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明明已经很湿了。
察觉到丈夫的目光停落在那处隐晦时,她慌乱地想要逃跑。
沈铎用手掰开臀瓣,拉扯间滋滋作响的水声令她身体一凛。
“好渴,我也给你舔舔好不好?”
时樾缩着腰却下意识把臀擡高,她急忙用手去挡,挤成一条细线的声音紧绷尖锐:“小铎,别这样,很脏。”
刚刚淋了雨,出了汗,而且她还没有洗澡,即便看不到那里,在时樾的心中自己也是肮脏不堪的。
她奋力地蹬腿,身体的水分也在惶恐中变得干涸。
打底裤像鱼网般困住她笨拙的双腿,车里好亮,沈铎一定看清了股间深色的胎记和她私处的绒毛。
太丢脸了,会让丈夫彻底失去性致吧。
仿佛搁浅在岸的鱼,暴露在烈日之下苟延残喘,男人钻进股缝的手指如同刀片刮过她脆弱皲裂的鳞片。
“小铎,别做那样的事情,我害怕。”她小声的哭着,头贴着坐垫,泪水藏进柔软厚实的布料中。
男人感受到内壁变得干燥艰涩,空气中熟悉的茉莉香气也逐渐稀薄。他收手将指尖的黏液擦拭,赶忙将女人抱回怀中。
女人垂眸,颤抖的睫羽落满珍珠,砸进他不安焦躁的心。
时樾不敢看他的眼,也错过了丈夫眼中脆弱的深情。讨好地搂住他热气蓬勃的脖颈,脸颊贴着刺手的短硬发根,她贪婪地汲取熟悉的信息素,内心却始终无法恢复平静。
我又让他扫兴了。
不安愧疚的情绪在沉默的车厢内不断发酵。
于是一到家,时樾便催着丈夫先去洗澡,沈铎无奈地顺从她的安排。简单冲完澡后,他看到女人还穿着外出的衣服,正在厨房蒸橙子。
沈铎不吃姜,但冬天总容易感冒。
所以时樾向家人讨教了许多食疗的菜谱。
他从后方抱住忙碌的妻子,不满地催促她赶紧洗澡。
时樾拍了拍圈住自己小腹的手臂,语调温柔地哄着:“再等一下,我还弄了洗脚水,你先去泡一会儿好不好?”
身后人的肌肉陡然紧绷,她顾着咕嘟作响的小盅,还没察觉到男人的异样。
火关灭的瞬间,沈铎手臂发力,直接把她抱走。
时樾被迫坐在他腿上,拖鞋早就落在厨房门口。
沈铎扯掉她的袜子,将她的脚摁在水里。
准确说,是踩在他的脚背上。
小美人鱼刺痛的双足重新泅入水中,暖意从足底渗透全身,时樾的身体逐渐松弛,她靠在沈铎的怀里,丈夫别扭强势的举动让她干瘪无趣的灵魂再度变得鲜活。
她鼓起勇气将清浅的吻落在他坚毅的下巴上。
圈在腰间的大掌与她十指相扣,沈铎喟叹着屈服女人的讨好。
摸索到遥控器,他关掉了客厅的灯。
水声荡漾开,女人吓得惊呼。
潮湿的双足还沾着药渣,天旋地转,时樾陷入柔软的沙发。
摩擦的衣物噼里啪啦,她抚摸着丈夫英俊的轮廓,残存的理智提醒着自己该换柔顺剂了。
地上的衣物逐渐散落。
毛衣,袜子,长裙,背心,内裤……
层层叠叠,仿若海风中一树繁茂盛开的茉莉。
他们四肢纠缠,热切地接吻,贪婪地抚摸彼此每一寸的皮肤。男人健壮又不失少年感的脊背如同起伏的山峦,任由柔软的妻子将自己征服。
“小樾你好香。”
黑夜中,时樾一度觉得腺体是被扎破的气球,因为丈夫喜欢,她放任自己漏光所有的信息素。
乳尖被咂吮含弄,她激动地挺直腰。动情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壁肉痉挛,双腿大敞将丈夫翘挺的性器夹在其中不断厮磨,汁液浇在青筋搏动的柱身上宛如晶莹剔透的糖壳,呼吸凌乱的沈铎拽着她的手握住根部。
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颈窝,嫩穴挤出更多汁水。
他低声哄诱:“乖乖老婆,你自己插进去。”
陷落大海的人鱼亟需更深的灌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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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喝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