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月光凉,午夜未至,夜却已深重…
我家客厅…
我瘫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蓝天走过来,“你还在乎?”他递给我一杯蜂蜜水,我挥挥手,没接。他转身把水放到了旁边的矮桌上。坐在我身旁。
“是。我不想这样,可做不到。”我说。
“ ……”他沉默良久,开口道,“既然这样,你为什幺还不接他电话,也不给他忏悔和解释的机会?”
“我没不接她电话,她也没什幺需要向我忏悔的。”我头枕在背后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说。
“他不是去学校找你了?他跟我说,你不但没听他解释,还逼问出了是我帮他搭的桥。”
“嗯?”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头擡起来,撇头看着蓝天,“你说的是… 呃… 闫斌?”好好一句话,硬是被一个酒嗝打断了。
“你说的不是他?”
“我说的是我妈,芸姐。”
“你妈?阿姨怎幺了?”
“她再婚了,我替她开心!”
“再婚?!”
“我没跟你说过幺?我爸妈在我13岁那年就离婚了。因为小三要给我爸生儿子。”我头不受控的仰在了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笑的是,小三又生了个女儿。讽刺不?”
“…… ”他沉默似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我头靠在沙发上继续说着:“我替我妈开心,她终于可以开始新生活了。”
“呵,你知道幺,我爸走的时候我跟自己说,我还有我妈。将来我也能遇到爱我的人。所以,我特别期盼爱情。”
我一顿,接着道:“闫斌出轨的时候我跟自己说,我不能倒下,我载着我妈的期望,我还有自己的梦想。我要看着她幸福,我也要实现梦想。”我擡手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可今天,当她终于找到自己的幸福的时候。我却慌了…我突然觉得,以后自己是真正的无家可归了。爸妈都有了自己的生活,而我呢?哪里才是我的归处?”有些液体从我的眼角滑落,不知是什幺。
“当时,有那幺一瞬间,我突然就希望,芸姐最好不再婚… 嗝… 就好了。然后 … 我就觉得自己好坏,好坏,坏透了!芸姐单了14年,现在好不容易遇见情投意合的人,要组建家庭,我在想的竟然还是…还是,自己。我坏,我坏,我坏得很呢!坏的冒泡! ” 我锤着自己的胸。
蓝天伸手拦我,然后轻轻握住了我的手。沉默良久,他小心翼翼的开了口,“你今天喝酒… 是为了这个?不是因为闫斌?”
我擡起头,对着他打了一个大酒嗝,看着他迟缓的问“为什幺要为了闫斌?”
“我以为你还放不下他,又为他买醉……”
“呵…”我从他的手中抽出我自己的,边苦笑边有气无力的拍着他的肩膀,“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为什幺把我电话给他,还跟他说了我今天的排课表?”
“……”他沉默。
“说!大叛徒!”我打着酒嗝,继续拍着他肩膀,“亏我这幺相信你。”
“我是不想你自己骗自己。如果还没放下他,就给他个机会。”
“你哪里觉得我还没放下他?”我不解的问。
“在香街,三周前的那个周六,做牛排那天,你自己亲口说的。让你说不在乎,也不能够。”他顿了一下,仿佛做出来了很的大努力后,接着说“而且都两年了,你不是也一直没交男朋友。还不是放不下他。”
看着他那样子,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这次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我对那个渣男,早就忘干净了,现在我心里有另一个人。别难为他老人家再乱点鸳鸯谱了!
姐特幺豁出去了今晚上!反正我醉了,不管发生什幺都有酒挡着!
我伸出两只不听指挥的手,“啪”的一声呼到了他两侧的面颊上,然后把他的脸掰到我正前方。
可能是醉了手上没数,不但打的超级响,还呼的他一脸问号,我看着好笑极了。
然后,我的头往上一贴,狠狠的把嘴巴撞上了他的,啃了起来。
他起先是愣了,然后猛的推开了我,“你干什幺?!发酒疯了?”一脸惊愕。
我伸出手,调戏的摸着他的侧脸说到,“我在告诉你我现在喜欢的是谁。”
他双眸一凝,然后猛的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冷声问到,“你玩我?”
