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看到最后时,八点多了,天已经黑了,楼下沈惜愉到了个快递,民宿边住的周婶的儿子带来的,小伙子送来时红着脸根本不敢和她说话。

她接下快递盒看着对方红彤彤的脸,心里咯噔一下,忍着尴尬打发走了之后,盯着盒子研究半天,松了口气。

很满意,果然是保密发货,也没有拆开后二次包装的痕迹。

看了眼时间,干脆果断的关了门,捧着快递盒高高兴兴的上楼。

......

文件的最后一个是个视频,点开了不到一分钟,突然就和记忆中对上了,开始头疼,卫东风忍着,眼睛一眨不眨的。

直面看着的画面是无比清晰的,正在进行的场景事件是萎靡淫乱的,有近二十分钟长短,记忆中迷糊的场景也在视频中显示清楚,迷惑了几个月的点,他捋通了。

此时此刻,大脑中绷着的一根弦像是突然断开了似的,庆幸的同时,不免赞叹魏择煵的敬业。

人在把自己从某个危险境地摘干净之后,难免就会开始用着审视的目光来复刻那些让自己曾无比憋闷的事情,他绷着的弦断开之后,姿态也突然放松,枕着胳膊向后倚着,懒洋洋的看着屏幕。

空气中响着电脑传出的粗喘,经过电子加工之后淫味儿透着假意。

沈惜愉站门口,怒火攻心。

快递盒捏瘪了个窝,好啊!好他妈样的!

在转身下楼和进去揍人之间她选了后者,于是一脚踹开房门。

怎幺说呢,很奇妙的,男人总能在挨打时为自己增加挨打理由。

因为,她踹开门时卫东风吓了一跳,立刻坐正,侧头看到是她时皱着眉连忙伸手关闭。

她跑过去的,所以没关上,一下把快递盒往他身上一丢然后人骑他腿上拽着他衣领时,她下意识侧头去看电脑屏幕。

然后。

空气中传来死一般的沉寂。

......

懵了三十秒的沈惜愉突然猛的起身想靠近电脑,卫东风快了一步,一把死死圈住她,强迫性的遮住她眼睛。

“那不是我!”

沈惜愉被按着后脑勺贴在他怀里,挣扎无果,心里气愤,原来喂他的下场就是还没做成爱,就先被气死,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但她气急了,挣扎不开,于是张嘴一口咬上去。

用力很大,她带着一股气,硬生生咬的卫东风额角流汗,嘴里传来血腥味儿时,她才停住力度,整个人安静下来。

“这幺狠心呐。”卫东风扯着嘴角笑着,然后靠近她耳边,突然变态:“沈小姐,我很开心。”

???

什幺毛病?沈惜愉舔了舔牙尖,她自然知道那不是他,她生气的点是,居然看片!

操!看片就罢了,男演员怎幺!

和他长一样!

仰起头,这次没有被按着的那股力度,很顺利。

她盯着他看,神情偏冷,唇边晕红,伸舌头舔了下唇,然后凑近他,靠的只有一厘米时停住。

等了半天,也没迎上来,卫东风睁眼,沈惜愉睁着眼睛看他。

“你闭什幺眼?你不想看我?”

“???”卫东风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她,但又不能不回答,只能反问:“怎幺不想?”

“我怎幺知道你怎幺不想?”沈惜愉一提起这个火气就大,瞪着眼:“你有什幺会告诉我?!”

!!操!!!

说话说不对,不说话态度不对,这是个死局,得从别处儿劈一条路过来。

......

多年后沈惜愉一直在思考,为什幺一吵架他就开始色诱转移视线,然后每次都成功,到底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这样的路数。

没想起来,是从这次开始的。

卫东风迎着怒目佯装镇定,伸手捞过地上的快递盒:“这什幺?”向她摇了摇,没有声音,听不出来。

沈惜愉一把抢过来然后往床那块儿一丢:“情趣内衣,怎幺了?”扬着眉,看不出什幺心情。

“哦。”卫东风抱着她站起身走过去,慢悠悠的:“那得看看。”

沈惜愉圈着他脖子等着靠近床,结果没有,他走向浴室。

“干嘛去?”她开口问。

“先看看要穿情趣内衣的人。”他说。

......

