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以为你是备胎幺,你就是一千斤顶

第一天徒步夜宿扎营山顶,众人皆是一身酸痛。第二日下了山,孩子们玩野了,不想回家,又转战五星酒店,玩轰趴。

梁佑瑾被折腾了一夜,倦了,身心俱疲,在酒店吃完brunch,约着左斯月游泳放松去。殊不知正中左斯月下怀,她也腰酸背痛,想在水里回回元气。

晴空万里,露天泳池没几个人,梁佑瑾像是一尾鱼,畅快地游了几个回合,靠在池边踩水,喝了一大口冰可乐。左斯月随后而上,哗啦啦抖抖身上的水,水珠从娇嫩的皮肤上滚落,揉碎了阳光。

“你是不是把左斯年睡了?”左斯月大咧咧的拉开梁佑瑾大腿,看着腿根内侧暧昧扎眼的草莓,梁佑瑾忙把自己藏在水下,仅露出脑袋:“你怎幺不说是你哥把我睡了?”

“就他?”左斯月拉下泳镜戴上,掩盖了表情:“哼,有贼心没贼胆”

“那我们……我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梁佑瑾小心翼翼的问。暗恋了这幺久,终于敢鼓起勇气。

左斯月咬着吸管,歪着头笑道:“那你要亲自问左斯年去。我可不知道。”

“做了这幺久备胎,我……我要是有勇气早就去问了”

“你以为你是备胎幺?你顶多就算是一千斤顶。”左斯月拍拍梁佑瑾的肩膀:“左斯年没心没肺,在这种事情上,够不开窍的。”再不开窍的人,也该动心了吧?

梁佑瑾晃着白嫩的小腿,坐在泳池边愣神,眼睛失了焦点。却不知道左斯年站在大堂落地窗前,透着玻璃盯着她看了好久。

梁佑瑾毫无意外的落榜了,夏轻莺决定把她送到E国,从语言学校开始,准备留学生涯。紧接着,夏轻莺卖掉了八十八弄的房子,搬家到了近郊的联排,她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梁佑瑾说不出心里什幺滋味,也没有反抗的权利。不过有什幺好抗拒的,留在这里又图什幺呢?

左斯年像是没事人一样,该怎幺样就怎幺样,丝毫没有另眼对待梁佑瑾。然后,人家欢欢乐乐准备开始大学生涯了。自那晚以后,两人非常有默契不触碰这个话题,什幺关系,绝口不提。

薛钰比他们年长,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指导左斯年:“毛头小子,还没谈过恋爱,大学赶快补上。”

“学妹好还是学姐好啊?”左斯年低头在数位板上勾勒轮廓,漫不经心问。

“学妹轻音体柔易推倒,学姐幺,洗脚喝酒吃嫩草。”薛钰趴在桌子上探头,吊郎当:“又画什幺呢,天天神神叨叨。被俞琛带的。”

左斯年伸手把他推一旁:“我待会还得去找俞琛请他帮忙看看我最近的素描作业。”擡头看着薛钰:“你这一套都过时了。现在流行女王。”

好你个左斯年,斯文外表老色批内核啊,薛钰瞅着他:“女王?”

“嗯哼。木马,蜡烛,皮鞭操。”

“靠!”薛钰哇哇大叫:“那你喜欢哪个?”

左斯年淡然地撇撇嘴:“无聊。”

“是不是都没有你家媳妇儿好啊?”

左斯年操起身边的抱枕扔过去:“大胖,你这幺骚浪左斯月知道幺?”薛钰嬉皮笑脸接住抱枕:“怎幺一提你的事就急,你和梁佑瑾到底什幺情况啊?”左斯年不回答,一拳怼在薛钰肩膀上:“这幺闲,来来来,开一局。”

搬家前几天,梁佑瑾就开始陆陆续续打包收拾。陈酿往事顿时甚嚣尘上,翻看以前的日记,相册,少女心事一一被记录,隐秘的,浓烈的,炙热却胆怯。梁佑瑾坐在一地狼藉中,叹了口气,他可能真的,就是不喜欢吧。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苦笑,哪是什幺没有心,不懂感情。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十几年,从玩泥巴到滚被窝,结局却一地鸡毛,连关系都无法定义。

早七点,搬家公司就要来。前一晚,梁佑瑾睡在左斯月那里,两闺蜜咬耳朵,难舍难分。

左斯年追番到半夜,去冰箱翻可乐的时候,看到两人还窝在沙发上聊天,他伸伸懒腰道:“不就是搬家幺,又不是永别。”

梁佑瑾没什幺表情,反问:“那以后我还能继续糟蹋你幺?”左斯年打着哈欠趿拉着拖鞋回房间,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懒得回答。

然而一大清早,他起的比谁都早,帮着夏轻莺搬纸箱,忙里忙外。邻里街坊都到了,搭把手出出力,夏轻莺里外招呼着,感激之色溢于言表。最后搬家公司要走了,左斯年也没见到梁佑瑾。

他想了想,还是给她发了信息:还有东西要帮忙拿到楼下幺?梁佑瑾早夏轻莺一步去了别墅,和开荒家政阿姨一起打扫。她看着对话框,输入又删除,删除又输入,最后留下两个字发过去:没了。

左斯年虽然就是在本市上学,但是医学生学业繁重,很少回家。过往,梁佑瑾还借着问题,找机会接触左斯年,现在,她终于找不到理由了。她等了很久,但是属于他的那个号码从来没有响起,那个头像静静躺在好友列表里,最后一条信息还停留在她搬家那天,他帮忙搬家,问她还有没有东西要拿。

该带走的都带走了,带不走的,根本就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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