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深夜。
蒋钧棠回来的晚,洗漱过后去卧室准备睡下,发现小姑娘不在床上,找了别墅一圈,最后在花园里的阳光房找到了人。
夏末初秋的晚上已初见凉意,向晚穿着淡粉色吊带睡衣,配了件同款的蕾丝睡袍,趿拉着拖鞋正坐在木桌前沉思。
小姑娘刚洗完澡,脸上像刚上了桃粉色腮红,头发洗了明显没吹干,拿了根铅笔盘上去,却没盘牢固,还掉了几绺下来。
没看到男人正站在门口,满脸写着无奈。她一股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会咬咬铅笔头,一会低头涂涂抹抹。
蒋钧棠站在玻璃外看了她三分钟,扭身进了楼里。再出来手上拿了保温杯,胳膊上挂了大衣,手里还攥着一双长袜子,妥妥一枚男保姆的架势。
男人站在玻璃门前,敲了三下才进去,怕惊扰向晚的思路。小姑娘听到敲门声和走路声,但脑子还在自己的创意里,压根没擡头。
直到脚下一轻。
低头就看见,男人蹲在地上,拿着她的一只脚,正在往长筒袜里套。
有点别扭,女孩子赶忙阻止他的动作,“我不冷。”
那男的撇了她一眼,不说话,一抽手,又把他刚穿好的袜子脱了。
“哎…”小姑娘惊呼出声,“你干嘛。”
不对,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
她老公,蒋钧棠,低下头把她的脚趾头放在自己鼻子下面嗅闻着,她想抽回脚,却被人家捏着死紧,怎幺也动弹不得。
男人把冰凉的大脚趾放在自己嘴里含咬。一阵温热濡湿侵袭上全身,向晚裸露在外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半夜在阳光房里,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男人蹲在她身下,吃着她的脚趾头。
怎幺想都足够刺激。
“嗯~~~哥哥,你在干嘛呀~”明知道他在干嘛,还故意问道,这就叫明知故问。蒋钧棠没理会小姑娘的爱娇,又把另一只脚也搬到自己膝盖上。
用手掌,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皮肉和筋骨,那莹白的小脚趾,还有能看到毛细血管的白皙皮肉,他每揉捏一下就低头亲吻被捏出来的红痕。
向晚两只脚被舔弄得湿热酥麻,一点也不冰冰凉,闹得人心也跟着痒痒起来。
她夹着双腿在椅子上小幅度的摆动腰肢,却解不了痒意。把身子往前探去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往自己下身带去。
“哥哥,摸摸。”她咬着唇,向他祈求。
“叫我什幺?”手指放在她光滑的小腿上弹动。
她用力想抽回双腿却不得法,男人听不到自己想听的,索性掰开她的双腿,整颗头颅趋近她坐的椅子。
“晚晚,应该叫我什幺?”热气在睡衣下摆覆盖的地方升起。
他应该还没发现,她底下其实没穿。
“嗯…”大腿根已经湿了,一定是有什幺奇怪的东西流出来了。
向晚除了新婚之夜叫过他,之后就害羞得不知道怎幺唤他为好了。“老公?”她咬着牙,声音嗡嗡地,小到大概只有自己能听到。
男人也不为难她,用手挑开她睡衣边缘,有些凉的手指,在大腿内侧游走,也发现了她没有穿内裤的小秘密。蒋钧棠只停了一瞬间,就又自如的在她身体上巡梭。
小姑娘的脚已经落了地,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刺激,她踮着脚尖在地上支撑着腿,受着男人不轻不重地抚摸。
“嗯~~~呃~~~”她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尖叫。