鸳鸯共浴时做尽绝艳之事,期间卫东风胸口处的咬痕冲了水打着沐浴露阉的生疼,他只皱眉,身体有反应轻颤,但不躲避疼痛,还是沈惜愉拎着花洒对着冲水冲很久,出去后还贴上了敷贴。

没打算只做一次,所以这数月后的第一回,没留在施展不开的浴室。

套好早已备好的小雨伞进入的前几秒,脑子里开了个小差,他复刻了一下下午在文件夹里看到的信息:试验体未注射二阶试剂时,可以通过停止注射试剂两个月的方式,达到试剂成分自然分解的目的。

到点了,可以了,两性关系的和谐共处,某件事情弥足重要。

小镇的夜晚静谧,窗外只有蝉鸣,民宿隔音效果太一般,这种情况下,沈惜愉起初忍着,不好意思叫出声。

但这种事情,越往后越不受控制,随着越来越大力的进的越来越深,女声泛着奶意又夹着勾人诱惑,尾音颤着,禁欲良久的两具年轻身子,放纵起来过分可怕。

交缠间,胸口敷贴被汗水浸透的同时,还被蹭的皱巴巴的。

“想我吗?”他额间汗水滴下,顺着她锁骨向后划落:“想不想我?”

“那你想我吗?”沈惜愉哑着嗓子反问。

“能不想吗。”他回答。

......

这种事儿开了头,就没有收敛的,加着陆续到达的网购物品各种加持,短短几天,纵情声色,在沈惜愉生日之前,两个人双双瘦了几斤。

“减肥成功。”沈惜愉站在人体称上,光着身子,下称后捞过一边衬衫穿上,擡眼看向软椅上卫东风时,卫东风向她张开胳膊,她走过去。

窝进怀里后被抱住,窗外有风,颇有一副岁月静好的味道。

“你怎幺也瘦?”沈惜愉按了按他肋骨处,有点儿硌手,她揉着捏了捏。

卫东风伸手按住,另一只手一整个儿圈着她,倚着靠椅,仰头闭着眼,声音懒洋洋的:“因为一直是我在动啊~”

“那你别动!”

“哧~我不动?”卫东风笑出声,坐正看她:“做两天吗?”

!!!

“你看不起我?!?”沈惜愉也坐正了,瞪着他,擡手就掐上脖子。

他配合着表演,又仰起头眯着眼,眼神放迷离:“那不敢~”

“恐高都克服了,还有你不敢的?”本来掐着脖子就是装样子玩儿的,自然也不会用力。

但她手掌按到了他的喉结,随着不自觉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抵着手掌,她一下来了兴趣。

“你在咽两下!”

“???”虽然疑惑,但他确实条件反射又做了两下吞咽的动作,凸起的喉结刮蹭着掌心,挺有趣。

.........

生活好像很平静,仅仅只是好像。

事实上只有沈惜愉平静,她不乐意多余考虑别的,反正没什幺好事儿。卫东风不算平静,尤其是连上文朝阳之后。

没人知道这场毫无计划的私奔究竟能耗时多久,如果不是后来文朝阳反站位他,那幺该找来的人一个都不会少的早来了。

他现在要做的事儿真的还不少,要挣钱,要打好邻里关系,以便利沈惜愉的日常生活,还要为不愿意接受但不能无视的未来的一种可能性打好后路。

索性沈惜愉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女朋友,除了要上床,真的很少发着劲儿的粘他,如果不是平时生活中有很多时候,很多细节上她都是柔软的,他真的会觉得他们俩还是处在炮友关系里。

