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拽住玫瑰图案的床帏,她偏着身体,求助地呼喊,不过这个时候已经不喊纪丞的名字了,她渴求着抑制剂,渴求尖锐的针头将她从炙热中解救。
她的反应变得很迟钝,眼前闪过的画面都像流星运动的轨迹,模糊闪烁,腰边的床垫凹下去一块,她发着抖,手指搓着嘴唇,浅色的眼眸盯着窗子,呆呆地哈气。
“你发情了。”
突兀的低沉声响钻进耳朵,她立刻惊弓之鸟般往后缩,把腿收进被子里,艰难地集中注意力瞧着不速之客。她的睫毛像有千斤那般重,虚虚眨了两下,看清来人的脸,全身的毛孔骤然缩起来,脊柱发凉,她想尖叫,大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压扁了她的唇,她扬起脖子,薄薄的湿汗从下颚往若隐若现的胸部中流淌,湿润发皱的睡裙紧贴她的腰身,包裹出腰臀美妙的线条。
顾焱往下看,掀开被子,让躲藏的小腿也无所遁形。热气腾腾的薄被盖住了厉轻的脸,他移开的手,攥住她的脚踝将她翻过身去。
她无力地叫着什幺,他不在意,凸起的圆润臀峰在颤抖,她在挣扎,腰肢向后弯着,薄布后面掩藏着一对汗湿的腰窝,他闭上眼睛都可以完美想象。
“不要……!”
Alpha将她的脖子摁住,惊慌的脸蛋陷进无边的闷热和拥堵之中。
“你的丈夫就是这幺照顾你的,不给你信息素,也不给你抑制剂。”
顾焱的手终于复上柔软的臀,先是轻轻抚过,再擡手重重地击打,看它在拍击之下晃浪。
“嗯……”
厉轻咬住的嘴唇,难以置信地拱起身体,试图逃开,可是后颈的手依旧摁着她,她只能无措地挪动手臂,裙子带着身体擡起来,她听见布料碎裂的声音,凉风吹进臀间,吹走几丝炙热,晶莹的汗水在腿缝边浮现,和alpha的眼睫一样闪烁。
粗糙手指挤进嫩肉间。
“顾焱!”
厉轻终于有勇气喊出他的名字,抓紧被子,要闷坏了。
再痛苦的呼喊也阻挡不了顾焱的手摸到她柔软湿润的逼口,omega浑身散发着香甜的气息,从这个流水的口里流出的水液,也是甜的,他低头观察,舔去指尖的水,掰开她的臀瓣,舌头伸了出来。
“不,不,不……”厉轻拱起臀侧摆,残布也碎开,臀肉被掰得更开些,凉风,温热的气息全都往上涌去,下一秒,炙热的舌尖刮过小蜜穴,勾进口腔里一抹香甜。
“呃…不要……顾焱…停下停下……”她哭得要断气了,额头胀痛无比,下身的刺激不是暂时的,更多的舔舐袭来,她抵抗地叫,听上去却更像臣服欲望。
穴刚被肏过,很容易被舔开,疯狂的舌头往里钻,她弹腰求饶,是真的害怕,alpha的牙齿刮痛了她的逼。
她的反应太激烈,背部的布料也裂开了,粉红羞耻的背部那样紧张,他擡手狠狠摸了一把她的腰窝,拇指绕着小窝打转厮磨,她那片皮肤最薄,煎熬地抖着臀。顾焱盯着一块尤其透红的皮肤,手下挪,两根手指从穴口插进去,利剑一样抽插,插得她抻腰。
“啊……”
“腰怎幺了?”
嘶哑的问话,她回答不出,湿穴紧紧绞住长指,早就渴望到缩紧吸吮,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她小声求他放过她,答非所问。
“腰怎幺了。”
一阵快速的抽插以后,他突然挪开手,半个手掌都湿了,他重重地打她的臀,打她的腰窝,黏液沾得到处都是。
厉轻从被子里伸出头,艰难喘气,嗅见一丝熟悉的alpha信息素,几乎要疯了,她不想闻,不想被欲望勾引在alpha身下骚浪地欢愉,不想背叛纪丞。
她只能和一个人谈情爱,那个人是纪丞了。
“我不是你的omega,滚啊……混蛋,滚开……”
顾焱健硕的身体压住她,手心勾着她的脖子,好似要把她的命都勾在手里。如此靠近omega的腺体,浓郁的香气让他昏沉,低头舔舐可口的腺体,“你生了我的孩子。”
怀里的人瞬间僵得像木头,随之挣扎起来,他收紧手上的力气,掌控住她脆弱的喉咙。
“别动。”
“不是你的!”厉轻奋力昂起头,大声喊,五脏六腑都要烧坏了,穴里瘙痒起来,她需要抑制剂,而不是alpha。
“是顾凛的?”
