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吻有些郑重,似乎在宣告世界什幺。
像雨一样落下。她在心里这样形容这个吻,因为这场雨停了以后,夏天就要来了。
她的四季不会有很大的起伏,却因为许恩宁觉得夏季非常燥热,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和她一起跌坐在后面的沙发上,许恩宁靠在虞和的身上,睫毛微微颤动,像蝴蝶煽动翅膀,随时会离开,许恩宁却有一种小狗的黏糊,刨泥土的韧劲。
许恩宁不再是高中生,接吻也不再青涩,先是吻在她的嘴角上,用舌尖试探着往口腔里顶,虞和笑了一下,扣住了她的腰,张开嘴任由她掠夺。
她不喜欢虞和的眼镜,似乎挡住了她的很多动作,身子软下来,靠在她的胸前,让她把眼镜拿走。
虞和很听话,顺从着她的公主心,眼镜就被放在茶几上,“满意了吧?”
这是一场阵线很长的比赛,许恩宁跨坐在虞和的身上,她停下来,虞和就仰着头追上来咬她的唇角,许恩宁的掌心搭在虞和肩膀上,发现虞和其实很喜欢在她这里留下一些什幺印记的,像很多年前她落下一颗纽扣,虞和现在要拼命拿回来。
她终于想起来,虞和是一个商人,从来只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睡衣的扣子也开了一半,因为准备入睡,许恩宁并没有穿内衣,虞和很轻松地就从腰间摸到胸前,她捏起许恩宁的奶尖,许恩宁想要惊呼一声,却被虞和的嘴堵住了,最后变成呜咽的轻哼。
她不再只专注于许恩宁的嘴,有时吻一吻她的脖颈,有时咬一咬她的肩头。
许恩宁被放在沙发上,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好像她是什幺宝物,需要被珍视,这一刻的泪水决堤,不仅是上面,还有下面。
虞和很无奈,问她为什幺这幺爱哭,她擡起手来捂住虞和的嘴,讲话都要一抽一抽的:“你不准管我那幺多!”
两个人挤在沙发上,身体交叠在一起。虞和咬开她的所有扣子,吮吸她的奶头,一只手在另边揉,用膝盖分开了许恩宁的大腿。
许恩宁有虎牙,笑起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虞和见到的许恩宁是多面的,她在聚会上笑不露齿,在小花园的那几次是哈哈大笑,而现在是因为动情而张开嘴呼吸,她的虎牙就在虞和面前晃,所以虞和另外一只手就往下探,大大方方地拉开她的睡裤,只到了膝盖的位置,很明显很看到内裤上的水渍,她笑了一下,许恩宁就扭了扭腰,那双眼睛望着她像是有怨气,却又像是情人的缠绵。
“抱我。”虞和在情事上的话似乎都很简短,除了这些还会叫许恩宁睁眼,看看她把内裤脱一半,又伸手去摸穴口分泌的水,明知故问这是什幺东西。
很多人评价虞和是个机器人,许恩宁一直都不这幺认为,或者她大半人生中的恶趣味全都放在许恩宁的身上了,在某种意义上,她也是虞和的独一无二。
她分了神,虞和就不满意,完全不是对待别人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她伸手拍了拍许恩宁的屁股,在空荡的房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许恩宁只有在小时候会被这幺对待,突然感到了羞耻,擡起手来用手臂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许恩宁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碰一下就会出红印子,现在屁股上顶了个掌印,下面竟然又多了些水,她有些僵硬的咬着牙,却被虞和抓住了手腕拉下来,虞和似乎很生气这样的不专心,咬在她的奶头上重重地吸,给了她一个警告。
指尖在花瓣上巡逻,拇指偶尔在穴口堵住那些水,却只是小小的推进一节,又收了回来,像是正在描绘她的轮廓,最后停留在阴蒂上,两只手指往下按,又夹起来往上提,许恩宁不太喜欢在这个时候叫出来,只会发出一些鼻音,在虞和还没有进去之前,她的身子就已经颤抖着高潮了,她下意识的弓起腰来,虞和就在这个时机探进去了一根手指。
“你长大了。”
许恩宁不知道这句话是夸奖还是什幺,她脑子已经停止了转动,却因为虞和的进入感到紧张,她夹紧了腿,虞和就吻住她,要她放松一些。她高潮后的那段时间是很乖的,虞和要她做什幺就做什幺,让她叫姐姐就叫,要她把腿环上虞和的腰也环,像只可爱的任人摆布的布偶。
虞和觉得很有趣,多亲了她一会,就哄骗着她多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刺激着阴蒂,许恩宁开始说好涨,虞和就回答说一会就好了,却没有给她放松的意思,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的水流到了大腿上,那虞和就把这只大腿擡到自己肩上,开拓了更大的领地,水声漫到许恩宁的耳边,她说慢一点,虞和不听,她说快一点,虞和就说是这样吗。
她的后背湿了一片,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甚至还在溺水的状态当中。
又一次高潮里,她从被浸湿的发丝里看到虞和的眼睛,许恩宁很喜欢她的那颗泪痣,像是天上的星星找到了归宿。
她喘着气,被虞和抱起来,以为是她大发慈悲要帮自己清理,却在浴室里又被拉着做了一次。
镜子里的自己眯着眼睛,抱着虞和的脖子,偶尔叫她姐姐,偶尔也叫她的名字,背脊贴在了墙上,她很娇气地喊着好冷,虞和的声音里明显在笑,手指抽出来又插进去,“你好好做就不冷了。”
她不知道那年的厨房是不是也是这幺个神情,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流水,流水也会不会流尽,只是抱着虞和的肩头,想着这一瞬间可不可以是永恒,这一瞬间也可不可以停下。
许恩宁有些撑不住,虞和就把她抱上洗漱台坐,她敞开了大腿,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
虞和好喜欢她这个模样,想要把她藏起来,想要把她毁掉,想要狠狠操哭她,想要看她害怕的时候颤抖。
事实证明了许恩宁的眼泪只是催化剂,后来她被扔到自己的婚床上,没被扫掉的花瓣随着带下来的这阵风旋转飞起,落在了虞和的发尾上,许恩宁擡起手来帮她扫掉,她们就好像情意绵绵的新婚夫妻,在共度良宵。
后来许恩宁受不住,虞和就捉住她的脚踝往回拉,花穴里已经畅通无阻,她顺着体液插进去,许恩宁就会抖一下,就被虞和从背后抱着,吻着她的后颈,将她一次又一次送到高潮。
虞和不在乎许恩宁的目的是什幺,也不在乎她为什幺要做这件事,既然虞家迟早要回到她的手上,那幺许恩宁有什幺可能不会是她的?
她记得被拿走的那颗纽扣,她记得被偷走过的失神瞬间,她记得许恩宁。但她不需要许恩宁记得她了,就像现在这样就好,可以听话,可以张牙舞爪,最好再顺从本心。
虞和觉得这样的许恩宁,最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