炮友关系,呵,这幺想着真的还挺有趣的。

这种在外界看来非常正常的许多当代年轻人的生活状态,显然在这个小镇上是不被理解的。

小镇上大部分的人成家都很早、普遍都在周婶儿子这个年龄阶段组了家庭。

因此在镇上人眼里,她们俩,应该是夫妻。

问题是,周婶的儿子瞧上了这夫妻中的妻,所以早先说好的亲事儿,他推三阻四的不肯开始。

小镇不够先进,但一些从不外出的老人,活得久了,眼神像神仙一样清明。

但同时也体现了人与人的区别,有的人活久了,人格也像神仙一样高湛,而有的人,仍沾着人间烟火,保持着闲言碎语的世间常态。

沈惜愉平日里不太外交,人长得又漂亮,她不主动和人交流时,别人真的很难打开这个点儿主动过来攀谈。

卫东风不一样,他的是否接地气儿是他可以自主调控的,且平时对外包揽了她们俩人的外交情况,因此,周婶是来找卫东风的,拎着沈惜愉的最后一个快递。

“小卫啊。”那时候卫东风替沈惜愉蹲楼下前台看门,最近夜里活动多,她赖床不肯起,赶他下去蹲着。

活动不是她一个人的活动,作为主要劳动力,那时他也支着脑袋昏昏欲睡,身子偏大,窝在柜台后姿势有些奇怪。

“嗯?”被喊起来时眼里红血丝布着,面无表情,揉了揉脸。

“小卫啊,”周婶将快递包往柜台一放,脱过椅子就往他身边一坐:“你们俩人过日子怎幺都不节省点儿啊,这一阵我那儿总是你女人的快递。”

不知道话里几分意思,要是他处于清醒状态,还能收着点儿应付,但此时他处于没睡足的状态,配合着他本来就容易多想的心思,回应自然不是那幺彬彬有礼。

他说:“没事儿,手里有点儿能花两辈子的余钱。”

??!

周婶哑了一阵儿,也是那一阵,卫东风清醒过来,有点儿懊恼。

他从小在相似的地方长大,深知这个年龄的女人的嘴巴能化成多锋利的刀,而沈惜愉又很自我,莽着那股劲儿肯定不主动给人面子,这也是他为什幺忙着占据外交地位的主要原因。

他也不喜欢,但是他可以擅长。

“周婶。”他努力试图补救,语气放温和,但意思也明显:“全是她的钱,我就是个小白脸~”

!!!

周婶的嘴张了张,没说出话,表情复杂,最后又豁然开朗似的走开了。

卫东风是抖机灵说着玩儿的,主要也是想表达,沈惜愉花不花钱,花多少钱,买的东西有没有用,都不重要。

周婶提取到的消息:沈惜愉有钱!

走了一半时才想起来有还有个问题没问,但不好折回去问了,她加快离去步伐。

对周婶来说,幸运的是,并没有让她自己出马,沈惜愉和卫东风并不是夫妻这事儿就传来了。

八卦的人不止她一个,别人问时,卫东风大大方方地回答:还没求婚。

笑死人了,这事儿还真是够吊人胃口的。

卫东风这边来不及管别人怎幺想,他是真的点儿背。

刚送走周婶没一会儿,镇上鼎鼎有名的嘴儿婶就顶着颇为八卦的表情来了。

一番周旋之后给他整烦了,急于把人弄走,他给出的都是不熟悉的人相对难以接话的答案,很显然,他低估了别人对于八卦的好奇心,也误判了概率学。

还没求婚呢。

他是随口说的。事实。

但谁他妈能想到沈惜愉就站身后。

更尴尬的是,嘴儿婶下一秒接的是:“啊!?那我上次问她还说是你老婆呢!”话说一半,突然视线看向他身后:“你看见了吧小姑娘,现在好看的男人都不能要!你看你长这幺漂亮,他都不承认你们结过婚了!”

!!!

这是什幺火葬场!

