套一套的。
是他不配得到体面的谎言,还是她的用心都放在争夺家产上了?
“没错。”展疏赞同他的话,她能感觉到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像个“人”,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对她而言每次迎来明天都是充满期待的全新体验。
这雀跃的语气让他感到新奇。
林景谓侧眼,她的小脸在斑斓的灯光下模糊不清,眼珠子亮晶晶的像一对玻璃球。
“你还记得以前吗…”他张口,音调沙哑:“再帮我弄一次。”
车里的空气莫名潮热,展疏手里跳动的肉棒却更烫,她修剪整齐的指甲从柱缘划过,攀上顶峰抵住流着眼泪的小口。
林景谓捏了捏掌心,湿漉漉的,仿佛他正处于夏天某个离谱的课堂上。
她的手没有长大,这根肉柱却长了不少,颜色也比从前稍深一些,不变的是它同样的勃发,同样的血脉怒张。
展疏身下反射性地流出淫液,穴口像每次进食前期待地咽口水那样张合起来。
另一只手抚过林景谓吸气时绷紧的腹肌,看一眼他与下身完全相反的冷静表情,展疏转身从副驾驶钻到两腿之间,这样双手都能过轻松地握着这根火热了。
和他疯长的身高一样,阴茎也高高地直立着,展疏的双手分别握住茎身还仍有一部分寂寞地露在外面。
带着淫液撸动几次,荼靡的味道弥漫开,嗅到这气味的展疏塌下腰,低头含住了涨红的顶端。
林景谓眸色晦暗,沉沉地盯着她,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
展疏舌头贴着柱身向下吞咽,来了几次深喉,但都没能完全纳入,只好用手辅助着摩擦裸露在外的阴茎,给口腔里留出一些空间便于舌头画圈的运动。
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谓叹,林景谓绷紧大腿,放弃一切挣扎地将手指插进她头发中,更深地顶着她舌根挺动。
受刺激的喉咙反复收缩,展疏感觉他向后狠狠靠去,嘴里霎时间被射满精液,洪水一样往她食道里灌。
林景谓微睁开眼,他掌下把控着展疏的脑袋,她正一边吞咽精液一边擡起颤抖的长睫,瘦削的双肩下流畅地勾勒出高高翘起的屁股。
他咬牙,向前一挺,阴茎抖了抖,再次喷射出一团白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