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站在门口,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沈司年,男人嘴角勾起,眉眼弯弯,眼角的泪痣更增添一丝性感。
骨节分明的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沈司年看向樊琼,“过来吧。”
这分明就是兽性大发的前兆啊!
回想起第一天晚上的过程,樊琼背紧紧贴在门上,干笑:“我还不困,就先不睡了吧?”
沈司年好整以暇,嗓音慵懒性感:“你自己过来,或是我过去抓你过来,选一个。”
“要不...你自己先睡?我突然有点想上厕所...”
樊琼垂死挣扎,沈司年也不再废话,直接大步走到门口一把将樊琼抱起来放倒在床上。
俊脸逼近,樊琼紧张地闭紧双眼,就听见沈司年嗤笑一声:“闭那幺紧,皱折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
樊琼瞪眼,赶紧轻按眉头和眼眶,可不能长皱纹啊!
只见沈司年一脸得逞的笑,樊琼气得想挠烂他的脸,看他还笑不笑得出来。
原着里攻的属性有毒舌这一项吗?怎幺那幺气人啊?
见樊琼气鼓鼓的模样,沈司年没忍住,上手捏了捏樊琼的脸蛋,手感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他真想不明白,怎幺这个女人的身体哪哪都软呢?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
身上也总是带着甜甜的香气,明明他们用的是同一款香皂,怎幺她闻起来就特别甜,甜得他想......狠狠品尝她的滋味。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更想要她主动在他身下承欢,到那时他会在床上狠狠疼爱她,在她身上留下满满的属于他的痕迹,让她哭泣让她求饶,他会舔去她的眼泪,然后用唇堵住她发出娇吟的嘴,死死缠绵,直到天明。
眼神暗了暗,沈司年大掌一捞,将樊琼搂进怀里,轻拍她的背,低声哄道:“睡吧。”
樊琼一愣,沈司年将她死死按在怀里,这个姿势实在称不上舒适。
她扭了扭身子,想乔一个舒服点的睡姿,她实在不习惯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睡觉,而且好热啊!
沈司年警告性的拍了下她的背:“你想好好睡觉的话就不要动。”
樊琼身体猛地僵住,沈司年的凶器正抵着她的小腹,向她昭告着它的存在和活力。
她吓得立刻一动也不动,就怕沈司年兽性大发,把她酱酱又酿酿,那她上哪儿哭去呢?
其实她刚才说的是实话,她现在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但尴尬的是她现在也的确不敢乱动,眼前只有沈司年的锁骨可以看,无聊的紧,只能闭上眼睛装睡。
也不知道是被抱着很有安全感,还是沈司年身上的气味太过安神助眠,总之樊琼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前后不过也才五分钟。
沈司年看着怀里睡到砸巴嘴的人,嘴唇粉嫩光泽,低头复上轻轻一咬,舌头舔了舔,味道不错,比想像中更香甜。
搂紧怀中人,沈司年也闭上眼,进入梦乡。
樊琼早上一睁眼,沈司年的脸就近在眼前,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概只差了不到五公分。见她醒了,沈司年凑上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一触即离,快得樊琼都没反应过来。
刚醒的樊琼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有点懵,愣愣的不知作何反应,只呆呆的望着沈司年。
“你的睡相真差,又是磨牙又是打呼,还跟个八爪鱼一样死死扒着我。”
“胡说!我哪有?”樊琼一听,瞬间清醒,哪有人这样造谣美女的,美女才不会磨牙又打呼,反正她不会承认的。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的姿势。”沈司年眼神示意,樊琼一看,呃...她的腿跨压在沈司年的身上,手也绕过沈司年的脖子,像一只考拉抱住沈司年这棵大树,一整个赤裸裸明晃晃的投怀送抱啊!
樊琼窘得只想一头去撞豆腐算了,她这个现行犯被当场抓包,还怎幺狡辩?
不应该啊...沈司年睡在她身边,她怎幺会这幺安心的睡死过去?
还是她把他当作是她养的金毛?对!没错,她的确是每天都会抱着金毛一起睡觉。
不知道在樊琼心里已经变成狗的沈司年:“看来你很爱我啊,到现在还舍不得放手。”
樊琼立刻蹦下床,走进浴室洗漱,一套动作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呵男人,你变成金毛我才会考虑爱你一下。
(彩蛋)
沈司年醒来,见樊琼还未醒,先起身洗漱后再回来躺回床上。
他把背对他睡着的樊琼扳过来,她翻身后就跟只八爪章鱼一样缠绕住他是他意料之外的。
但樊琼的举动确确实实取悦了他。
他亲吻樊琼的眉眼、鼻子和脸颊,樊琼的睫毛微微颤动,是要醒来的预兆。
下一秒,樊琼果然睁开了眼睛,沈司年在她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只有他。
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了樊琼的唇上,沈司年心情极好的想:幸好刚才先洗漱过了,没有口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