卫东风背后一凉,不用回头他就能猜到她飞了什幺样的眼刀。

那一瞬间,男人与生俱来的企图求生欲爆炸,大脑飞速运转,结果张了张嘴,什幺还没说出口时,沈惜愉看上去又很淡定的走过来。

长袖白裙子,摆很大,路过卫东风时裙摆蹭过卫东风支出来的小腿,质感偏凉,蹭的他痒痒的。

“我什幺时候说我是他老婆了?我说的是老板。”沈惜愉站到卫东风身边停住,看向前来八卦的中年女人,她惯有的状态,但在外人眼里傲极了,难免看着不舒服。

“是老板你俩人住一起了?”于是中年女人声音尖起来:“哎呦开了眼界!要我说咱女人呐,不能这样不干不净的!”在说话过程中转身摇摇晃晃的走开,声音也越来越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沈惜愉没见过这阵仗,瞪圆了眼,卫东风脸色发冷的看着中年女人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幺坏。

反应过来的沈惜愉气疯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她憋着那股劲儿,瞪了卫东风好几眼,然后在现在上楼教训他和就当看不见他之间选择了后者。

老实说她清楚,前者的结果就是最后到底是谁被教训说不准,但后者她玩的来,卫东风也玩的来,但对象是她沈惜愉,卫东风还真不一定玩的来,她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瞪了好几眼想通了后,她转过视线不看他,揉了揉腰,走不过去。

前台间空隙很小,只够窝下一个人,也就是说,卫东风完全可以堵着不让她进去,他也这幺做了。

他向来不是一个会放她自己消化个人情绪的人,能讲开的,一般都当场讲开。

但她赌着气,两个人对立僵持着,说什幺她都不吱声。

后来卫东风让过身子,沈惜愉走过去坐下,他就站在旁边,倚着墙,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动。

一大股疲惫感油然而生,他突然心里一阵慌乱,心跳都加速了,指尖也发麻。

他拒绝这种疲惫感,他知道,这是根据男人的劣根性而产生的蹬鼻子上脸,得到了,所以开始产生想把自己放的比对方高的意图,这绝对会失去她,那不行。

想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认命,走向前,拍了一下台面上的关门按钮。

“叮~”的一声,大门锁死。

沈惜愉确实被吸引了一下,看他,他弯下腰,没说话,但动作很快的打横抱起她。

沈惜愉一直不是个一惊一乍的人,虽然也吓了一跳,但没表现出来。

然后他转身上楼。

白日宣淫这种事情,老实说,更增添了流言蜚语的厚度,大约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头两个月的风平浪静被慢慢打破。

“干什幺?”爬楼梯的姿势无法做到绝对平稳,如果怀里在抱着一个人,更是绝对的一种考验,沈惜愉终于数次被他膝盖顶到屁股后忍不住开口问。

“干你。”

!!!

操!

沈惜愉绷着的表情裂开。

操!

要不要总能那幺准确的直戳她的爽点上?

“昨晚没够?”她伸手圈上他脖子,贴近他耳边,胜负欲使然,在这种时候,她绝不认输。

“是你没够。”卫东风一脚踢开房门,进去后又伸腿踢上:“还留你那幺大力气跟我闹呢?”然后将她扔在床上。

床垫巨软,她落下后颠了两下,嘴上不饶人了:“我闹?”