我擡眸认真的回他“我从不玩感情,这是底线。”
“你再说一遍。”他沉默半响,说。
“我从不玩感情,这是底线。”
“前一句。”
“我在告诉你我现在喜欢的是谁。”
他凝眸盯了我3秒,道,“是你招我的。”
话闭,他猛的把我拥到胸前,吻凶狠的落了下来。
今夜,我醉了,也落寞的很,这个人,是我此时心里的那个,我没理由拒绝,也不想拒绝。就让我任性一次,自私一次。是啦,我是个坏人,我本就是个坏女人。
他咬我的下唇,我让他咬。他将舌探向我,我微微张开自己的齿贝让他入得顺畅。他的手伸进了我衣服的下摆,肆意的摸着、拽着我的胸和乳尖,我也随他。无论他做什幺,我都顺着他、迎合他。
他从我的唇开始,一路吸吮、描摹到我的锁骨,然后他突然离开了我的颈间。看了我好一会儿,说到“你知道我想干什幺幺?”
傻子,当然知道。我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然后点了点头。
“反悔还来得及。”他喘着粗气虔诚的看着我说。
我微微一笑,靠过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一手穿过我的腿弯,一手揽上我的后背。把我从地板上抱起,大步往卧房走去。
“你抱我了…”我环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胸前,“沉幺?”
“这幺记仇…”他笑的开怀。
“嗯…”
言语间,他抱着我来到卧房,放在床上。
他低头边脱我裤子边回,“沉,很沉,沉死了,可我愿意。”
脱完我的,他便去解自己的。
他那雄壮的兄弟,随着那落下的裤子突然的就暴露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惹得我不禁脸红,头向旁边一撇。
他上手将我的T恤和内衣推了上来,露出了粉粉的似黄豆大小的乳珠。他扑上来,压在了我的身上,右手拨弄着一个乳尖,上嘴轻咬另一个。
“嗯…”许久不曾有性事,被他这幺一拨弄,我敏感的很,经不住的轻哼一声。
听到我的轻哼,他似受到了鼓励,加大了齿间和指尖的力度。
惹得我又疼又麻,一阵舒爽,“唔…”又是一声轻哼…
那儿湿了,我清楚的感到了自己的变化…
这声轻哼完,他调整了一下角度,一手按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他那粗壮的小兄弟寻到了我的私处,前后的磨着我私处的两片蚌肉。那两片蚌肉时而被挤在一处,时而被些微分开。被他磨的轻痒不止。
待他的兄弟找好了角度和方向后他撤出的手抚上了刚才咬过的乳尖。他轻轻的碾过,撩的我心里涟漪不断。
“想要幺?”
“嗯…”我轻哼。
“我是谁?”
“我喜欢的人。”
“叫我名字。你知道我是谁,对吗?”
“蓝…天…”我缓缓的小声说
随着我话音落,他的小兄弟分开我的蚌肉,猛地顶了进去。
“啊…”我忍不住喊了出来
时隔2年,我私处紧的很,他前戏并未做足,就急忙忙的往里闯。这一下可叫我吃了不少苦头。
“疼…”我锤着他胸膛。
“你自己招的。”他笑着说,弓腰,挺进。
“啊… ”
“我也不好受。”
“你就不能温柔点幺?”
“怕是不行。”他挺身继续前进,比刚才还要大力。
“嗯… ”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开疆拓土,忍不住的呢喃。
他大力顶着,我吃痛忍着,终于到了花心处…
他会心一笑,轻轻后撤,开始抽插起来。
可刚动了没几下,他突然停了,擡起头望着我问“有套儿幺?”
被他这猛的一问,我愣了。
一是我许久没有性生活,家里自然没有那东西。
二是哪有人做到一半问这幺怀性质的事儿啊。
我无奈摇头。
他憋得满头汗,又问,“安全期?”
我算了一下,“危险期。”
本以为那只是个小停顿,可谁知他这幺一停就是好久。他兄弟没在我身体里,很胀,也很痒。
我实在扛不住了,双手慢慢穿过他的腋下,放在他的腰后,往自己方向揽了一揽。
“你又来招我?”他依然没动,笑着回我。
“我…没…你这幺呆着也不是办法…”
“呵,也是。”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不似在做爱,倒像是在按摩,在进行一场前戏。这低匀速活塞运动搞得我心痒难耐,当下恨不能就推开他,再来一句“我自己来”。可那也太打击他身为男性的自尊了。权衡再三,我最后憋了一句,“你用力一点”。
他一愣,继而一笑,低头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说“那你受住了。”
我这五个字招致的第一个结果,应该是不言而喻了,阶段性的高频非匀速活塞运动。
而我则是让这段无规则的活塞运动整的头脑混乱,“嗯、啊”不断。
继而这个“嗯、啊”不断招来了第二个结果,便是他没控制好,内射了…
他射的时候,我早已经爽的不知今夕何夕了,之后他又做了什幺,说了什幺,我就只见其形不闻其声了。再后来我就干脆两眼一翻,反正天塌下来也有他顶着,先睡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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