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浊白h

“你倒是说说自己错哪了?”苏宴恨不得掐死她。

“我……我下次不乱蹭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小表情,支支吾吾道,“争取不把……它撞倒……”

倒?

苏宴气极反笑,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下腹的火烧得更旺,还是脑门上的怒气烧得更旺。

“给我把眼睛睁开看看清楚,它到底有没有倒?”他咬牙切齿。

男性尊严不容许挑战,他无法直说是因为太久没有性事,又确实受到她的灭顶刺激,索性用下腹重新昂扬的傲人肉物证明给她看。

苏蔓把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两人结合处瞄去。

呜呜呜,好刺激。

梦境在她眼前变现的感觉,居然比她梦里看到的还要大好多!

粗黑肉刃早已硬挺发胀,甚至比刚才还粗壮上一圈,顶端挂着浊白,掼在她粉嫩的花蕊上,连它都染上一抹乳白。

呜呜呜,好色情。

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连下身都紧张收缩,腿心的湿润粘腻都沾到了男人的大腿根部。

“怕了?”男人问。

女孩埋在他脖颈里疯狂点头。

苏宴拍了一记她的小屁股,把她放到地上,扣住她的双手,把她背过身压在墙面上,循循善诱道,“小东西,把腿夹紧。”

他需要发泄。

而她,不给点教训完全不长记性。

向来听话的女孩当然照做,背对着爸爸,她感觉到男人的肉刃一弹一弹靠近她的腿心,男人一个用力,那巨物就掼入湿滑的腿缝间。

苏宴大手覆在女孩的腹部,腰板收紧,高速耸动腰肢,带动那滚烫的肉刃在女孩白嫩无暇的腿缝间进进出出。

他时而控制不好力道,顶弄得太快,肥嫩的肉瓣就会把它整个包裹住,他故意去撞那颗小肉核,只为听到女孩更加娇软的喘息声。

“啊哼……爸爸……爸爸呀……”

女孩连连叫他,但听到这个称呼的男人像是受了刺激,越撞越快,越顶越重,摩擦间带动两人的毛发擦过娇软的花瓣,身下和女孩零距离、无任何布料直接接触的感觉舒服到苏宴近乎发狂。

他快速抽动数百下,又放慢动作柔和抽送,延长彼此快感,咬住她的耳垂问,“这样呢,喜欢吗?”

女孩用一声比一声高的娇喘声回应他。

“爸爸……轻点撞……”她估计自己的小屁股都被撞红了。

“轻点?”苏宴用舌尖挂过她而后的敏感处,“回答我,它到底倒没倒?”

“呜呜,没有啊……”她感觉自己快被爸爸撞碎了,下身的花汁控制不住地流,嘴角逸出更娇的喘息。

男人确实没有倒,只是稍稍疲软了一点点,又光速恢复了伟岸而已。

只是这一幕还是被女孩捕捉到一角。

这让苏宴觉得尊严受到了莫大挑战。

身下越挺越快,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孩娇嫩的花瓣已经发红发肿,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她看到的那样。

“叫的真好听。”他夸她娇喘的声音,把他的欲望直接又送上了一个台阶。

“唔。”女孩无地自容,用得空的小手死死捂住嘴巴,不再发出声音。

苏宴停止动作,感受她的身体逐渐变凉,即使欲根肿胀难受至极,还是把她重新抱回恒温浴缸里坐下。

“冷了是不是?”苏宴有点懊悔,把水温调高,把她搂进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回温,“对不起,蔓蔓。”

女孩长时间贴在瓷砖壁上,小手冰凉,手臂皮肤上隆起一个个小疙瘩。

“对不起……”男人边用嘴唇亲吻她如藕节一般的白嫩手臂,一边低声喃喃道歉。

为刚刚,像禽兽一样的行径,向她道歉。

她才16岁,甚至没有正常的恋爱过,出于对他的依赖而把全身心都给他。

还为,他的一己私欲道歉。

他确实很卑劣,想在走之前掠夺、尝遍她所有的美好。

女孩攀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地喘息,她亲吻男人的锁骨,“爸爸,我爱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幺,听到他的“对不起”,她会每一瞬都会心疼。

小猫咪的体力恢复过来,又开始挠抓男人的腰腹,“爸爸……我还要……难受啊。”

苏宴见她面色潮红,体温回升,身下的巨刃却不再有任何动作,“确定还要?”

她扭动起来,像被喂食了猫薄荷。

“嗯……”苏蔓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在水里跨坐到他身上,坐在他小腹偏下的位置,“爸爸不想要蔓蔓吗?”

“当然。”苏宴双手刚好环抱住她的腰肢,“爸爸也爱蔓蔓,你要什幺都给……”

“骗人……我要你不能只陪我三个月……可你不答应……”她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落下,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奶猫。

苏宴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继续这个话题,索性用身下的动作打断她的哭闹。

两人的姿势太紧密,面对面跨坐太容易擦枪走火把肉刃直接操入她体内,苏宴只好把她在水中翻过来,让她撅起小屁股,让粗胀的欲望继续释放。

又是数百下的冲刺。

她纤细的手死死抓住浴缸边缘,指节泛白,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身体软到几乎要掉进牛奶浴里。

最后十几下,男人顶撞的极快,他把她从水里捞起来,抱着她的腰肢,亲吻她发烫的脸颊,肉刃穿过她的腿缝,将滚烫的精华射入水中。

浊白消失于乳白中。

肉眼几乎无法分辨彼此。

但这满室的香艳和情欲的味道,却暴露了男人刚刚的疯狂。

“累不累?”苏宴放倒她,拿手去抚去残留在她腿心间的粘腻。

女孩羞得不行,才不要回答他的问题,颤抖着的细腿一下子夹住他的大手,连那个粉嫩的花蕊都止不住地抖动。

她和他几乎同时攀至顶峰,但爸爸用手去刮她花穴的时候,她一个激灵,居然又泄出来一次。

轻柔而透明的水柱击打在男人的指间,苏宴微愕,反应过来之后,心情大好地问,“宝宝,这是舒服了,对吗?”

“爸爸……舒服吗?”苏蔓小脸涨红,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的勇气来反问这句。

苏宴淡淡一笑,爱不释手地摸着她的肩头,低头亲吻一口,“蔓蔓很好吃。”

他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滑嫩到他简直想一口吃下去。

她得到答案,却又开始娇羞,但心里还有一个别扭没有解开,“那你还去找大波波吗?”

还记得这事?

苏宴捻了捻她粉红的小耳垂,“没找过别人,爸爸只爱你。”

说了证实他的可信度,他的大手从肩头滑到少女的酥胸,色情地揉搓着,“这里这幺软这幺嫩,我怎幺舍得放开手。”

是啊。

他凭什幺舍得放开她。

一想到她的粉嫩娇躯会被其他男人看到,她的乳白浑圆会被其他男人把玩,甚至……他不能闯进去的紧致幼洞会有其他男人狠狠掼入,再把他们劣质精华送入她甬道深处,他简直嫉妒得要发狂。

所以,刚刚的欲望没控制好力道。

女孩可没有想这幺多,她第一次体验这样的快感,她满心只剩那句“爸爸只爱你”,幸福得像是被人抛上云端。

她往前凑,更方便了男人揉搓的动作,羞赧道,“爸爸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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