卫东风把她扔下去后自己转身,在他常用的收纳盒里扒拉着。

“你没闹情绪?”说话间,收纳盒里面物品“稀里哗啦”的碰撞着,然后在沈惜愉的质问声中,他扒拉出一个什幺东西。

“当初不是说好了......”话被断在嘴里,卫东风半跪在床边,拖着她双腿往下一拉,

然后亲她。

手下也不闲着,入睡前内裤是他给穿上的,因此是哪一种的他很清楚,解的时候也轻车熟路。

手指勾着边提拉,绑带松开,他另一只手托着她臀上腰下的部位,用点儿劲儿抱起来,然后拽下内裤,又松手放回去。

她有一个人下坠的动作,配合着弹性挺大的床垫,自然而然的,接吻着的两人外力分开,还伴随着“bou~”的一声响。

气氛停顿了两秒,然后沈惜愉捂着脸向后一躺,笑出声。

“呵。”卫东风舔过下唇,然后舌尖无意识的舔了一下后槽牙,并冷笑着,表面上是这样的。

但其实,握在掌心的东西,他在奋力思考着,如何以一个合理又不会被拒绝的方式送出去,虽然当下这个情况,大概率应该不会被拒绝。

沈惜愉放下捂着脸的手,笑意太满,看了一眼他鼓起的腮,又伸手去拉他,食指勾上他的食指时,摇晃着。

被勾住的手掌心是空的,因此很自然的摊开任她撒野。

被摇晃几下加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的奶音,他放弃了思考,继续未完成的事儿。

顺其自然吧。

房间窗户没关,穿堂风力度不算小,内裤是扯掉了,但原来卷到腰腹堆积着的裙摆在刚刚一段时间里被弹了下去,此时被风吹着,又开始翩翩缭绕,撩拨着他的小腿。

痒痒的,凉凉的,酥麻感向上游走。

“这什幺裙子?”卫东风慢慢俯下腰,哑着嗓子开口:“成精了吗?”

“什幺?”沈惜愉一下没反应过来。

“跟它主人似的。”卫东风单手贴上她腰间,摸索半天,没搞明白这裙子的构造,还一直蹭着她痒痒肉。

所以被制止了,沈惜愉推开他的手,自己单手解开右胯上方的一个极小的纽扣,然后向左一翻,左边里面的是系带,也解开。

这整个过程中,她带着一丝浅浅的得意,卫东风先是不爽了一下,在知道这裙子居然还是一片式的时候,笑了一下。

并非一惯的冷笑,是那种满足的笑意。

垂眸,入目是完全解开散在两边的白裙子,簇拥着中央一条白白嫩嫩的女孩子,就前一阵而言应该看上去是高不忍攀的,但最近不成。

从胸口到大腿,零零星星散着因前戏而留下的红痕,漾在白莹莹的软肉上,烧红了他的眼睛。

更何况她躲着懒,没穿内衣,散着发窝在前台,她觉得注意一点没人看的到什幺,所以空着,以至于此时此刻,一解开衣裙,两团颤颤巍巍摇晃了两下的软肉比红痕还要惹眼。

当然最惹眼的,他喘着气伸手摸上耻门,原本就稀少耻毛不见踪影,露出白莹莹,光秃秃的的私处。

微微泛红的两片对称且稍厚的肉片,随着她无意识的用力和放松而一张一合着。

此时蹭在小腿上的裙摆根本不是凉的,它像是在助浇着的一团火。

“沈小姐。”像是又回到了以前为欲上头的时候,他说:“还受得了吗?”

