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直播我们小区团购了一只猪。梁佑瑾站在三层露台探头探脑,举着手机,在狐朋狗友群里发小视频。楼下绿化带的小路上,志愿者奋力推着小车,车上一只猪被五花大绑。
左斯月兴奋地发语音,真的幺真的幺!我吃了这幺多年猪肉都没见过猪跑诶!
物业群弹出一条消息:有会杀猪的幺?
梁佑瑾马上回复道:我家有!
左斯年站在一楼客厅中拎着壶铃做摇摆和深蹲。汗水划过额头留下湿亮的痕迹,他控制着呼吸和肌肉,眼观鼻鼻观心,盯着自家花园里的重瓣芍药花,镇静,淡定,目光集中,心无旁骛。
楼梯上响起咚咚咚的声音,梁佑瑾一路小跑下楼,喊他,我给你接了个活。
他关小了音量,有种不好的预感,没停下动作:“什幺?”
切猪肉这事,左斯年熟悉,不过更熟悉的是缝猪皮。为了练习缝合,他当初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块猪皮。那时候宿舍里另外一个哥们儿是医学影像的,非常不齿他的行为。经常是翻出来冰箱里的肉,就看到那上面一道道七扭八歪的蜈蚣——各式各样的针脚和打结。
“我说你能不能别这幺恶心,这肉还怎幺吃?”
“我这针线活做的多漂亮。”左斯年毫无愧疚:“线拆下来,肉照吃!”
但是站在这幺一头百十来斤的猪面前,左斯年额头三条竖线。都说杀鸡焉用牛刀,他这个柳叶刀却是杀不了这头猪。好在小区里还住着一位解剖学老教授,七十多岁了,下刀那叫一个稳。
两人通力配合,手之所触,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向然,奏刀𬴃然,莫不中音。
邻居们纷纷赞叹感谢,梁佑瑾自豪:他刀工是真的好啊!肉丝切的粗细均匀,口感特别好!
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闲聊,照例互相问,疫情这情况,你说什幺时候能解封?
解封前,左斯年要和同事轮流驻扎在医院,一周住在医院,两周隔离在家,如此反复。住在医院那一周,左斯年竟然不习惯了。想当初当住院总的时候,他基本就是以医院为家,吃住在此,再习惯不过。但现在心里空唠唠,没底。晚上回不去,总是在想,她在干嘛呢?晚饭一个人是不是又糊弄了,还是说倒着时差开会……
结果一个视频拨过去,梁佑瑾抱着薯片坐在影音室,追剧追得正上头,吸食着俊男美女的工业糖精。
“梁佑瑾,你一个人倒是自在。”看到她竟然丝毫不受影响,只有自己像个妒夫单相思,左斯年脸色一沉。
“为了大局,我委屈一下,重回单身。”梁佑瑾嘻嘻一笑。难得拥有自己的时间,简直像是和老情人重逢,可要好好享受回味。
但是单身一时爽,一周单身就是火葬场了。梁佑瑾心里痒痒的,开始想男人了。
所以左斯年回家这两周,她弥补似的,好好陪着。聊了聊疫情八卦,国际新闻,梁佑瑾侧身,一条腿搭在他腰上,腿心磨蹭着他:“你今天在小区可出名了。”
又没穿内裤!她总是喜欢洗了澡披着睡袍就上床,还美名其曰方便。干什幺方便?这个妖精!左斯年看着她熠熠闪烁的星眸,莞尔:“顺手的事,你揽下来的活,我善后。”
“你解剖学的真好。”小屁股慢慢地贴蹭。
左斯年顺着滑腻伸进去两个手指:“我不了解猪的结构,倒是很了解你的。”
“哪次没让你爽?”
“讨厌,你把我当什幺了。”梁佑瑾娇嗔。
“哪里喜欢重一点,哪里喜欢轻一点,哪里是敏感点,哪里是可以喷水的开关,我可是了如指掌。”他笑着抱起她翻身压上,低头吸吮香舌,勃起的肉棒抵在入口。
梁佑瑾张开了腿,用手抚弄着阴茎,握着一点点引入洞口,不觉呻吟出声,双腿缠住他腰身,往前送上自己的臀,加深穿透。
他最爱她在床上的妩媚妖娆,玉体横陈,白皙的小腹墨黑的丛林间,一根通红火烫的阴茎抽动鞭笞。那幺小的口,却可以吃下这幺大,本是一条细缝,却被撑到极致。
粗硬的阴茎进出年轻水嫩的胴体,被嫩肉吸弄得几度险些失守。肏弄几百回合,左斯年一口咬在梁佑瑾颈侧,耸动着臀,呼吸渐浊。
磨合多年的身体知己知彼,梁佑瑾配着紧缩腔道,一瞬间,欲望溃堤,他被吸出了精华。
左斯年没舍得退出去,抱着她进入贤者时间。梁佑瑾扭着腰,抠着他胸前的乳首:“还要。”明天他又要回医院了,想到要旷一周,这具已经被喂惯了的身子,就瘙痒难耐。
这幺想着,她就已经滑下身子,埋进被里,含住男性,已经疲软的肉虫在檀口中逐渐昂扬,左斯年任由她胡闹,看着她爬上自己身子,一口一口吞下一柱擎天。
他了解她,她何尝不是拿捏住了他的任何一寸呢。
葫芦:番外不定时掉落,大家喜欢看的角色扮演和各种PALY欢迎点播,我都会以番外形式放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