有温热湿润的东西在她的阴阜上舔弄,她不敢去想那是男人身上的什幺器官,她怕下面的春水流淌得更不能自已。
蒋钧棠用舌尖轻舔她的两瓣阴唇,把耻毛含进嘴里轻扯着,给向晚带来了一阵撕扯的疼痛感,他趁机找到藏在里面的阴蒂,让粗粝的舌头,磨蹭着它。
越磨越凸显,越磨越大,那爱液也顺着小小的尖肉流出来,向大腿深处流淌去。
男人把整个阴蒂裹进嘴里,顺势也把阴唇弄了进来,他把它们放在嘴里舔弄,咬,啃,咀嚼,弄的小姑娘身子一个劲儿的抖动,如果不是桌子支撑,就要往地上滑去。
“哥哥。嗯呃~~~”小姑娘被蒋钧棠的唇舌弄得根本控制不住小穴里爱液的流淌。“不要用嘴了吧~~~”
她说的弱弱地,男人哪里肯理会她。小姑娘跟他在一起那面久,他也不过是第二次吃她的这里,怎幺可能说放就放。
蒋钧棠把整个脸颊都埋进她的下体,已经不满足于花蒂在他嘴里的滋味,他开始张开大口,把整个阴部往嘴里送。
那阴户上的白嫩软肉,连带着稀疏的毛发,一并都进到他的嘴里。他居然嚼着它们不肯松口。
女孩子只能一边低低的呜咽,一边扭着身子躲避他的啃咬。
终究是没躲开。
他满脸水渍的擡起头,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液。只见男人眼睛锃亮,看着小姑娘,带着腥甜气味的唇瓣,在她唇角说,“往下坐一点。”
边说边把人往下挪了挪,整个臀部落了空,只后背靠在椅背上,向晚连忙两首撑着椅子面,生怕自己出溜下去。
这一回,他再次俯下身低头去寻她那里,唇舌进入的,可就不是那小小的肉粒了。
他直接,把舌尖身进了小穴口,在穴口里绕着圈的打着转,把整个小缝都舔过一遍后,用舌尖往里探去,比手指更灵活肉头。
小女孩感受到下体被舌头进入,直接夹紧了双腿,连带着他的脑袋,她怕憋不住,很快就要泄在他嘴里。
“咳咳,哥哥……不要舔那里好不好?”向晚到了此刻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蒋钧棠根本不理会她的请求,舌尖有节奏的在小穴里进出,模仿阳具抽插的动作。只是几下之后他就全部抽出来,用嘴含住整个阴部,在嘴里啃咬。
弄的小姑娘一会要绷紧小腹努力不让自己尿出来,一会又要放松甬道的肌肉感受他进入的深度。没一会整个人都大汗淋漓,比他插她还要难耐。
“不要了,哥哥。这样好难受。”
他从她下面擡起头,等着她继续说。
“呜呜呜,想尿……又不敢。”向晚一向在情事上什幺话都敢对他说,却大部分事情都不敢做。
小姑娘鼓起的阴户像个白白的小包子,男人一边在手里揉捏着,一边低头给了它一个轻吻。
“晚晚,那不是真的尿,那是你的快乐。”他低头又亲了亲她的肚脐,“也是我的荣幸。”
还是有些迷惑,但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弄到想尿,女孩子小心地把两条腿分得更开些,让男人的唇舌能够进入的更加顺畅。
果不其然他开始大开大合的舔弄,肉粒、阴唇、耻毛、小穴口以及穴里嫩肉,他都没放过,唇舌轮过一遍后,向晚的下面跟发大水似的,地上都有了一小滩。
使用一个方式规律的动作,是让女孩子最快积累快感的方法,蒋钧棠总是这样,先让女孩子难耐,然后变换动作没几下,小姑娘准抖着身子在他怀里泄出来。
他用舌面抽插完了一轮,停顿下,让向晚喘口气,紧接着,他开始吸她的整个阴部和小穴,一下子吸,一下子咬,再一下子抽插,就三下,直接将小姑娘送上了高潮。
她被他舔高了。
在高潮里吐水的向晚,一手撑着椅子,一手捶打男人,虽然没有力气,但也要对他表示自己的不满,在男人嘴里泄出来,她是那幺的没有安全感。
掌控力都在男人手里,好像一直都这样。
生气。
直到被男人抱进卧室,向晚都没有原谅他。
除非......
他也在她怀里失控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