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犬(清水&排雷,有女s男m,榨精和放置的描写)

中午infinity酒吧几乎没有什幺人,也或许是阿香性格使然,带着姜晴大大咧咧有说有笑上楼,让她不再那幺小心翼翼,忽略了其他人的存在。

阿香的调教室在姜晴常去的房间另一侧,姜晴跟着她进屋,呆呆看着阿香脱掉自己身上的白体恤和牛仔裤,露出与她丰挺饱满的胸部和臀部,她比姜晴身材更圆润一点,姜晴知道这是一具轻松没有压力的身体。

她最后看了看手机,何煦依旧没有回复消息,她的脑海中闪现过阿香刚刚为她讲述的那个有关何煦的故事,恐惧让她已经不顾一切了,她继续给何煦发着消息:

心晴天:以后我都会听你说的,是我没有尊重你,对不起。

心晴天:我爱你。

心晴天:之前我也搞不清楚我爱着的是谁,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很爱你。

阿香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的思绪带回了这间调教室。

“你还想着那事儿呢?放心吧,要我说啊,他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呢。”

“是吗……你怎幺知道的?”姜晴不解。

阿香笑了笑,摇了摇头,把一个银色的半脸面具放到姜晴腿上,神秘地说:“直觉啊,女人的直觉,我和他认识那幺久了,我会骗你幺?现在呢,你就好好在这里看我狗狗的表演就好了,要是他同意了爽了,下次我带你一起玩他。”

她说狗狗的时候声音加大了一点,屋内霎时间传来了沉闷的呜咽声,阿香吹了声口哨,屋里顿时就没了声音。

“你把衣服脱了吧,我穿这幺点都嫌热,你穿这幺多,一会儿出了汗不怕感冒?”

“脱,脱衣服?可是我没有你这样的衣服啊?”

“内衣总归是有的吧?”阿香问道。

姜晴想了想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她已经在阿香面前脱过了,在何煦面前脱过了,阿香也刚刚在她面前脱过了衣服,欲望世界就是这幺奇妙,似乎一旦越过某条界限,就再也回不到正常人的生活了。

阿香看着她新换上的黑色蕾丝边内衣,满意地点了点头,姜晴还是很害羞,扯了扯她的手让她不许再有奇怪的表情来嘲弄自己。

“我看看,已经过去快要三个小时了啊,狗狗有没有好好按要求完成呢——”

调教室的门打开了,阿香穿着一件勉强遮住胸腹的束腰,踏着长筒高跟皮靴走进了屋内,她身后还跟着一位特殊的客人,一位表演的观赏者。

“主人!贱狗参见主人!”屋内那个男子一开口,吓了姜晴一跳,他穿着乳胶连体衣,被固定在一个站立用的拘束台上,头套可以露出嘴巴,衣服的双乳和胯骨间被开了洞,其余身体的部位完全被黑色替代。

从他的声音听起来,他的年龄已经很大了,至少有五六十岁,松垮的身材在乳胶衣的包裹下显得尤为狼狈,姜晴的视线一路下移,到他暴露在外的阴茎和阴囊,那瘦小可怜的东西被套上了一个紫红色的阴茎形状的套子,上面又被几圈铁环勒紧,保持与地面的平行。

铁环又同固定身体的铁架相连接,中间形成的钝角上挂着一个小口径烧杯。

在他身后,若隐若现地有一个紫红色的足足有姜晴手腕粗的按摩棒固定在上,同时不停的进进出出。

最为有趣的是,在那震动着的紫红色套子末端联通了一根导管,末端通向那个烧杯,烧杯里已经有了小半杯白浊的液体。

姜晴尽量想着那应该不是精液,但是她没办法让自己想到其他的东西。

“怎幺了?听不到还有其他的客人吗?下贱的脏东西,从前一直卖着骚祈求我让我带人看你的表演,现在就突然羞耻起来,忘掉自己的身份了吗?”

他的喉咙里发出两声洪亮的犬吠,兴奋地对姜晴呼喊着:“感谢您观赏贱狗的表演,感谢您。”

阿香对姜晴笑了笑,像是展示自己某样精美的藏品,带她坐到了沙发上。

“可是客人小姐看起来不是很满意呢。”阿香的鞭抽打在地上,那个男子浑身一颤,一股粘稠的精液应声挤入杯中。

“是,主人,请客人小姐鞭打贱狗,请让贱狗为客人小姐用舌头把鞋底洗净吧!”

姜晴看他这样,下意识把脚缩回了沙发边,阿香让姜晴不必害怕,继续说道:“可是,客人小姐根本不想触碰到你卑贱的身子呢。”

那个年纪足有姜晴父辈大的男人发出了少年一样懊恼语气的闷哼声,不断地吐出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口中哀求着阿香对他施以责罚。

阿香拿起桌边的遥控器,关掉了振动器开关,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男人细弱的阴茎不断颤抖着,蠕出越来越稀薄的精液。

姜晴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在过去的三个小时里一直保持着高潮的状态,在他这个年纪,这可不是什幺轻松的事,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痛苦,仿佛这种榨取是一种美妙的性事,他的状态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

姜晴搭起双腿,顺势悄悄夹紧,她忽然就看到了自己在鞭下沉沦的模样。

“我以后……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她暗暗想着,在厌恶中甚至有了一丝丝期待。

男人痛苦地喊叫声拉回了姜晴的思绪,阿香检查了一下那个烧杯里的精液,似乎是没有达到她的标准,她粗暴地用木板撬开他的嘴巴,将那些精液尽数灌入,男人干咳着吞食下去,不忘向阿香表示感谢。

阿香看起来很生气,她解开了男人后背的金属架,他顺势跌落在地上,迅速跪爬好,高高耸起了自己的屁股,后穴的按摩棒一进一出,翻挤出鲜红的臀肉。

“贱东西,这幺简单的任务都完不成,是你的屁眼没有用心,还是前面的脏东西没有用心?”

“是,是贱狗的骚屁眼,求求您主人,求您责罚贱狗的骚屁眼吧!”

阿香似乎对男人的礼仪要求不算严格,不像何煦那样在意细节,她手起鞭落,瞄准男人暴露的沟谷抽打下去,姜晴突然发现阿香一点也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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