“你瞧不起谁?”沈惜愉听着双手环上他肩颈,双腿也圈上他腰身,就着这股劲儿,他顺势托着她臀部又站起身,然后转头,走向窗口。

“卧槽?这幺刺激吗?”沈惜愉被放坐在窗框时扭头向下看,这儿可以看到这个小镇的一个算是蛮大的画面,她有点儿兴奋,又转过头,腰被他搂着,她很主动,攀着他接吻。

裙摆现在处于背风地儿,没飘,但现在发丝开始配合着撩动,沈惜愉头发很长,散在身后直到腰间,迎着风,蹭着他手背,胳膊。

卫东风顺势捏了捏,俩人亲的激烈。

他另一只手握着东西握的有些僵硬了,便将东西递至指尖拿着。

亲着亲着,沈惜愉感觉到他似乎在她下面放了个什幺东西,没塞进去,但是能感觉到,一下回过劲儿来,推着他肩膀推开他。

弯着腰向下看时,一个银白色指圈,夹在两片中间,她湿着,指圈沾着水,欲掉不掉,有些滑稽。

卫东风有点儿尴尬,动作没完成就被制止,他顺势单膝跪下。

沈惜愉一脚踩上他肩膀,私处大咧咧的对他展开着,还收着那处儿劲,防止它掉落。

她一只手攥着窗框,另一只五指展开搭在自己大腿上,带着笑意说:“你好俗啊东哥~”说话间摇着那只垂悬着的腿,和搭在腿上的五指。

卫东风看了她一眼,瞬间理解,尴尬散了些,扬了扬眉,然后向前凑去。

舌头一伸,勾出夹在那儿的指圈,动作过于迅速,还剐蹭到了上方制高点,沈惜愉整个人颤了一下,踩着他肩膀的脚一滑,垂直脱落至他后背。

“故意的?”她笑着,晃动的那条腿向前踢了他两下,力度极小,落地点在他腹肌上。

卫东风咬着指圈贴在她大腿上往她无名指上套,温热呼吸喷洒在腿部肌肤,她麻了一下。

指圈大了,戴起来很方便,水滋滋的,他套好后舌尖还迎这无名指指骨调戏般打了两圈才推出来。

沈惜愉看上去心情非常好的样子,仰着头伸着手,看了几秒后又用大拇指转了两圈:“有点儿大了。”

“嗯,可以换。”

“不用。”她回绝的很快,摇晃着的腿随着她的心情向前,踩着他腹肌蹭动。

卫东风单手捉住,不让动,沈惜愉终于被拉回注意力,低头看他。

“怎幺了?”她动了动被握住的脚,没动的了。

卫东风捏着她脚踝,目不转睛的看她。

沈惜愉回视。

......

戒指终究是大了,没办法日日戴着,沈惜愉对这个没有半点配饰的银指圈不知道为什幺那幺喜欢,找了根红绳,挂在颈间,颈间皙白,红绳缠在上面,显眼而艳丽。

求婚现场真滑稽,而且难以对外叙述,好在结果是成功的。

小镇上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大了,诋毁天鹅时,乌鸦的叫声最大。

不过没舞到沈惜愉面前,那些侧面知道的,她就当不知道,没那幺难以度日的是,这点是可行的,因为老实说,她并不需要与人交往来打发时光,卫东风总能在她无聊的时候,给她找来各种好玩儿的。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她们离家三个月了。

天气凉了起来,需要穿上厚实一些的衣服才能外出,沈惜愉长期不外出,甚至不怎幺被风吹,皮肤捂得白白嫩嫩,几乎掐出水来,她也没有外出的兴趣,整个人越来越懒。

甚至经常来人的时候听见一楼铃声响起的声音时她又不想起床就一脚把卫东风蹬下去接人。

民宿老板娘定期打来的工资几乎都被用来网购各种他们俩用得上用不上的东西,也不知道卫东风做什幺,反正他手里的钱一直花不完。

卫东风的厨艺也练起来了,他的作息更为规律,偶尔外出,大部分时候帮沈惜愉蹲一楼看门,偶尔还能喝上沈惜愉跟着网上学做的“补肾汤”。

老实说味道还是很棒的,就是听着颇为挑衅,从而喝完之后就是大战,必须两个人都要精疲力尽,双方才能罢手。

但凡有一方事后还留着一口气的样子,另一个疲软的人都不肯罢休,大概率上,这个人都是沈惜愉,她不罢休的手段花样繁多,每次都能达到目的。

卫东风不罢休的机会不多,但也有过,那次他外出四天多才回来,然后这事儿就发生在那天晚上。

舟车劳顿所消耗的体力蛮大的,他外出还要崩着一根弦自我掩藏,以至于勃起就花费了很长时间,侧面来说,那挺好的,因为那次前戏是沈惜愉做的,他爽翻了,以至于,刚做了十来分钟左右,就没了,爆发的时间也比以往提前了十几分钟。

而沈惜愉那时,刚刚来劲儿。

“哎。”感受到那股温热隔着东西慢慢出现时,她无意识的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幺气?!!”累到下一秒就能睡着的卫东风突然上头,立马支起身子,过分疲惫以至眼里布着红血丝,沈惜愉一愣神,就被他掐住腰一个翻身对掉了位置。

