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去一起顺利成章,买菜,她回家做饭。
她在厨房忙的时候,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早上徒生的那种“这应该是我女人”的想法越来越浓烈。我忍不住起身来到厨房,问她有没有什幺要帮忙的。
找了个借口,硬是往厨房里插一脚。仿佛那样,在那一刻她就是“我的女人”了。
不多会儿,她从厨房拐出来,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我这边,我也擡头看着她。
那一瞬间,我生出了一种自奶奶走后便消失了很久的“温暖”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家”的感觉。
也许有了林影芝,就算有了家和孩子,也不会一地鸡毛。那一刹,我险些就要开口了,我想问她“要不要试试跟我在一起?”
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我没开口。
我知道闫斌心里始终放不下她,我也知道她深爱过闫斌,不知道她放下了没。
可无论他们有没有放下彼此,她都不该成为“我的女人”。
我是她EX发小,她是我发小的前女友,这是个跨不过去的鸿沟。即使我不介意,她也没法不介意吧。
那天她做了一道低温牛排,一如既往的好吃。吃完午饭,我下了个决心,约一炮,以毒攻毒的断了这不该有的念想。我刚跟林焘说完我今天晚上就要约他学妹这件事儿。她就整理完餐厅和厨房,坐到了我旁边,还拿起了我刚看完的《未来简史》,然后我就又硬了。我当时真想给她扒光了,听她在我怀里呻吟。
开锁的那个约救了我,没让我不受控的扑上去。我开车送她回去,待锁开了,我便拒绝了一切她的提议,落荒而逃。
我并没回家去,而是找了个酒吧喝了两杯。我胃不好,也不好酒,酒量自然也就差。才喝一杯就晕乎乎了。缓到傍晚才清醒了一些。
约了林焘小师妹的炮,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去接了姑娘。跟姑娘吃了个饭,开了个房。结果,我硬是举不起来,最后还落了人笑柄。
那晚炮没约成,我就讪讪的回家去了。
进门、开灯,一个报框映入眼帘,紧接着林影芝那浑圆的屁股就出现在眼前。帐篷立马就高高兴兴的支了起来。
那一刻终于明白了,我喜欢上了林影芝。
我喜欢吃她做的菜,因为有熟悉的味道。
我喜欢她为我忙强忙后,因为有温暖的感觉。
我喜欢上了她这个人,并且想把她占为己有,然后有个温暖的家。
这是不应该的,也是不能的。
我不应该去奢望那份熟悉和温暖,万一失而复得,再得而复失,我要如何承受。
我更不能去奢望要一个家,我的生活里从来没有一个好的例子,我又要如何去保证不让生活变成我最憎恨的那种一地鸡毛?
我要远离她,不能再弥足深陷。我既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我,我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她幸福,除了远离,我别无它法。
我开始躲着她,第一次她微信问我要不要去聚餐,我没回。
我在林焘的票圈里看到了她做的菜,看见了她的背影和温暖的笑容。我魔怔了一般的抚着那照片上她的脸。
不久之后她又微信我,说想做泰式椰奶鸡,问我有没有兴趣。她记得,我喜欢酸口或者甜口,泰式或者日式的菜,她都记得。可我狠下心肠,依旧没回她。
我还故意出现在林焘的票圈中,让她知道我是故意不回她的。
那时我跟自己打了一个堵,如果她再找我一次,我就拼尽全力的去跟她试一次,我要跟她有个家。
如果她再也不找我,那我就这样消失在她的生命里,也未尝不是好事儿,毕竟我没有什幺给别人幸福的能力。
而我,不希望她的余生都活在一地鸡毛里。
我等了3个月。她并没有再找过我。
我想她下定了决心,让我变成路人。这是我想要的结局,所以我需要去承担。
一月初的一天傍晚,下了一场雪,很大。
我下班回家,在进楼道门前我擡头望了一眼家里的窗户。
猛地,林影芝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飘着雪的傍晚,我发着烧却还硬撑着和林焘去她那里蹭饭。也是这样,在她家楼下,我一擡头,她家的灯是亮着的,很暖。
我感冒了,所以她特地给我煮了一杯姜茶,还给我熬了一大锅牛骨碎米粥。粥里的牛肉、香菇还有豌豆粒粒分明,姜碎和胡椒却只能品其味不见其踪影,她还加了香油和香葱沫。
那是完全为我煮的,她没让旁的人动一粒米,任饭友们鬼哭狼嚎,她都坚持只留给我。
以前,她是不是也为闫斌做过这些?
以后,她有了新的男朋友,是不是也会为他做?
那一瞬间,嫉妒将我吞没。
我不要她再为任何一个男人做这些事儿。
我要她以后只为我做。
我要她每天晚上都为我点亮那盏,回家时,只要擡头便能看见的灯。
我拿出手机,厚颜无耻的向她讨要了一顿饭。
只要她还愿意给我机会,我就一定能成为她的那个唯一。
我愿意尽最大努力去学,学着让她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