“你滚开……珍珠是我和小丞的孩子,不要这样,为什幺你要毁了我,我不要你不要你呜呜……顾焱,不,不……我求你……”
Alpha的性器就抵在她的臀肉之上,她感到威胁,指甲抓床单用力到渗出了血,她已经被顾珝报复着拉进了深渊一回,她不想再承受背叛的痛苦了,于是挣扎到自己腰椎剧痛,也不敢停下,可是一切的努力,都抵不过alpha那双有力的大手,扶着罪恶的阴茎,生生从股缝间顶进,又粗又长的东西无情地顶开被舔开的小穴,插进了饥渴难耐的阴道里,迅速的,那些媚肉缠了上去,厉轻咬破了舌头,将呻吟声咽回了喉咙。
野兽一样的力气和荒蛮,他擡腰挺胯给了她一记深顶,白嫩的臀肉被往前挤砌得更高。
“啊——”
龟头插到了生殖腔口,野蛮不讲道理。“现在可以说说你的腰怎幺了。”他掐紧最细的那一段,擡头看她痛苦拧起的眉。“谁割了你的肉?”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嗯…不…”发情的身体敏感无比,被alpha捣弄几十下就要高潮了,她的喉咙像天鹅一样舒展,给她欢愉的抽插却停了,她缩着逼,痛苦地呜咽,像迷茫的小兽,凶狠的狼不仅不给她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咬破她的腺体,注入一点点alpha的信息素,除了勾引她更强烈的反应,助纣为虐以外,什幺也不帮她。
“不准备回答吗?”
顾焱的手往下钻,摸到她的阴蒂,她再次哼起来,带着哭音。他在玩弄自己的阴蒂,阴茎撑大穴,却不给她痛快,阴蒂被玩得更肿了,她缩着小腹哭叫:“我自己,我自己挖的……呜呜,小丞有危险,我自愿给他的止血才挖的,呜呜,不要这样……”
他听完,停了一下,更重地搓揉逼肉,同时开始抽送阴茎,厉轻舒服地大叫,羞耻极了,恨不得立即死去。她的唇被另外炙热的唇含住,麝香味的信息素把她浸透,她又被拉进了情欲旋涡,顾珝是对的,omega就是很骚,发情以后,精神上更是糜烂的,她的身体释放出的每一个信号都在欢迎alpha和她玩情欲游戏,她实在太渴望了。
顾焱拉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向上顶胯,硬挺挺的阴茎一次一次快速嵌进她的身体,她接纳了他,随着顶撞的频率哼叫,插得太深,她会跌进他的怀里,趴在他的肩头,悄悄擡一擡屁股,不想被撞痛。
腿间开出一朵熟透的玫瑰,汁水淋漓,信息素交缠,填满了奢华的卧室。汗液和体液将两个沉溺于性爱的人淹没,顾焱做得尤其狠厉,这是憋了几年没肏omega的结果,他以为自己会等到给下一个omega,可是闻见那股妖异的勾人心魂的玫瑰花香,他坚定不移地走了进来,和她结合。
呼吸全乱了,顾焱在她的肩头和脖子上留满了咬痕吻痕,把皮肉都嘬得发红发紫,一直磨到她的下颚,那里不久前被纪丞仔细地吻过,他不知道,也将他的气息覆在上面。
“我恨你……顾焱…混蛋……”
厉轻被内射,他闯进她的生殖腔,感受到有别人的精液,变得尤为粗鲁,摁住她的胯骨将她钉死在自己的身上,精液一滴不落地被她接纳,可是她心碎的眼神在拒绝,最后软在他怀里,发情的潮热被缓解,便不停地重复说她恨他。
顾焱垂眸思索,问:“这四年,顾珝碰过你吗。”
厉轻的哭声收敛了,她被压回床上,他捞起她的腿强迫她缠住自己的腰身。
“我不相信他没有。”
门缝边的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顾焱笑了,沉身插进去,强吻住厉轻无力骂着的唇,吸她的舌头,抽走她的空气。
顾珝一直快步走到密道尽头才停下来,今天是他来接管发情的omega的日子,他预备好了很多羞辱的话,预备要说给厉轻听,然后把她做晕为止。可是大哥在里面,他没有去找珍珠,却在里面和那个谁都能肏的omega欢好。
眼眶有些刺痛,他无头苍蝇一样在密道里左右徘徊,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握紧了拳头,心中憋着的是怒气和不甘。
卧室里,纵欲的欢爱让omega瘫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衣裙什幺也遮不住,双乳各自被alpha含过了,她绝望地晃着腿,顾焱偏过头,咬住她的脚踝。
“嗯……疼”
犬齿陷得很深,她夹着脚趾推着他的腹肌,骤然松嘴,她又剧痛了下,浑浊的视线偏过去,看见一个红色的齿痕,霸道地印在她的身体上,给她打上背叛的标记。
她的穴已经被干得软烂了,生殖腔口吐着含不住的精液,白浊一直流到穴口,她低头看,觉得好脏好脏,有纪丞的,有顾焱的,她怎幺能把这个伤痛缝起来继续爱纪丞,她恍恍惚惚想了很久很久,没有一个答案,最后被高强度的顶撞弄得晕了过去,总算是暂时解脱。
第三次的精液他没有射进去,而是翻过她的身体,都喷在两个腰窝里,精液湿湿黏黏的,擡手抹了抹,把omega都涂上了自己的味道。Alpha天生就是占有欲怪物,他并不觉得有什幺可耻。
找出一条干净的裙子给她换上,他背起她往床下跃,瞬间化身为狼,驮着昏睡的脆弱的美人,几下便从靡靡王宫里消失。
他在密道出口看见抽烟的顾珝,停下脚步。
顾珝扔了烟,瞪着眼,面色很沉。
“大哥。她是王妃。”
“我知道。”他摆了一下尾巴,继续往前走,厉轻颈间的大片痕迹露出来,顾珝红了眼,追上去,“我抱她走,你先回去。”
顾焱盯着他,他不管不顾,将她从狼背上卸下来,托在怀里。逡巡她惨白的脸蛋,软绵绵的身体,闻着她身上难闻的混合气息,他烦躁地深呼吸,看着那匹黑色的狼迅猛地跑远。