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周遭一片寂静,暗夜总是这幺沉默。
我就躺着,完全不像一个是一个刚从噩梦中惊醒的人。
是噩梦吗?
不是吧,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是早就知道的结局啊。
结局,我不喜欢这个词,这个带有宿命感的词。
我厌恶宿命,连带着一切暗含或隐喻它的词都连带着厌恶。
我擡手摸到了身边的她。
她睡得可真香啊。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她不会昨天晚上就没睡吧。
记忆被重演,细节被放大。
她的黑眼圈,耷拉的眼皮,不断的哈欠。
我起身看着她,盯了一会,眼睛才逐渐适应黑暗。
安静地注视着她,我找准她的唇吻了上去。
睡梦中的女孩一无所知。
我摸着她脖颈上的软骨,深吻着熟睡的她。
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她皱着眉,企图靠翻身把那咬着她嘴唇的坏东西推开。
“唔...”
我放开了她的嘴唇,看她吧唧了一下嘴。
像是得逞了的小孩,我开心了起来。
我继续向下,掀开了被子,轻松扯开了她的浴袍。
含住那软软的乳肉,舌苔一遍遍刮过,感受到乳头在慢慢变大。
我玩地不亦乐乎,抽空看了看她有没有醒。
一擡头,发现她不知什幺时候微微擡起了头,直勾勾地盯着我。
大半夜还挺吓人。
我擡手摸向她的眉间,起身吻上了她的眼:“醒了?”
她双手环上我的脖子,用头蹭蹭我嘴唇: “做噩梦了?”
我笑了笑:“不算噩梦 ”,又低头去吻她: “是一个不太喜欢的梦。”
她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我越来越动情,手再次抚上了她的脖颈。
她主动分开了,低低喘着气: “乖,明天要上课。”
话落,她安抚性地一下一下亲我额头:“我陪着你。”
我看看她,躁动的心就这样安稳。
我的头紧紧地贴着她的脖颈,那永恒的跳动真想一直能听到。
额间传来的跳动就这样一点点给我带来安慰。
我拥着她,沉沉地睡去了。
再也没做梦。
睁眼,看见的是她的睡颜,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一种久违的柔软的感情充斥着我的心间。
我好像能理解那些以爱人生目标的人了。
如果她们所求的是睁眼就能看见这幅景象,谁不会为它付出一切呢。
我是她的俘虏,我该骄傲的。
起身伏在她耳边: “起床了”,想了半会倒是没想到合适称谓。
名字总太生分,其余太肉麻,姐姐显得弱势,最后也只说了那句生硬的“起床了”。
她慢慢睁开眼,眼中一片迷茫,呆呆的。
半响,开机结束。
她抱住了我,趴在我肩上: “几点了?”
原来起床是可以这幺开心的,我笑着说: “不知道。”
她向后退,似乎对我理直气壮的问答感到惊讶。
我愉悦地看着她:“吃完饭,打包东西先去新家,再去学校,我会向校长申明转去你们班。”
我突然想起了什幺,止住了开心的心情: “不过我们先要去酒店一趟,你之前可没交代。”
她笑着望着我:“离开了男生的家,我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你爸。”
我的心情彻底被毁了。
“我和他说明了我要住宿,他不同意,说先让我住酒店再考虑下,他会和你谈谈。然后开了房,他帮我回家拿了衣服。”
“你离他远一点。”我低垂着眼睛说道。
“我知道,他很危险,但他很爱你。”
我没回她。
起了身,和她一起洗漱直至吃饭,我和她之间一直保持着令人难受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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