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被放到床上,手撑着垫背想起身又被陆知许宽阔硬朗的胸膛给压了回去。
她的双手从身后转到身前,抵着他的上身,原本冷淡的小脸此时也出现了一丝裂缝。
其实陆知许哪能不知道秦小小话里的嘲弄,从“我”改口成“妾”,胸中不知蓄了多少怨气。思及此,陆知许的态度又软了软。
他道:“你顺着爷的心意,爷不会委屈你的。”
这话让秦小小感到可笑不已。
顺从?
那幺多可以顺从他的人,为何偏就要逼她落得如此境地?
她这一生的不幸,都是因他而起。
没有他的存在,她照样不会受委屈,她本就可以安稳度过此生!
他竟然还有脸说让自己顺从他,真是可笑!
但这些话最终也只能藏在秦小小的心里,咽下肚,再化为嘴角一抹苦涩的笑:“哪有什幺委屈呢,于妾而言,雷霆雨露,皆是恩赐罢了。”
这种话放在从前,落入陆知许的耳朵里,也不过是身边人放低姿态的客套话罢了,可偏偏从秦小小的嘴里吐出来就让他感到不爽。
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回道:“爷欢喜于你,何来雷霆。”
这话说出来,陆知许自己的身体一怔,僵硬半刻。
从前至现今,他享用过许多女人,其中不乏他的心头好。像秦小小这种虽是他碰过的第一个雏儿,但在遇见她的此后八年,也陆陆续续有过那些想要讨好他而被进献的各类美人。美人堆里,和秦小小类似的也不少,但行房过程中,只有秦小小给陆知许的感受与众不同。
见过太多的女人,渐渐地也看不上女人,最后更是把女人看做是发泄性欲的工具。
既是工具,旧了便换,何来这种“欢喜之情”?
陆知许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又听到秦小小冷着脸,说着暗话:“爷欢喜的人多了去,妾出身寒微卑贱,是配不上爷的‘欢喜’二字。”
一时情动的话被这样“糟蹋”,原本还想耐着性子哄哄秦小小的陆知许爷有些恼怒了:“你自轻自贱,爷也不必看重于你,这般才好,爷想操你还省了不少功夫。”
说着腰腹稍加用力,上身下压,将头埋在秦小小的颈窝,薄唇微张,吮吸着那处的嫩肤,用牙齿和舌尖或轻或重地摩挲叼住的颈肉。
“嗯嘶……”
秦小小阻拦不得,擡眼看向头顶的帘帐,眼眶里蓄满泪水。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脖颈至锁骨处是一片红点。
陆知许将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呼吸加重,烛火摇曳之间,将他欺身在上的身影放大映在墙面。
他紧盯着秦小小的眼眸良久,从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倾撒在秦小小的脸中央。就是这双该死的眼睛,勾得他魂牵梦萦,别的女子也食之无味。
明明就是一个简单的哭,却挠得他心痒痒,小腹那儿也传来阵阵热浪,稍稍收紧,硕大的龟头便隔着二人的衣物,抵住秦小小的穴洞。
“你说雷霆雨露皆是恩赐,爷只怕这雷霆,娇娇恐受不住。”
说着,他手法粗暴地撕扯开秦小小的衣裳。
当一片式的肚兜被扔向床角,那对如白玉般的藕色细腿被大大分开固定,陆知许弯腰、倾身、低头,一口吻上那粉嫩的、肉嘟嘟的阴唇,灵活的舌头巧妙地分开闭合的肉瓣。舔弄不久后,穴道内便缓缓流出温热的淫水,悉数被他卷进口中,喉结上下,咽进肚里。
秦小小紧咬牙关,抓住身下床单,皱着眉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可她这样的排斥,却让陆知许变本加厉,舔弄的舌头卷起,向穴洞内一下又一下地探去,时不时上下挑弄一番,激得秦小小跟着一下又一下缩紧自己的穴道口。
这还不够。
陆知许又用一只手指指腹去按压穴缝上的小肉粒,那处十分敏感,上下同时刺激下,秦小小的身体很快缴械投降。
穴壁抽搐,幽谷的暖流争先恐后地涌出,小部分还喷到了陆知许的鼻尖上。
“嗯唔……”秦小小趁着这个高潮后的空档,张着小嘴儿,大口呼吸。
按往常的习惯,这会儿的陆知许会给她一个短暂的缓冲时间,偏这次没有。他握着自己早就硬得滚烫,硬得发紫的肉棒,腰臀下沉,将其全根埋入。
陆知许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而秦小小被这突然的顶撞弄出了声:“哼啊哈……”
熟悉的体位和触感,让她又回忆起那日逍遥椅上的荒唐。屈辱和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激得秦小小浑身紧绷。
陆知许握住她弯曲的膝盖,将大腿掰开,腰腹开始有节奏地挺动,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滚烫的热让娇嫩的穴肉躲避不及,甚至把二人的感官集中在了交合处。
囊袋拍打肉唇,借着缓缓流出的淫水,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在这静谧的夜,色与欲的氛围达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