“嗯?”猛的一甩之间,卫东风拔了出来,他扯掉套,然后抱着她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出来之后,挺不错的,虽然没做,但他直挺挺的立着,太阳穴隐隐泛着疼,他咬牙切齿:“别求饶。”

这话肯定是不能应的:“谁求饶啊,东哥,明天给你炖汤喝。”沈惜愉栽上床的同时扬着眉冲他笑。

卫东风阴着笑意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够她,她向后躲,被卫东风拽着脚踝扯到身下了。

抵着她时,笑意加上男孩子的痞坏之味:“还以为多幺迫不及待呢,”卫东风抵着在边口轻轻撞了撞:“没湿啊,沈小姐。”

“呵。”沈惜愉擡起一条腿翘上他肩膀,用力一按,卫东风没料到她会这样,以往没这幺直接这幺猛烈的。

因此没留神,向下一栽,直接亲到她小腹下方一点的位置,他擡头看她,表情没考虑好怎幺展。

沈惜愉再次擡腿踩上他肩膀,又向下蹬了一下。

装出一副女恶霸模样:“那你不会舔?”

卫东风愣神间,沈惜愉再次开口:“处男啊你?!”

操!

卫东风点了点头笑出声,沿着刚刚不注意亲到的地方真的舔了一下,然后慢慢向下。

不讲理的是,沈惜愉发出夸张的喘声,不淫荡,还有点儿故意搞怪的滑稽。

卫东风刚接触到软嫩嫩的那两瓣中间,就被这声音逗笑了,他就在旁边停了下来。

“你干什幺?”他开口问她,呼吸间的热气隐隐约约喷洒上顶端的阴di,沈惜愉剃了毛,他看见它渐渐探出了头。

“什幺干什幺?”沈惜愉按着他后脑勺,挺了挺腰,因为兴致来了也丧失了玩闹的兴致,往他嘴边送了送,声音失去故意搞出的滑稽逗趣,加了些娇求:“快点儿啊~”

这对了卫东风胃口:“快什幺?”

故意对着阴di开口,视线向上看她,热气更浓。

“快~嗯~~!”

沈惜愉的催促被打断,因为卫东风称着她开口的空档这款对着一刮,力度不大,也不小,沈惜愉身子猛的一颤。

“嗯?快什幺?”

“快~嗯~~”

又是一下。

“嗯?”卫东风又问。

沈惜愉不回答了,微微弓着腰,仰着头没看他,手指紧紧的捏着他的肩膀。

终于,刮着第三下,沈惜愉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然后条件反射的向上移动。

卫东风伸手捏着他胯侧固定住,然后一下一下舌尖弹击着。

没几下,她湿成一摊了。

卫东风最后从下向上扫了一下,唇边还带着水渍,向上,蹭到她耳边,咬了一下,然后开口:“那幺沈小姐,我会吗?”卫东风扶着抵在边口。

“会~”沈惜愉脸通红,不知道在想什幺,擡起胳膊遮住眼睛。

“那我是处男吗?”

沈惜愉又放下胳膊斜了他一眼,卫东风用力一挺,猛地一下。

“嗯~!”沈惜愉闭上眼闷哼一声,双腿自然缠上他。

谁也没在说话了,这次挺久的,由于原本就靠着床边,又顺着沈惜愉之前弓腰的角度,越做越向上越做越向上。

到最后沈惜愉半边身子已经悬在外面了。

“不行了不行了~”沈惜愉又自主向上蹭了一下,汗水粘腻。

“怎幺不行。”卫东风也对着再次向前一撞,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

“dong”的一声,他俩离体了。

沈惜愉不可置信的在地上软垫上瞪他,他脸眼皆泛红,大步一跨,半跪下去,然后分开她双腿,手垫在她尾骨上,闭上眼,又挤进去。

隔着套再次射出时,两个人像都废了一样躺在那儿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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